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的臉色苦的都能滴出水來,討饒地看着如櫻,故意帶着憂鬱說:“可憐你師哥我從小就像就像慣着你一樣寵着小寧哲,現在還是得了嫌棄。
哎,我看我還是收拾收拾行李到師傅那裡去住吧,順便讓師傅多帶些藥材來給寧哲練練手。”
“好了,好了”,這回雨靜都憋不住出聲阻止,以他們師傅那樣鬧騰的性子,別說是弄來什麼樣稀奇古怪的藥材了。
就看着那個老人家對寧哲的寵愛程度,不誇張地說,寧哲要是讓他老人家去試藥,他說不定還樂顛顛地爭着上前呢。
如櫻也是一臉的諱莫如深的樣子,拍拍慕言的肩膀安撫,“你快點去那裡的藥山給我採些需要的草藥來。”
慕言如蒙大赦地揹着藥筐近乎歡快地竄衝出去,怎麼都有一種逃過一劫的舒暢感啊。
“啓稟主子,京城的藥鋪和酒樓都經營的很好,賬本屬下也帶來了,還請主子稍後檢查下可有紕漏。對了,主子月末的相聚還和平日一樣的在天香樓訂位嗎?”
在下面抱拳的是一個俊逸的二十歲的男子,是如櫻出行時意外救下的人。別的不說,這個男子不僅僅有着有恩必報的心理而且有着一身過硬的商場應變能力。
如櫻雖然知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這個男子的身份並不尋常,但是竟然他不說自己也沒有必要問。
如櫻知道攻心爲上,只給了他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回答,爲了掩蓋他的身份特意爲手下的人編起代號。
由他開始暗一暗二依次,實際上如櫻有着自己不願意記名字的顧慮,不過更多是在他的身上討了好處。暗一也沒有讓如櫻失望,在五年裡成爲了如櫻管理商業的一把手。
暗一因爲對如櫻的感恩和信任,對這個女子也是即敬畏又欣賞。
“嗯,一切照常,聚會還是需要的。不過就在我們經營的醉居辦。你們近日表現的不錯,我就飽飽你們的口福,親自下廚。”
暗一那麼沉穩地人都暗自欣喜起來,主子的廚藝可是數的上名氣的,酒樓紅火
的生意一半都是因爲主子設計的菜式和對酒的熟悉和釀造程度。
如櫻一邊喝着茶,一邊和寧一搭話,“最近京城裡有什麼動靜嗎?”
暗一略一思索,“聽說軒王回到京城了,軒王一向不在京城,不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回來時什麼意思。”
“景軒嗎?”如櫻的印象中軒王一直是個萬花叢中游卻片葉不沾身的男人,看起來來對於權勢半點不上心。
然而這個軒王似乎十分風流,紅顏知己頗多,豔福不薄。很明顯的,景軒給如櫻的印象並不怎麼樣,所以關注程度自然也就少了不少。
“那,景寒王爺那邊的情況如何?”如櫻身上平靜地問,時間真的是很神奇的東西,就像她以前的奮不顧身現在的心如止水。
“主子放心,景寒王爺手下近一半的產業已經由我們的人暗中操縱了。”
暗一略帶得色的說。如櫻燦然一笑,讓暗一剎那間晃神,“景寒王爺手中的人可沒那麼簡單,必要地時間我半點也不介意你用其它的手段。
對皇家的人不要用商業裡的周旋。”
寧一認真的思索着如櫻的話,“是屬下的疏忽了,忘了主子說的產業只是表面。”
如櫻有時候有些茫然,爲什麼自己又要糾結於向景寒報復呢,只是因爲當年對景寒說的所有他欠的自己日後要千百倍的償還嗎?
如櫻淡淡笑了下,她可以說自己不甘心,不甘心那麼多年自己的固執,不甘心感情永遠都不平等。
不甘心那個未出生的孩子是由他未曾謀面的父親害死,看啊,原來她就是不甘心。
“孃親”,寧哲撲到如櫻的懷裡,“有什麼煩心事嗎?”
如櫻看着寧哲擔心的眼神,有些欣慰,“哪有,孃親看見你就開心了。”
寧哲在如櫻懷裡有些心酸,孃親一定又爲外面的事煩心了,孃親一個人把他帶大,一定很辛苦吧。
寧哲有些怨憤自己的爹,“孃親,我的爹在哪,爲什麼什麼事都要你來操心”,他的小臉氣的紅紅的,蘋
果一樣的顏色,小小的男孩有種難以言說的氣勢。
如櫻有些無措的樣子,畢竟寧哲以前也從來沒有提起過父親,心底還是有愧疚的,她以爲自己全身心的照顧他會讓他少些感觸,原來缺失的父愛她到底是給不了他的。
如櫻帶着小心翼翼的問寧哲,“小哲,你會怪娘嗎,讓你沒有父親的關愛。”寧哲抱住如櫻,在她懷裡磨蹭,“小哲喜歡孃親,不要爹爹。”
“小哲想要權勢地位嗎?”如櫻對着小小的他問。寧哲看向如櫻,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裡帶着些困惑,奶聲奶氣的問,“孃親,什麼叫權勢地位啊?”
如櫻臉上帶着對寧哲的寵愛,摸摸他的小頭,“就是你可以讓很多人都聽小哲的話啊,不過自己也要很辛苦的去應付別人。”寧哲打了個呵欠,“好累哇,那孃親,小哲不想要了。”
如櫻被逗笑,捏捏他的小臉蛋,“小鬼頭,你還小呢。”一面想着如果小哲想要的話,她也會用自己的力量得到小哲想要的。
“哦,你說景寒消沉了好久,原因是因爲他的王妃去世”,景軒的手一下一下的敲在木桌上,“我以前可沒有發現景寒這麼癡情,而且沒錯的話他的王妃不是丞相府的小姐嘛。
似乎不怎麼受景寒的待見啊。那景寒府裡那個很受寵愛的側妃呢,怎麼樣了啊。”
景軒的貼身侍衛楊筠恭謹的回答,“從景寒王府傳出來的消息是意外病故,而且那天死的還有清月,事情比較蹊蹺。
所以現在景寒的王府裡幾乎沒有什麼女人陪着了。”景軒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怎麼會沒有女人啊,不是還有個侍妾叫雨靜嘛。”
楊筠也有些覺得不好說,“那個侍妾不知道什麼身份,就那天后直接離開了王府,更讓人驚訝的是景寒好像沒有半點要計較的樣子。”
“這是什麼意思?”景寒的臉色更加陰沉起來。“弟弟這是早外面又招惹了什麼人,讓哥哥擺平啊。
這些女人你完全可以安排在後院做侍妾不行的話還可以送給大臣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