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寒被小寧哲這樣突如其來的轉變鬧得措手不及就讓現在的場面都變得有點難堪起來,他也沒有辦法和小寧哲一個小孩子爭論。
也沒有辦法和一個素未謀面的姑娘證明自己是個好人,並且最尷尬的就是在小寧哲取笑這個姑娘的時候自己跟着笑了。
這個行爲簡直就是給小寧哲的胡編亂造一個順其自然的過渡讓那個姑娘逐漸的所有的信任都轉移給了小寧哲。
再加上小寧哲爐火純青的解釋景寒苦笑着想別說是解釋不解釋了吧,現在他就是百口莫辯完完全全的自吃苦頭,徹徹底底的感受到了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的滋味了。
景寒眼睜睜的看着那個姑娘看自己的眼神越來越厭惡,小寧哲簡直就是在心裡偷着樂,在一旁不停的添油加醋還做勢拉着那個他心裡的大媽離開果然那個姑娘不甘心的說起來。
“不要拉着我,我今天一定要給你出這口惡氣,算我倒黴今天居然碰到一個金玉在外敗絮其中的人渣, 我今天在這裡就看不得這樣的人作威作福。”
小寧哲就知道這個世界上最鬧騰的就是大媽級別的人了。
要不他也不會順水推舟的把所有的事情推到景寒身上,只要這樣家長裡短讓人憤憤不平的非出頭不可的也就剩下這些同情心氾濫的大媽了。
景寒有點手足無措被小寧哲逼的停在原地,而那個大媽也沒有讓小寧哲失望很配合的對着周圍的人羣說起話來:“大家快來看看啊,這個男人平白無故的佔了我的便宜還在這裡詭辯。”
羣衆最大的共同點的就是愛湊熱鬧,不管是好事還是壞事只要可以鬧出點動靜就絕對少不了圍觀的羣衆。
小寧哲忍不住暗自在心裡讚歎,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大媽的戰鬥力啊而且也不是完全沒有腦子的你看看不僅可以呼籲羣衆配合自己。
還可以反客爲主的把自己湊到景寒身上的行爲說成是景寒強佔了她的便宜還不負責。
景寒無奈的撇一眼周圍正好撞上了小寧哲幸災樂禍還帶着點沾沾自喜的眼神直讓景寒鬱悶的緊,這個大媽的話顯然很有感染力很快他們的周圍就擠滿了圍觀的羣衆。
景寒頓時就安定不下來了,這樣的事情要是鬧大了即使他平時不出門。
但是誰認出了他他就要難堪壞了,一個堂堂的王爺在外面佔別人的便宜還不負責要是被哪些人聽到他可就一輩子都擡不起頭了。
景寒急的不行的時候庭染也剝開人羣擠了進來,他發誓是絕對不想趟這個渾水的,尤其是看到那個正在賣力顛倒黑白的小寧哲他還是條件反射的發顫的。
庭染剝開人羣到了景寒的面前,恭謹裡面帶着焦急的說:“主子,這樣的事情我們還是先離開吧,和這些人說道理是說不清楚的,實在不行我們明天去拜訪知府大人。”
小寧哲看着庭染一下子樂了,低頭對着跪着的庭染說話:“黑褂子,真是有緣啊,你
怎麼就沒有一點心眼呢居然就這樣直愣愣的出現在我面前不怕我還不肯放過你啊。”
庭染被小寧哲說的一股寒意直接從腳底竄上來了,景寒也帶着驚訝的看着庭染和小寧哲。
小寧哲的聲音小但是景寒也是習武的也可以聽見因爲景寒雖然知道庭染是被自己派到江于謙那裡吃了不少的苦頭。
庭染也沒有忘記一再很認真的強調小寧哲的不簡單可是景寒還是很難一時間接受自己手下暗衛的首領居然是栽在眼前的小寧哲手上。
不過景寒想想也就清醒了,自己現在不也是身陷其中嘛哪裡可以說是庭染的不是呢,旁邊的嘈雜聲音越來越大景寒想想庭染的建議也很合理。
於是就準備和庭染一起用輕功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小寧哲看出來他們的意圖可是他怎麼可能放他們這麼輕易離開。
別的不會,偷偷的使詐小寧哲還是很擅長的,小寧哲看準了他們要離開的方向,一下子撲過去景寒一沒有防備條件反射性的用手將小寧哲擋開。
小寧哲早就已經見縫插針的把手上的軟筋散撒了出去再想想捨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於是就自己往後退退。
再順着景寒的勢頭向着後面摔去造成是景寒將自己一掌打倒的視覺假象。
小寧哲想着做戲也應該做全套所以也偷偷摸摸的給自己服了假死藥只是小寧哲的身子從小就被如櫻給用藥滋養着平常的藥小寧哲早就已經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更何況小寧哲對別人心狠對自己倒是善良的很,藥性不強就連維持狀態的時間都短的很。
旁觀的人一看到這一幕頓時羣情激奮起來,怎麼說也不應該對一個看起來只有五六歲的小男孩下毒手。
立馬就有人跑進來查看小寧哲的狀況,景寒和庭染正準備離開卻被現在的情況給停住不過片刻身體就起了反應讓他們停在原地。
旁觀的羣衆看着小寧哲人事不醒自然就覺得是景寒他們下的毒手,不管前面發生了一些什麼事情羣衆都是講究眼見爲實耳聽爲虛的所以景寒和庭染就更是處於一個難堪的狀況了。
這時候有個人在旁邊着急的說着:“來幾個人把這兩個人押去官府,這個小孩子的呼吸已經很微弱了還是學去找個郎中看看怎麼樣了。等這兩個人開庭了,我再帶着這個孩子去公堂會和。”
一般這個時候能出來一個明辨是非的就很不容易了亂成一鍋粥的羣衆立刻冷靜下來順着那個人的指示把景寒和庭染押到公堂。
要是平時他們兩個怎麼會任人魚肉可是現在他們兩個人都清楚是小寧哲暗中做的手腳反而是無計可施了。
小寧哲被送到醫館倒是急壞了那裡的郎中好像小寧哲並沒有什麼事情但是就是處於一種瀕死的生命狀況讓大夫急得要命。
這一個小孩子要是在衆目睽睽下在他的醫館沒命了豈不是砸了他醫館的招牌啊,那樣他以後還做什麼生意。
旁邊的人看着大夫半天沒有說話就忍不住開口催促起來。
“大夫啊,這個小孩子的情況怎麼樣啊,他是被一個習武之人打傷的。那兩個動手傷人的人應該已經被押到公堂了,我們也要把這個小孩子給帶過去了。”
那個大夫也束手無策再加上圍觀羣衆不停的催促讓他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個小男孩傷的很重一時半會兒也醒不過來了。 但是如果事出緊急你們可以先把這個小孩子用我們醫館的擔架擡過去,我帶上一個徒弟一起過去應急不過這個小孩子能不能醒來也是要看造化了。”
不管怎麼樣,我們也要給這個小男孩討一個公道。
這個大夫也是打了自己的小算盤,帶着這個小男孩去公堂如果小男孩死在了公堂只會讓所有人把矛頭指向那兩個習武的人自己也逃脫了不少責任。
只是在搬那個小男孩上擔架的時候就有人說那個小男孩小小的身子冰涼的有些僵硬好像連呼吸都感受不到。
驚的那個大夫連連驚慌的否認着:“怎麼會有這個情況只是因爲那個小男孩的呼吸比較微弱所以你們不是大夫才感受不到。”
那個大夫想着那個小男孩來的時間就是瀕死現在真的死了也不奇怪只是絕對不能死在他的醫館所以一直說些藉口刻意搪塞。
只是旁邊的人也不是沒有略懂醫理的很快就看出來一點端倪實際上只是小寧哲的藥藥效開始發作而已。
可是他們其他人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小寧哲本來是不願意用假死藥的可是身上自己敲定的最好的防身的藥就是家屬藥所以就和軟筋散放在他最容易拿到的地方。
幾個人狠狠的說了不實誠的大夫,明明就是自己學藝不精還狡辯着這些事情。不過事情轉到這頭。
那些羣衆就更想爲小寧哲出頭了,這麼小的小孩子就是那兩個人的不慎出手而喪命。
於是一羣人就在醫館找了一個擔架還拿了一個白布把小寧哲的小身子蓋上就一行人氣勢洶洶的去了公堂。
那邊的公堂剛剛開始着手審案,這邊的人就擡着小寧哲過來了,言語清晰又確信的說就是因爲兩個人習武欺凌別人還失手間把這個小孩子給打死了。
景寒本來心裡還對着給自己下圈套的小寧哲很不滿可是他們掀開那層白布看着一動不動的小寧哲景寒一下子驚惶起來自己不會真的一時失手傷到了小寧哲吧。
只是庭染在一旁打了一個眼色給景寒,努力的讓景寒看到他們身上的繩子意思是說小寧哲既然能把他們搞得這麼狼狽自然也不可能那麼輕易的像現在這樣。
而且庭染當時看的比較清楚根本就是小寧哲自己衝上來後來又退開了,自己的主子根本只是捱到了小寧哲而已根本就不可能造成那麼大的創傷。
也許是因爲庭染是在小寧哲手裡吃過虧的,所以不覺得小寧哲真的會怎麼樣而是他們現在進退維谷。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