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如雪疼的想哭但是還是不得不忍住心裡的怨憤安慰着景寒。
“王爺,沒事的是如雪自己沒有注意沒有拿好茶杯再說只是燙傷而已。可惜的是有好一段時間不能給王爺彈琴做飯了,王爺可不要薄情寡義的再也不到如雪這裡來了啊。”
景寒知道如雪是在安慰他,但是當他看到和如櫻肖像的女子露出倔強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心疼的無可附加。
“怎麼可能呢,現在還疼不疼了,怪我的我要是小心一點注意一點就不會這樣了。”
景寒看到如雪本來纖細白嫩的手被燙的紅腫還起了一些水泡心裡更是愧疚了,如雪笑笑安慰着景寒說。
“哪裡有這麼誇張我也沒有那麼嬌氣啊。”
“這些燙傷多是看起來比較嚴重其實好起來快的很。不過王爺平日裡要多注意休息,精神有些不振的樣子如雪看着會擔心的。”
“這次算是幸運沒有傷到王爺,王爺可要看在這次的教訓上聽如雪的勸告啊。”
景寒知道如雪是在關心自己,實際上如雪給自己的感覺和感情到底是和曾菁不一樣的,景寒對曾菁只是對妹妹的感情就像尋常人說的那樣如果青梅竹馬不是愛情。
那麼它永遠都不會是愛情。但是如雪對景寒來說就是一個特殊的存在。
並不是景寒對她動了心而是她總能輕易的讓自己不自覺的表現出本來虧欠給如櫻的那份細緻的溫柔。
如雪沒有說幾句就讓景寒離開了,景寒看到郎中已經過來就也沒有辯駁的只是交代了一下注意的事情就離開了。
音兒等着景寒走了纔敢蹭上前對着如雪低語。
“主子,在音兒看來你這次手受傷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你想想看剛纔主子你受傷的時候景寒王爺是有多麼緊張啊。”
“要是我哪天手燙傷了有一個這麼一個有身份有地位又這麼帥的男人這麼緊張我的話,我都覺得要幸福死了。”
如雪看着音兒星星眼的樣子就覺得好笑,音兒看着主子又露出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就知道主子又想笑自己。
“好了好了,主子我不妄想了好吧,現在郎中也快來了我出去看看等下給你撐藥,不過主子你這個手受傷的時候可千萬不要欺負我啊。”
“不然你小心一點音兒就趁着主子你手不方便的時候使勁欺負你。”
如雪知道音兒只是說說而已,小孩子心性的說說而已。
“你去看看來的是哪一個郎中順便把我院子附近不相干的人都調遠一點,再回來告訴我了的是哪一個郎中。”
如雪等着音兒走了心裡也覺得虧心的很,別人受傷都是互相暗算的,她這個傷倒好就是正主弄的,讓她連爭鬥的心思都淡了。
不過如雪對自己的心疼是半分不假的,她也是無辜的很明明什麼事情都不做還傷了自己的雙手,不知道怎麼和主子寫信了,突然如雪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反正自己手上的燙傷不假這樣就有理由讓暗一過來給她傳口信了,這樣一想如雪就覺得音兒說的塞翁失馬焉知非福還是有幾分道理的。
如雪差音兒把那個小銀口哨放在牀頭就讓她下去了音兒還問了她爲什麼要口哨如雪只是含糊不清的帶過說很喜歡這個做工精緻的小銀口哨。
好在音兒一直大大咧咧的什麼事情都不深究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還碎碎念着。
“主子,我就在離你不遠的地方住着的,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就直接喊我就行了。”
如雪點點頭,感覺明明夜晚來的不是那麼慢的就是自己期待的心情硬生生的把時間延長了而已。
如雪想自己手燙傷也是實在的不方便折騰了半天才讓那個銀口哨發出了聲響,暗一本來就有點莫名的感覺,因爲想讓自己轉移注意力所以也有很久沒有去如雪那裡看看了。
那個銀口哨還是如雪從他身上摸去的,其實也沒有什麼特點就是能夠引來專門的鳥去找他,只是如雪從來都不用這個的。
現在突然用倒是讓暗一擔心她有沒有出事。暗一心裡還在盤算着人早就已經在往如雪那邊趕了,暗一從窗棱那裡跳下來的時候還把如雪嚇了一大跳。
“暗一你怎麼這麼快就過來了,我還以爲要等上一段時間呢。”
暗一有些尷尬的樣子。
“沒有,正好在附近有些主子吩咐的事情要辦所以沒多少時間就順道過來看看。”
如雪本來以爲暗一是緊張她才特意趕過來的被暗一這樣一解釋她多少還是有點失望的,不過她半點也沒有表示出來也沒有特意把自己受傷的手拿出來說事。
如雪扭過頭,不想讓暗一看到自己現在的表情。
“沒事,我只是想和你說說我想和主子說的話讓你幫忙傳達一下。”
暗一心裡頓時有點惱火沒有什麼事情她就不能飛鴿傳書嘛還刻意的吹銀哨子讓他趕過來,因爲擔心過去就有點火氣語
氣就跟着不大好起來。
“沒有什麼大的事情你吹那個銀哨子讓我趕過來,你知不知道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閒適的。”
“我還忙着呢,你快點說說你有什麼要說的我回去就和主子說還有以後沒什麼大事情就不要這麼興師動衆了。”
如雪被暗一這樣一罵就更委屈了可是她倔的很,沒有和暗一解釋什麼只是點頭默默的說着自己要和主子說完的話。
只是如雪知道自己不能這樣子鬧脾氣下去,她猶豫了半天剋制下自己翻江倒海的情緒對着暗一說。
“不好意思啊,今天本來也是不想打擾你的。不過既然你覺得這件事情對你來說是很大的困擾那麼以後我也就不麻煩你了。”
“不過我最近真的有些事情要辦你離開的時候就再讓另一個暗衛過來吧,這樣我們也就不要互相干擾了。”
“還有那個在牀頭的銀口哨本來就是你的,你也順便把它帶走吧,晚上回去的時候小心一點我就不送了。”
暗一被如雪乾淨利落的態度鎮住居然半天都沒有說話,但是反應過來又一副冰冰的樣子。
“知道了,這樣也好省了我不少時間不然我總是來回的跑。”
如雪心裡就更難過了,但是還是沒有多說那樣子倔強的都讓人心疼。只是暗一根本沒有注意到如雪的表情,他現在的情緒也有點複雜的意味。
“那好吧我也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記得早點休息啊。還有你交代的事情我回去會和主子說的。”
暗一表現的很忙碌的樣子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如雪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有點狼狽吧,眼淚無聲無息的在臉上肆虐着可是她連用手擦一下都不行。
如雪也知道如果自己記得解釋的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剛纔的情況發生但是誰又能知道她向來不喜歡解釋的性子呢。
如雪自嘲的笑笑,反正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還沒有看到暗一解脫的樣子嘛,真是自己白白的想了那麼多還有那麼多的一廂情願又要留給誰聽呢。
好在接下來主子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不過也沒讓暗一再過來了,如雪想想這也是自己的善良吧,放過了一直木頭的暗一。
暗一因爲和如雪的爭吵很久都沒有特別好的狀態但是還是覺得是如雪太胡鬧害的自己那麼着急的跑過去之後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和話語。
而且明明就是她要求換一個人往她那裡跑的甚至還把那個曾經在自己身上偷去的銀口哨還給了自己,只是暗一心裡一點都沒有東西失而復得的高興反而有些悵然若失的錯覺。
只是暗一根本沒有注意到如雪的表情,他現在的情緒也有點複雜的意味。
“那好吧我也就不打擾你了,你自己記得早點休息啊。還有你交代的事情我回去會和主子說的。”
暗一表現的很忙碌的樣子說完這些話就離開了,如雪覺得自己現在的樣子一定有點狼狽吧,眼淚無聲無息的在臉上肆虐着可是她連用手擦一下都不行。
如雪也知道如果自己記得解釋的的話根本就不會有剛纔的情況發生但是誰又能知道她向來不喜歡解釋的性子呢。
如雪自嘲的笑笑,反正有什麼關係難道自己還沒有看到暗一解脫的樣子嘛,真是自己白白的想了那麼多還有那麼多的一廂情願又要留給誰聽呢。
好在接下來主子知道了自己的情況不過也沒讓暗一再過來了,如雪想想這也是自己的善良吧,放過了一直木頭的暗一。
暗一因爲和如雪的爭吵很久都沒有特別好的狀態但是還是覺得是如雪太胡鬧害的自己那麼着急的跑過去之後說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和話語。
而且明明就是她要求換一個人往她那裡跑的甚至還把那個曾經在自己身上偷去的銀口哨還給了自己,只是暗一心裡一點都沒有東西失而復得的高興反而有些悵然若失的錯覺。
也許因爲暗一對着如雪的事情比較上心所以對去看如雪的暗衛注意也多了,這天看着那個暗衛帶着一瓶藥準備去如雪那裡暗一頓時按捺不住的上前詢問。
那個暗衛可能對平時金口玉言的暗一和他說話感到很是受寵若驚就硬是半天才回答。
“哦,本來如雪姑娘是不要我們經常過去的,可是她的雙手被燙傷了所以沒有辦法給主子寫信所以我們只有過去跑幾趟了,這個藥還是主子特意讓我帶的。”
“不過那個如雪姑娘真的是又漂亮又堅強就算是在敷藥的時候那麼疼她都沒有出聲。不過看起來如雪姑娘的心情不是很好。”
“對了,以前如雪姑娘的事情不是你負責的還有領頭你是不是得罪了她啊,那次她好像提了你幾句就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的不開口了。”
暗一不由得懊悔起來也顧不上那個還在喋喋不休的暗衛拿過他手上的藥就往如雪那裡趕去,如雪本來是在房間裡面出神的被暗一的動靜鬧得擡頭,她的臉色頓時難看起來。
“什麼樣的
大事情能驚動暗一你親自過來啊,你不是忙的一點時間都沒有的嘛。”
暗一有些愧疚的看着還在生氣的如雪,尤其是看到她燙傷的手的時候,他放下那瓶藥解釋着。
“我不是故意對你說什麼重話的,只不過是因爲那天真的是比較着急的趕過來的而你又說你沒有什麼事情所以我纔會生氣的。”
如雪其實只是有點委屈看着惜字如金的暗一在這裡解釋的時候已經暗自原諒他了,但是還是有點不想理暗一的樣子。
暗一有點着急了。
“你也不早點和我說你手燙傷了,你說了我也就不會那麼生氣了。”
“更何況你還說了那麼多的話讓我心裡有點不好受就沒有說什麼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計較了。”
如雪沒有真的和暗一真的計較兩個人就莫名其妙的和解了,主子給的藥讓如雪的燙傷痊癒的很快但是如雪還是有點小心思的很久都沒有把紗布拿下來。
江于謙和小寧哲的關係倒是越來越好了甚至到了後面甚至有如櫻也被拖着往江于謙的府邸跑的經歷。
小寧哲也不笨知道江于謙對自己的孃親村裡心思可是在小寧哲的眼裡這個江叔叔沒有哪裡不好的更何況對自己和孃親好。
再說這個江叔叔的底子也是不錯的,要長相有長相要身材有身材的還有那麼多的錢足夠他揮霍幾輩子的了也沒有什麼配不上孃親的地方。
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這個江叔叔居然真的是不近女色的,在他的身邊除了他親愛的孃親以外就沒有出現過其他的女性了。
這樣以後孃親就不會和以前一樣的受委屈了,小寧哲其實小心思轉的快的很,但是卻從來都沒有和江于謙提過。
或許說小寧哲是等着江于謙去問他。江于謙從來都沒有追女生的經驗所以縱容他在其他的方面都是翹楚可是面對着如櫻的時候還是有些手足無措的樣子。
小寧哲簡直是恨鐵不成鋼啊,江叔叔就是實在沒有辦法也可以來問自己啊可是他這樣不行動也不說話的是要鬧哪樣。
江于謙知道自己對這個寧如櫻是真的上了心,可是他也不敢說什麼生怕被拒絕了以後就沒有機會了,更何況時日還長好多的事情不都是順其自然的嘛。
江于謙也想讓自己的好漸漸變成他們日後的習慣。江于謙對於感情和對其他事情的態度還是不一樣的,他覺得時間可以決定很多事情。
就像過了五年後的如櫻和以前的她不一樣一樣,時間可以沖淡很多的東西,就算如櫻的心裡有心結他也會用時間慢慢的解開。
“孃親,孃親。”
小寧哲擠到如櫻的旁邊活脫脫的把如櫻擠到了江于謙的旁邊,如櫻對着江于謙抱歉的笑笑坐正以後拎着小寧哲小胳膊的肉就是一圈。
小寧哲的眼淚都快要出來了在心裡就給江于謙默默地記上了一筆。
如櫻其實知道小寧哲的心思,只是她從來都沒有想過在開始一段感情,再說舊傷未愈心裡就有了一道坎再說她覺得小寧哲這樣是因爲江于謙對他的好。
再加上這個孩子從小就沒有體會過父愛所以對江于謙產生的依賴。
幾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在那裡聊天說的多是和商業有關係的東西聽的小寧哲在旁邊昏昏欲睡。
兩個人說着說着就越來越脫機,這些話對小寧哲來說很是枯燥但是他們兩個談論起來就有了一種遇到知音的感覺。
過了一會小寧哲感覺到有人在玩弄着他的耳朵,他不耐煩的揮開那個煩人的手往如櫻的懷裡又拱了拱。
過了一會又有人捏住了他的小鼻子,小寧哲已經睡得小臉通紅了但是他搖了幾下頭還是沒有掙脫就氣憤的睜開了眼睛。
這個時候小寧哲的心情是差的很的,但是當他睜開眼睛看到一張標準娃娃臉的炎墨的時間就頓時亢奮了。
因爲炎墨不僅僅是一張娃娃臉鬧騰起來和這個年紀還小的小寧哲不相上下。
在如櫻的眼裡炎墨這個大人的出現也就可以彌補小寧哲沒有童年玩伴的感覺,雖然這個童年玩伴的年齡大了一點但是人老心不老嘛。
其實炎墨也不是每次過來都能鬧出天翻地覆的動靜,重點就在一直跟在他後面的那位弦紫,只要炎墨出現過了十分鐘後面或者前面也可以是旁邊。
弦紫就從哪裡撲到炎墨的身上然後就是一場拉鋸戰而小寧哲的樂趣就是看着他們拉鋸戰然後參與一方後來看誰快接近勝利他再來個倒戈。
不過炎墨總是勝少輸多的,倒不是因爲炎墨的武功比不上弦紫實際上弦紫唯一勝過炎墨的只有那個神出鬼沒的輕功了。
但是也不能不讚嘆弦紫簡直把女性的優勢發揮到了極致只要炎墨一有動作她就抱緊炎墨喊非禮,弄得炎墨沒有半點辦法動彈。
因爲只要他一動說不定弦紫的下面的一句話就是賴着他強自鬧着要他負責任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