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英吉利之外六百多裡地,有一座黃色的大山。
大山山頂高聳入雲,方圓百里。
然而如此一座巍峨大山,卻寸草不生,黃土沙石,貧瘠如野。
這座大山的名字,就是雷克雅山。
而雷克雅殖民地,就在大山的山腳,在山腳,有一處湖泊,湖泊之畔就有一排長長的木製籬笆,歪歪曲曲的插在地下,而這就是雷克雅殖民地的城牆。
往常,得要深入籬笆幾裡地,才能看到雷克雅人的帳篷,可如今,離開之內,滿是軍帳。
不同顏色,分紮在不同的地方,六種顏色,代表了六個殖民地的勢力。
也就是說,算上雷克雅殖民地在內,一共有七處殖民地勢力,興兵討伐英吉利,一血英吉利在這次太陽日交易之中帶給他們的屈辱。
而在雷克雅真正的主帳篷內,只有一男一女。
女的身材凹凸有致,穿着緊身的豹紋戰鬥服,高聳的胸部裸露出半邊來,一條深邃溝壑橫在其中,而下身則是一條緊身褲襪,一雙高至膝蓋的長靴上繡着各式各樣的野獸圖案。
她橫躺在帳內大牀之上,眼神迷離,誘惑十足。
而另外那個男人坐在帳下火堆旁邊,雙手在火中穿梭,玩得不亦樂乎。他個字矮小,全身漆黑如炭,若是放到黑夜當中,不需要任何掩護就像是個天然的透明人。
“王爾德,巴特那小子真的去了?”
牀上,一個嫵媚的聲音響起,語氣十分慵懶卻充滿了挑逗趣味。
“那個二百五擺脫了少尉您的控制,就趕去英吉利了。”
那矮個的黑炭頭頭也不擡,直接回答道,只是在說完,又用一個常人聽不到的聲音,嘀咕了一句:“騷娘們,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跪在我的胯下,用你那小嘴好好給爺的小弟弟洗洗澡!”
啪!
一道火光!
如閃電如鋼鞭,直接甩在矮個黑炭的背上!
這個名叫王爾德的矮個黑炭慘叫一聲,直接撲到火堆之上,渾身瞬間點燃!
“媽的!莉娜你幹什麼!”
王爾德叫罵着從地上爬起來,渾身上下不少地方還燃燒着火苗,可他對其一點也不在意,直接看着那被薄紗遮住的大牀,怒目相對!
“上士,你當老孃的耳朵跟你一樣麼!”營帳內,嫵媚的聲音突然降至冰寒,毫無感情色彩!
王爾德一臉黑炭色,根本看不出什麼表情,只見他過了幾秒,就不在叫罵,反而討好一般,打起哈哈道:“少尉您官比我打,實力也比我強,您說什麼就是什麼,我王爾德知道錯了。”
“哼,我還以爲撒哈拉遠近聞名的王爾德上士只喜歡金錢,到還真不知道——”薄紗被掀起,人未走出紗帳,那高聳的胸部卻已經停留在紗帳之外。
而那條深邃溝壑,正對着王爾德。
王爾德下身直接立起一個小山丘,直指這條溝壑。
續而,莉娜才全身走出紗帳,站在牀下。
她看着王爾德下身的醜狀,單手輕輕擋在嘴前,冰雪融化,嬌媚一笑。
王爾德差點就覺得下體有什麼東西,噴涌而出!
真他媽是個勾死人不償命的妖精!
王爾德心中大罵一句,然後渾身凝聚起全部注意力,渾身肌肉緊繃,這才硬生生把下體那股勁憋了回去!
“真沒意思。”莉娜嘀咕了一句,坐在牀上,翹起一條渾圓滾長的大腿,高筒靴在半空中來回晃盪。
“格里芬中校分明把你們都交給我管轄,可你看看,巴特那小子就十分不聽話,而你這個傢伙竟然也敢對老孃存有非分之想!喂,王爾德,你不會沒聽說過莫斯其德羅上尉是怎麼死的吧?”
王爾德聽到那個名字,渾身一顫,下體那高聳的小山丘竟直接平了下去!
“嘻嘻嘻……”注意到王爾德下身的變化,莉娜再度嬌笑,“不過就是想上老孃,然後直接被剁了他那根棍子,讓他這輩子都再也不能碰女人而已,你怕個什麼!”
“莉娜少尉,格里芬中校是讓你帶着我們去英吉利,可你把我們帶到雷克雅來做什麼,巴特他不服,這不很正常。”深知眼前這娘們可怕之處的王爾德老實的就像一隻狗,乖乖的臥在莉娜的腳邊,偶爾配合主人的要求,交換兩聲。
“我可是在罪惡之城都呆膩了,這次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當然不想那麼早就回去啊!”莉娜伸了個懶腰,那巨大的雙胸彷佛都要從豹紋服之中崩跳出來!
“反正咱們的任務就是再幫英吉利換個聽話的主,現在嘛,我覺得讓雷克雅人佔領了英吉利給咱們當個看門犬,也挺不錯的!”
王爾德默不作聲,巴特那傢伙身份不一般,當然敢不把眼前這娘們當回事,可他王爾德只是個下層的士級軍官,如果在第三世界那個殖民地內,那自然是比君王還君王的存在,但在罪惡之城,在沙特基地組織當中,也不過就是個比較強大的手下罷了。
“兩位大人。”
營帳外,一個聲音響起。
“什麼人丫。”莉娜懶洋洋的問了一句。
“雷克雅族長。”
莉娜眯起眼睛,輕佻道:“什麼事。”
“回大人,您要求送給其他殖民的書信已經全部收到回信,之前那五個不準備出兵征討英吉利的殖民地如今全部都已經派出勇士,來我雷克雅集合,預計再需十日,就可聚齊密西西亞十二個殖民地的戰士,一同殺進英吉利。”
原來英吉利遲遲沒有強敵來犯,並非是因爲他們放棄了攻打英吉利報仇雪恨,而是因爲有人把他們都攔了下來。
“十天啊。”莉娜嘟起嘴,她自言自語道:“本來還能在這兒多待十幾天,都怪巴特那個混蛋!”
“走,看戲去!”莉娜突然站了起來,對王爾德說道:“巴特這傢伙出現在英吉利,也不知道英吉利人會是個什麼樣的反應!這好像就應驗格里芬中校總說的那句話……”
“說什麼來着,哦對了,這就是命運,呵呵,嘻嘻嘻……”
莉娜嬉笑說完,便對着帳外清咳了一聲,。
“滾吧,等聚齊了你們密西西亞所有殖民地戰士再說。”
“是……”
營帳外腳步聲漸漸遠去。
“這傢伙野心不小,”王爾德突然對莉娜說道:“他面對你,竟然能如此冷靜。”
莉娜看着自己潔白的手,對王爾德話不以爲然。
“他不是男人,面對我當然可以保持冷靜……走吧,咱倆再不去英吉利,恐怕晚了就沒好戲看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