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着兩人的視線望過去,驚鵲解釋道,“那是攀龍,是酒燈節的競技節目,不論任何方式只要摘下龍首,那便是今年的勝者。勝者除了可得彩頭之外,還能在在場所有人的貢獻物中任意選取。”
鹿溪白恍然,“原來如此。看樣子爭奪者很多呢。”
龍架下已經聚滿了人,各個摩拳擦掌蠢蠢欲動。
“彩頭?那是什麼。”青居不解。
轉頭看到那張滿是疑惑的臉,鹿溪白勾脣,“彩頭就是得勝者的獎勵啊。看起來很有意思,青居好好玩吧。”
這裡與魔界的確不一樣,那裡除了殺戮便只剩枯燥,怪不得人人都想逃出那裡。
對上含笑的眸子,青居點頭。
驚鵲一直偷偷摸摸的盯着青居,猶豫再三還是開了口,“今年的彩頭可與往日不同,我想這位公子應該會有興趣。”
青居蹙眉,“是麼。那是什麼。”
鹿溪白這纔想起那所謂的彩頭來,立即打斷了驚鵲的回答,“前面好熱鬧的樣子,我們快去看看吧。”
這個驚鵲突然提這個做什麼,若是青居他們知道那彩頭是她的畫肯定會盡一切力量拿回來,酒安城裡臥虎藏龍他們現在沒必須招惹是非。
前面的確熱鬧,空曠的山腳下是一片青草地,南北西東四,面一面靠山兩面環海,只有來時那一座吊橋連接。靠山那面兒的山腳下長着一大片不規則的血櫻樹,正值花季萬花爭開,豔紅似血團簇如雲,一眼望去美得讓人驚歎。
草地上擺着各種各樣的攤子,吃的玩的應有盡有,孩童遊走其中歡聲笑語不斷。
再往前走是一張巨長的長桌,上面擺滿了酒罈酒碗,清一色的妙齡女子站在桌旁爲來人送酒,酒香美人香,醺人慾醉。
鹿溪白正看在興頭上,一張面具卻突然擋住了臉,轉頭一看是青居,也不知是怎麼了一臉不悅,全身嗖嗖的冒着冷氣。
還沒來得及說話,後面卻突然追上一個小丫頭。
“抓小偷!抓小偷啊……”
那小丫頭竟直奔着這邊來了,鹿溪白愕然,“這什麼情況。”
“不知道。”驚鵲一直走在鹿溪白前面,並不知後面發生的事。
小丫頭不過五六歲的樣子卻極爲伶俐,直直的衝到鹿溪白麪前伸出了手,“把面具還給我!”
這一開口人羣便轟然議論開了。
鹿溪白這才發現不知何時他們已被人團團圍住,反射性的看了看手中的面具,“這是你的嗎?”
“嗯!”小丫頭用力點頭,看了鹿溪白一眼又看向了一旁沉默的青居,“原來哥哥是想送面具給這個漂亮哥哥。我知道了!哥哥一定是喜歡這個漂亮哥哥才這麼做的對嗎?”
脆生生的聲音,肯定的語氣,一副小大人的模樣。
圍觀的人一聽頓時笑了,不一會兒就傳來了起鬨聲。
“告白!告白!”
“答應他答應他……”
感覺到那道熟悉的目光,青居懊惱的簡直想就地消失,頭都擡不起來,“公子你……你別聽小孩兒胡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