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鬱悶,中國電信真是一幫白癡,早上說我欠費給我停了寬帶,然後我去交了錢,結果到現在才重新開通。之前打電話給10000號,那個白癡話務員非要我給她報什麼雞毛的機主身份證號,我就是讓丫給查一下今天交的錢到沒到帳,丫跟我唧唧歪歪,這種傻|逼企業,要不是因爲狗日的壟斷,早他媽的關門一萬多次了。活活被氣死……
就因爲中國電信那幫傻|逼,更新晚了,抱歉!!!
隨便給點兒票票吧,也讓小色狼心理平衡下!蕭十六狼,太慘了!
聽到卓知遠再次叫了她一聲瑛姐姐,陳瑛露出了純真的微笑。
“你怎麼會來這裡的?抱歉,害得你修持全都沒了,而且……”卓知遠對陳瑛此刻已經提不起任何的恨意,七八年前的事情,其實說穿了也只是有些厭惡罷了,完全談不上什麼仇恨,卓知遠原本的確就不是陳家村的人,陳瑛不願意站出來維護他,雖然讓人心生不忿,但是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大錯。
陳瑛慘淡的一笑:“是我自己撞上去的,不關你們的事。而且,我今天就是特意來找你們的,原本是想跟你們說聲對不起之後,不管你們原諒不原諒我,我都打算離開清源山了。我原本也是準備去向師父稟明的,然後讓師父廢了我的修持,把我送回到陳家村去。所以,你們心裡千萬不要有什麼負擔……另外,也不要去找秦斐什麼麻煩,其實,我並沒有多恨他。”
看到這樣的陳瑛,縱然陳一新剛纔其實還是對她有些不滿,現在也真的都煙消雲散了。不管陳瑛原本是否真的打算找師門廢了她的修持,然後自行下山。現在恐怕想不下山就只有一條路,那便是去外五堂做個雜役,與其那樣,還不如下山回到陳家村來的痛快。
幾名少年不管如何聰慧,在面對這涉及到人生的大事之上,終究還是顯得太稚嫩了一些,涉及到具體的事情還能有些話說,可是一旦沉默了下來,就再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好半晌之後,還是陳瑛先開了口:“大胖,知遠,你們剛纔練的是什麼功法?怎麼如此的邪氣?”說罷,似乎又有些忐忑的補充了一句:“若是你們不想說,便別說了吧,但是你們放心,今日發生的一切,我絕不會跟任何人提起。一會兒我就去找師父,告訴他我自廢了經脈,自己散了修持。”
陳一新對此也有疑問,但是他還是秉承着卓知遠不說,他就不問的態度,在他的眼中,朋友就是拿來信任的,在任何情況之下,他都不會去懷疑自己的朋友。
反倒是月小猜,似乎對此根本不關心一般,只是眼神中頗有些關切的注視着卓知遠,似乎她倒是更擔心卓知遠本人一些,至於卓知遠練得是什麼功法,是處於禪宗的真訣,還是邪教的魔功,她才懶得去管那些。
卓知遠到了這時候也不想隱瞞太多了,今日之事,哪怕只是傳出去一絲半點,他也絕對就是一個被師門廢了所有的修持然後掃地出門的下場。縱然他並不覺得【如意煉寶訣】有任何邪性的地方,但是剛纔那一幕,他幾乎令得月小猜和陳一新全都修持盡失卻是絕對不假的。若不是陳瑛陡然加入,而令得兩邊的真氣輸入失去了平衡,又湊巧讓卓知遠剛好衝破了第二層耳識和第三層鼻識之間的屏障,恐怕陳一新和月小猜現在也都是跟陳瑛相同的下場。
“這是我在十萬深淵之中偶然得到的一門真訣,具體的我也沒辦法跟你們多說了,但是在十萬深淵裡,這七年的時間,我修煉的時間絕對不會比大胖短,甚至我可能比大胖更加用功一些。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天才,我現在所有的力量,都是在十萬深淵裡那七年修煉得來。但是這門真訣似乎很奇怪,它似乎可以阻礙我修持的進展,我進入十萬深淵之前,就已經是眼識圓滿的境地了,但是進去之後卻用了好幾年才突破了第一層眼識和第二層耳識之間的屏障。這門真訣威力相當強大,在此之前我只練成了真訣之中的第一訣而已……”
就在這密林深處,卓知遠將自己在十萬深淵裡的經歷大概的跟眼前的三人都講了一遍,並不是很詳細,但是重點都照顧到了。如果說還有什麼隱瞞的,那便是卓知遠並沒有告訴他們,自己把江無患的斷玉劍也吃到了手臂之中。這件事告訴他們,對於他們只有壞處不會有任何的好處,因此卓知遠還是決定隱瞞下來。
聽完卓知遠的敘述,陳一新和月小猜已經驚得連嘴都合不攏了,他們無論如何都想不到卓知遠在十萬深淵之中的遭遇居然會是如此的奇特,已經完全超乎了他們能夠想象的極限。
“好你個臭小子!”好不容易將嘴閉了起來之後,陳一新突然衝着卓知遠的胸口就打了重重的一拳,“原來你早就可以出來了?居然害得我在後山還替你擔心了好幾年,還害得李度師父也爲你擔心,你這小子太沒良心了!”
即便剛纔的氣氛一直很凝重,但是陳一新這句話說出來之後,還是讓大家一起笑了笑,畢竟都是少年,總不能要求他們終日的苦大仇深。
“大胖,我一直都沒把這些事情告訴你,不是因爲不相信你,而是……我不想因爲這些事情讓你知道之後,萬一有一天師門向我發難,會讓你引火燒身!”卓知遠看着陳一新,也極爲認真的說道。
陳一新翻了個白眼:“我說過,你是我的朋友,朋友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有什麼引火不引火,有什麼燒身不燒身的?但是,老子還是很憤怒!”
卓知遠不解的皺起了眉頭,陳一新咬着牙說道:“老子現在很胖麼?你總是一口一個大胖,一口一個大胖!你以後要是再敢叫老子大胖,看我怎麼揍你!”說罷,陳一新還揮舞了一下他那粗壯的不行的胳膊,醋鉢似的拳頭也在卓知遠面前帶出一道殘影。
“哈哈哈哈……”卓知遠這才明白陳一新是爲何不爽,不由得大笑了起來。
又過了一會兒,陳一新對陳瑛說道:“瑛姐姐,你真的就決定下山了麼?”
聽到陳一新也終於開口管她叫瑛姐姐了,陳瑛的雙目之中頓時涌滿了熱淚,從陳家村上山之後八九年的時間了,她唯有此刻才感覺到了一點點真正的溫暖,她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纔算是徹徹底底真真正正的明白了,“同村”這兩個字,代表的含義究竟是什麼。雖然她不像陳一新那麼好衝動,但是卻也被這種同村之誼的溫暖感動的忍不住熱淚盈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