那什麼姬鳳門莫非是邪教組織,專門洗腦的?
不過,長生不老的誘惑估計沒有多少人能夠拒絕。
“呵呵,我的事情就不勞你操心了,你這麼篤定長生不老的事情,莫非你見過?”宣雲錦好奇的問道,不知道這種洗腦是個什麼樣的手段?
“自然是見過的,還不只一人……”卓然無比驕傲的說道。
宣雲錦等了等,發現沒有下文了纔好奇的說道:“姬蓉是你們姬鳳門什麼人?”
“對,掌門是最成功的,她真的長生不老了,真的。”卓然眼睛裡閃爍着狂熱的癡迷。
一句話終於涉及到姬蓉的身份,不只是宣雲錦,容墨燁和章奕珵都呆了呆,姬蓉竟然是姬鳳門的掌門,一直覺得那個女人或許不簡單,沒想到竟然這麼牛。
“這麼說,姬鳳門是姬蓉建立的麼?”宣雲錦好奇的問道。
猛然想到一個嚴肅的問題,如果姬鳳門是姬蓉創建的,要麼姬鳳門的歷史不長,要麼,姬蓉的年齡估計是個謎,根本不像容墨燁他們看到的那麼小吧!
思及此,宣雲錦扭頭看向了容墨燁,丞相的臉色很難看,估計也想到了這茬。
“不是,姬鳳門存在其實很久了,掌門也是傳承自上任而已,更多的秘辛也只有掌門才知道的。”卓然現在的回答總算老實了下來。
宣雲錦皺了皺,看得出來,卓然的確是不知道更多的東西。
忍不住上前摸了摸卓然的骨齡,宣雲錦記得自己剛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摸過了,這次也沒有出錯。
就是不知道這姬鳳門所謂的長生不老會不會直接改變骨齡讓人摸不出來。
“你現在多少歲?”宣雲錦忍不住開口問道。
“十六啊,不過,總有一天會需要青春永駐的……”卓然果然被洗腦得不輕。
“那你家掌門多少歲了?”宣雲錦說出這個問題,容墨燁一個激靈,連忙豎起耳朵聽。
章奕珵也一臉好奇的看看宣雲錦,又瞧了瞧卓然,垂眸勾起一抹淺笑。
長生不老?這樣的東西可不僅僅是女人趨勢若騖,爲之着迷。
越是當權者,也就越想要千秋萬代,做永遠的人上人。
“……不知道,但是,絕對不低於四十……”卓然想了想,臉上浮現了一絲茫然:“我小時候看見的門主就是這樣了,十多年過去似乎從來沒變過。”
宣雲錦表情要笑不笑,其實很想嘲弄一番,可想到要給容墨燁留點面子。
最少也是四十,證明十多年前跟容雲飛認識就有問題了。
容墨燁在西洲城的時候說的大約十年前,現在早已經不只十年。
容墨燁果然一臉吃了蒼蠅一般難受,畢竟當時容雲飛只有十六歲,他才十三歲,哪裡想得到姬蓉竟然還有這等本事?
看來,卓然的篤定和癡迷也就是因爲看到了姬蓉這麼個例子。
容墨燁若有所思一會兒說道:“你替我問問,姬蓉,是什麼時候繼承的姬鳳門門主?”
卓然顯然不太知道更深的情況,關於姬蓉的任務和門派秘密也不是很清楚,那麼只能旁敲側擊。
宣雲錦將容墨燁的問題重複了一邊,卓然想了想回答:“大約十一二年前吧!”
容墨燁臉色微黑,腦子一亂,突然也不知道再問什麼好了。
章奕珵和宣雲錦對視一眼,在她耳邊嘀咕了一句,宣雲錦便回頭問道:“你這次來京城的任務是什麼?”
“找機會混入兵部尚書府,若是不行就去吏部,戶部,如果能夠找到機會進宮就更好了。”卓然說出了一個驚人的消息。
不管怎麼看,姬鳳門的所求都一點不簡單。
所幸她們一羣人並不多,既然是在找機會進宮,證明權勢還並沒有涉及到宮裡。
而且,大臣官家的府邸也不是那麼好打入的。
問得差不多了,宣雲錦就讓卓然睡了過去,或許是藉由她的內心恐懼製造的催眠狀態,竟然沒有清醒過來,一個人對自己內心的恐懼也是潛意識逃避的。
三人重新回到書房,容墨燁讓人將吃食擺在書房裡招待,整個人的情緒有些沉。
宣雲錦不知道說什麼來安慰,擺明了容墨燁問那麼一句話就是姬蓉當初算計容家很可能是繼承任務。
因爲完成了容家的任務,姬蓉才順利當上姬鳳門掌門。
“長生不老?呵呵,聽起來就誇張,或許不老還容易一些,保養得當就好了,長生嘛,估計只是終生追求而已,否則哪裡還需要人繼承門派,當初建立姬鳳門的先祖一直當到現在不就好了?”宣雲錦挑着美食吃,懶懶的說道。
宣雲錦開口打破了室內的平靜,容墨燁回過神來,似笑非笑的嗤了一聲:“其實她誰都不愛,我和表哥都是被利用的對象,利用表哥接近容家的大本營,利用我來擺脫表哥的糾纏,最終達成自己在容家的目的。”
“呵呵,我們真是小看她了,那樣的人又怎麼會輕易將心交出去,算計得真好……恐怕在這過程中,我和表哥的反目只是順帶的,爲了證明她的魅力無雙。”
儘管現在想起來都有些憤然,可不得不承認,當年的小毛孩的確加起來都不是姬蓉的對手。
不提姬蓉的真實年齡,至少心理年齡,處事手段的確比他們成熟太多,不怪被耍得團團轉,時至今日才發現一點端倪。
只是這些端倪真讓人不想知道,明白了只會更加唾棄自己。
年紀小卻不是理所當然被欺騙的理由,尤其還造成了那麼嚴重的後果。
“至少現在看來,姬鳳門人還少,選人應該很嚴格,不過應該想着要滲透官場或者皇宮,也不知道她們到底成功了沒有?”宣雲錦有些感慨:“上次在西洲城碰見的白梨,明顯是衝着平西侯府去的,當時的平西侯還有兵權……”
章奕珵點了點頭:“不僅僅是兵權,平西侯府因爲兵權插手了西洲城的一定軍政要務,只是西洲府郡還是很有話語權的,只不過當時容相藉機收了平西侯的兵權,這才慢慢淡出圈子。”
“在那之前,或許你根本就沒想過平西侯的權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