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懷抱非但不能給她帶來半分的暖意,反倒是襲過一陣刺骨的冰寒。 過了陣又如烈火炙烤。
這個天帝絕對是個重度精神障礙者,簡稱蛇精病,沒事不要玩冰火兩重天啊……摔。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亂入。
顧曉哆嗦起來,似乎感覺到抱着他的人掃過來的充滿惡意的視線。神仙都很無聊,法力拿來這麼用,當真是讓她言語不能。
懷中的人似乎很難受,這樣多好,越是悲慘、難受,他越是興奮,身體和心靈上的巨大創傷都是他給予的,一想到這一點,他就莫名得悸動,從內心深處叫囂着,摧毀她,征服她。折磨這個充滿傲骨,冰冷的人兒,他的妹妹。
禁忌之戀於世不容,這樣卻更加能刺激他的神經,他的妹妹在他的折磨下不得不服,跪倒在他的裙裾下低聲啜泣哀求,光是想一想就激動得想射。
顧曉突然間感到被什麼頂住了腰側,然後整張臉黑得嚇人。
臥槽!天帝!真他媽毀原著。
王母娘娘,你真的不來收了這墳蛋……
這個世界沒有王母娘娘,這只是個被yy得基本上連同人都算不上的世界。
顧曉努力平復自己的神經,她不能跟這個操蛋的世界一般見識,不然會蛋疼的。雖然她沒有那玩意,但是她也是能夠感覺到那種不能言語的疼痛的……
“哥哥,你身上有東西頂着我了!”她語氣依舊淡然,冷漠的臉上沒有絲毫表情,但話語中似乎帶着淡淡的不解。
“不用在意,那是哥哥太喜歡曉兒了,纔會產生的反應。”語氣很溫柔平和,像是在聊十分自然的現象一樣,桃花眼眨了眨,身上的氣息更加正氣凜然,聖潔而又威嚴。
臥槽!大哥可以更不要臉一點嗎?這種事情還可以說得如此道貌岸然,如果是原身那個啥也不懂的天然呆,肯定領會不到如此低調奢華有內涵的調戲,絕壁只會感覺到大哥森森的愛吧。這時候顧曉居然有點小小羨慕原身。
無知果然纔是最幸福!
顧曉心中把此人列入高危名單,原因如下:
這是個有文化,有法力,會裝13,會挖坑,一切高危因素應有具有,唯獨沒有節操和下限的蛇精病。而且還是個抖s向的鬼畜,目測不可調教,調教要付出慘痛的代價。
珍愛生命,遠離蛇精病。
“哦!”她默默答了句表示她能明白。
男子見她沒有察覺,心中有些得意的同時,又很失落。
果然還是太單純了,不瞭解哥哥的心思,哥哥可是會很傷心的呀!
嘴角的弧度卻不消。
回到宮中,她的天帝哥哥還想打着安慰妹妹的名義繼續留下來,但作爲三界的裁決者,還是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去解決的,所以他只能戀戀不捨的離去。
顧曉這才鬆了口氣,摸着桌子的邊緣坐下,她現在真的與廢人無異了,本來她也在猶豫要不要求天帝恢復仙力,但想起剛剛天帝對她的控制慾,以及一系列令人心驚的推測,她不敢輕易的求情了。
鬼畜和蛇精病都是不能隨便刺激的,到時候倒黴的就是自己。
能把她放出來已經是他最大的寬赦了,至於仙力和眼睛天帝若是真想恢復怎麼會不一起還原,只是他不願意,所以故意忽略了。
要是她過多的強求,說不定他連表面的那張溫和的臉都維持不了,直接對她施暴。
之所以她現在好好的還能回宮,多半是因爲天帝認爲她什麼都沒有隻能依靠他,放鬆了警惕。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的時候,他也沒有必要暴露本來面目,維持和平的現狀。
但若是她刺激了他,打破了這層彈指可破的薄膜時,一切就會失控。
溫柔潤澤的嗓音喚醒了她:“公主,可有何吩咐?”
“嗯!”坐在凳上,她聽見的聲音是那個女人的,在大殿中的那個女人。
“溪柳?”想起原文中死了的那個侍女,愛上天帝所以和宣妃作對,最後反被炮灰。
“是,溪柳見過公主。”低聲答應,讓人聽着就生起親近感。
都是苦命的炮灰,同是天涯淪落人,基友何必曾相識。
“溪柳,扶我出去走走。”她沒有多做表示,吩咐道。
“是!公主想去哪兒?”溪流問道。
“去天河吧……”
指尖觸及到她的手背,滑滑的觸感,柔若無骨。就像她的聲音一般,給人以溫柔感受。
顧曉猜測,這隻手絕對很美,人也差不到哪裡去。
她微微露出些笑容,淺淺的,卻轉瞬即逝。隨後又是那張冰冷的臉。那笑容瞬間原本漠然的臉變得生動起來,如同那高潔的冰雪上露出暖意的淺陽,射出萬丈光芒,照射得人移不開眼。
溪柳被那抹轉瞬即逝的豔色給震懾住,但僅僅一瞬又恢復成原樣的冰冷,她心中那股落差回緩不過來,只是呆愣着,忘記了行動,腦中似乎還在不斷迴盪着剛纔那抹淺笑。
怎麼不動了,顧曉不知所以,疑惑的喚道:“溪柳?”
眼前的人淡漠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溪柳微微訝異,不知爲何,剛纔她竟被眼前的人姿容打動,迷惑住心神。
“沒什麼,被風迷了眼睛。”她柔和的扶着顧曉的手,往外走去。
騙鬼啊!仙界又不是俗世,風神沒有經過允許敢隨便放風,又不是不要命了。
見溪柳不願多說,她也沒有多問,點點頭,表示她明白了。
溪柳扶着她往天河走去,眼睛仔仔細細的盯着顧曉的臉看,依舊是從前那副生人勿擾的模樣,看似冰冷,實際上只是不知道怎樣和人交往,才如此木訥。
因此龍君纔會厭倦了她,從而專寵那隻不知從何而來的畜生。不懂她內心的單純纔會誤解她,以至於要退婚。
她是知道的,眼前的人從來就是那副冷漠的表情,那股漠然傲氣讓人不敢直視她的面容,相伴她多年,她還是頭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過她的臉。竟是這般美貌。
她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顯得脆弱無比,連以前的強大的氣勢削弱了不少,徒留下淡然,與默默的寂寥,眼角似乎飄灑着些許媚色不爲人發覺,但只要看久了,便會陷進去般,移不開眼。
有些人就是這般,一點一點的滲透入心中,等到回過神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深陷其中。
她居然又看癡了,溪柳心驚,原本要帶她去天河,恍惚間卻來到這處地方。
公主經歷過這次磨難後,與往常似乎有些不一樣了,她又不自覺往顧曉的臉上掃了一圈,卻又覺出她沒有什麼變化。
“溪柳,怎生還沒到天河。”顧曉見這麼久了還沒到天河,輕聲問道。
“就快到了!”只是手一顫,隨後便領着她往另一個方向飛去,眼前的人只是個沒有靈力的瞎子,不會察覺出不對勁。
顧曉聞到了股花香,這股花香很不尋常。
對了根據原身的記憶,這似乎是仙鶴樓百花園特有的花纔會發出的香味。
原身以前經常瞞着天帝以及周圍的人來到這裡,也就是在這裡見遇見龍君,從此一見傾心,非君不嫁。
這裡和天河完全就是兩個方位,溪柳爲何會帶她來這?
“溪柳,去百花園,既然來了,豈有不去瞧瞧的道理。”她對身邊的人說,感覺到手中的柔軟輕輕一顫。
“是!”溪柳陰晴不定的望着雲淡風輕,沒什麼反映的顧曉,心中有些忌憚,看來公主並非什麼都不知道。
顧曉這麼做也是爲了給溪柳提個醒,這樣她以後就算要糊弄她也會掂量一二。
兩人便就此來到百花園,這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可是顧曉眼盲是無緣欣賞了。但卻不能影響她的心情,滿園花香,和在外溫熱的光芒使人神清氣爽,洗去了多日的壞心情,她倒是有些愜意,花間有一處好地方,她坐在花蔓纏繞的鞦韆上,隨意的躺在其間,吩咐溪柳搖動鞦韆,鞦韆便搖曳,花朵似乎全都活過來似得,圍繞在她的周圍,像蝴蝶般翩翩飛舞。
少女閉着雙眼,黑色裙裾上繡着朵朵動人的繁複花紋,襯得她的肌膚白皙得幾乎透明,冷豔而妖冶,周身散發着靜謐的氣息,而舞動的鮮花卻爲這絲靜,增添了鮮活。但少女不爲所動的絕美容顏,卻被動態的畫面襯得更加靜默。
深深的吸得人移不開眼。
龍君,傲廣看着眼前的美景,震懾住,猛地生出種想要奪取那個絕美人兒的想法。
不,這個女人傷害了他的宣妃,心腸惡毒,他怎能還對她起心思。
“誰?”首先發現龍君的是溪柳,有人闖入了她佈置的結界?
朝着前方看去,發現原來是龍君傲廣,倒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她的仙力其實要強過龍君,但是仙界中除了天帝,誰都不知道其實她有多強,所以傲廣並未發現她佈置的結界。
顧曉聽見溪柳的驚疑的呼聲,問道:“怎麼了?”
“公主不必驚擾,不相干的人罷了。”她回道。
見她如此說,她也沒有多做聲張,被掛在柱子上那麼久,她的元氣還未恢復,現在並不準備有所行動。
龍君躲在仙閣的柱子後,這時他找了很久的宣妃卻出現了,生生破壞了此間美景。
他突然間看到宣妃那張臉覺得有些膩人,那張柔弱卻美得驚人的臉,卻融不進景物,如同美麗畫卷中不小心沾上的髒污,好好的畫,生生被毀去。
原本經不住她的苦苦哀求,所以才帶着她來到仙界,卻不想和其他神仙打招呼的時候,她趁着機會溜走了,害得他一通好找,仙界也不是可以隨便亂闖的地方,弄不好走入禁地,結界足以讓法力低的人魂飛魄散。
心急間找到此處,卻見到了多日沒見到的人。
發現了他以前一直忽視掉的美麗。vvwvv,,有可能更不了三更了,學校11點斷網,但是今天晚上一定會碼好的,明天中午就把補好的更新全都上齊,咳咳~?~所以大家不要等很晚,11點還沒有就是沒有了。傲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