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0〗她,指的是冉雪笑!
“你也不許喜歡她!”鳳小火的大眼裡有些小小的憤恨,牙齒暗暗磨了幾下。
鳳邪妖孽的臉上寵她,寵的不像話,順着她的意。“好,都依你。”
“那你把這些畫像都給燒了,快點燒……”鳳小火聽了後,眼睛彎彎一笑,亮了起來,爹爹果然還是心疼她的,潔白的小手臂朝到處掛滿了冉雪笑的畫像指去。
“你是說你娘把你送回來的。”鳳邪轉頭看向畫像,立即反應過來,妖豔的臉上有些狂亂,他如死水的心,又開始狂跳起來,是他的笑兒回來了嗎。
“她纔不是我娘,那個女人只看臭小子好,把小火丟下了,還偷偷揹着我說要去找百里昭雪!哼,本姑娘纔不稀罕她。”鳳小火記仇了,嘟起的小嘴兒已經夠掛上一斤豬肉。
鳳邪滿腦子都是她回來的消息,根本聽不進去女兒說什麼,下一刻,他突然意識到不好,笑兒回來卻不找他,是對他有所誤會,還是被人脅迫了?
心猛然的一驚,倨傲的身軀猛然站起來,顧不得任何事物,朝外衝了出去。
“啊!”爹爹突然放手,鳳小火嬌小的身子,直接掉進了水池裡,狼狽的拍打着水面,好不容易遊了上來,眨巴着靈動的大眼看看寢宮,愣了好一會,已經沒了爹爹的身影。
“啊啊啊,我討厭你們。”她抓狂的尖叫,撕心裂肺的喊着。
臭爹爹,有了女人,連女兒都不管了,要不是她會泳遊憋氣,非得被淹死不可!
——
銷金樓
紅燈高掛的豔臺上,一身嫣紅紗衣女子隨風傲然玉立,舉止間頗有勾魂攝魄之態。白紗遮容,露出了晶瑩的眸子。如同當煙這秋水,眼波流轉,有着無限風情,淡看向高臺下,又彷彿能輕易貫穿人心,刺透心底最柔弱。
“花清魅!花清魅!花清魅……”
高臺下,男人激昂呼喚,聲聲震耳!
喚作花清魅的女子,淡然的看向臺下,一個眼神兒已經能迷倒一羣凡夫俗子,雲袖裡的指尖緩緩伸出,在光暈下跳動,那紅脣吐聲輕緩的歌聲,婉約而悽美,悠深而美妙,震撼了一地人的心!
“娘,這是什麼地方啊。”倆抹穿着盜竊來的衣衫,藏在隱處的身影,在看着臺上的美人兒,鳳驚瀾看了看四周的男人和女人,有些不明白,而且爲什麼孃親要來此地,得穿男兒裝啊。
“這裡是男人的溫柔鄉,來此處的都是尋歡作樂之人,瀾兒,切記這裡的姑娘,越是美豔的,最容易讓人傾家蕩產,失去一切。”冉雪笑在他小手心處,細細寫着。
“溫柔鄉,是好溫柔啊。”看着比孃親還溫柔呢,當然這句話,鳳驚瀾只是心裡說說擺了,不敢明目張膽的說出口。
冉雪笑見他好奇的看着四周,搖頭無奈的笑,男兒本色,看到美人兒都忍不住想多看幾眼,就連她的寶貝兒子也是一樣。
母子二人愜意的聽了一會兒小曲,接着,看到臺上的美人兒彈奏完後,起身朝臺下欠了欠身,轉身離開了臺上。
這時候,臺下的這些男人開始喊價,爲了能飲一口美人的沐浴水……
“咦,爲什麼要喝她洗澡水啊。”鳳驚瀾小臉好奇着,又扭頭,看向孃親。
冉雪笑汗顏,總不能告訴兒子,這是在調…情擺了,只能故作不知搖搖頭,目光暗中打量着四周,想看看有沒有昭雪的身影,這個丫頭平日好動的緊,越是熱鬧的地方,越愛湊上來,怎麼半天都沒看到她。
“肯定是神仙水,說不定還能救孃親的嗓子。”鳳驚瀾自言自語着,小手扯了扯冉雪笑的衣袖,眼中暗藏着狡猾。
“娘,瀾兒內急,先去如廁下,馬上回來!”
“別跑太遠,娘會擔心你。”冉雪笑點點頭,在他手心寫道。
鳳驚瀾踮起腳尖,朝冉雪笑的指尖親親,乖巧懂事的點點頭,小身子溜出了冉雪笑的視線內。
不過,他趁着冉雪笑一個不注意,又給溜了回來,朝樓上跑去。
精美的廂房裡,花清魅坐在梳妝鏡前,看着鏡面上的女子,那烏黑的秀髮綰着流雲髻,髻間插着幾朵珠花,額前垂着一顆白色珍珠,如玉的肌膚透着淡淡的緋紅,月眉星眼卻放着嫵媚,真可謂是國色天香。
精緻的脣角緩緩的勾起,她從鏡子中,看到了貼身丫鬟欠了下聲,轉身退出廂房,正才站起身來,芊芊玉指輕輕解着身上的衣物。
勾人心神的眼眸,朝牀榻那抹飲酒的身影望去,羞澀一笑,隨着衣物的層層掉落,她擡起秀足,踏近了灑滿了玫瑰花瓣的浴桶中。
美人沐浴怎能錯過,白玉酒杯丟到了地上,發出一聲響聲,饒逸風不知從何處摸來一朵妖豔的花朵,多情款款的從榻上走下來。
俊美異常的面容上掛着邪氣,緩緩的靠近那水聲細細的屏風後。
“公子……”花清魅擡起緋紅的小臉兒,朝他嬌羞一笑,那看他的眸光裡似乎有着幾分欲拒還迎的味道。
“人比花嬌,在美的花朵在魅兒的眼前,都失了色彩。”饒逸風看着手中的花朵,隨手朝她披在肩頭上的秀髮一插,那白淨的小臉上,更是紅暈一片了。
“公子嘴真甜,哄得魅兒好開心。”花清魅嬌脣,甜甜的抿含淺笑,宛若桃花粉醉,讓人看着入迷,她濃翹的長睫輕輕的煽動着,露出了鎖骨的肌膚上,被水氣襯托下,格外的迷人。
饒逸風一雙桃花眼很不客氣的盯着眼前的美景,大手一勾,將香軟的人兒從水中撈起,大手輕佻的撫上她的臉頰,低沉着聲音道。“你好美……”
“公子!”花清魅被帶入他的懷中,頓時渾身軟弱無骨一片,輕輕啓着紅脣,動人心絃的聲剛溢出,卻被男人薄情的脣貼在她的脣瓣之上。
“叫我逸哥哥!”饒逸風臉上掛着一貫優雅動人的淺笑,大手摟着女人纖細的身子,緩緩籠罩上了女人的雪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