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在衆人的鬨鬧聲中雲鹿將腦袋埋入叔存紫懷裡,再也不願擡起來了,因爲早已紅透。
過往的羞澀似乎在這一日全部運用殆盡,被人調侃到連擡眼的勇氣都沒有,這大概是雲鹿人生中最羞窘無力的一次了。
“儀式結束了吧?快走!”
懊惱的催促伴隨着胸前的小動作,叔存紫眸色一暗,整個人都被懷裡的人磨軟了,“結束了,聽小鹿的這就走。”
說着,展開雙臂將雲鹿打橫抱了起來。
這一動作又引得衆妖魔一陣狼嚎,口哨聲此起彼伏。
此時,儀式結束的擂鼓聲震天敲響,叔存紫就那麼抱着頭也不該擡的雲鹿在衆魔妖的歡送下飛身走上了迴廊。
見此狀況,下方的魔界子民突然跪了下來,像是被風吹過的水面,一個接一個的跪下去,高喊聲一聲高過一聲。
“參見魔後孃娘!”
“參見魔後孃娘!”
“參見魔後孃娘……”
從凌亂到整齊,最後到力拔山河的雄壯,震天撼地。
雲鹿將臉埋在叔存紫懷裡,只露出一雙眼睛,視線掠過下方不確定的問,“我……我要不要回應點什麼?”
只由着這樣呼喊好像……
叔存紫輕笑,俯首的瞬間在雲鹿撲閃的眼睫上印下一吻,“理論上心安理得接受就好,不過如果小鹿想回應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那……”
“迴應吧。迴應的話我都替小鹿想好了。”
雲鹿一頓,有種不祥的預感,“是……什麼?”
叔存紫斂了笑,輕咳一聲故作正經的開口,“謝諸位擁戴,我會用我的行動來證明對你們魔君陛下的愛意。”
意外中的正經,雲鹿不覺疑惑,“就這樣?”
按照這妖孽的思維模式,這不應該啊。
鳳眸掠過一抹邪佞的笑意,叔存紫又道,“其實還有一個句話,不過我覺得小鹿怕羞肯定說不出來所以就省略了。”
“什麼?”
叔存紫緩緩湊近,直至薄脣抵住了雲鹿的耳垂纔開口,“我會好好地‘伺候’魔君陛下……”
灼熱的呼吸鑽入耳中,雲鹿癢的一個激靈,聽出那話中延伸的意思頓時羞惱,一把就揪住了掌心下的胸肌,“你混蛋!”
叔存紫立即嘶了一聲,倒不是疼,而是折磨,因爲某人早已按耐不住的蠢蠢欲動,“如果小鹿不想我現在做出什麼事來,最好乖一點兒。不然……”
餘下的話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薄薄的衣衫根本擋不住什麼,感受到掌心下的那身體上源源不斷傳來的灼熱,雲鹿頓時羞紅了臉。
當事人尚且如此把持不住,何況是旁觀者。
而云鹿頭上的薄紗在方纔就被掀開,嫣紅的雙頰根本遮擋不住,看到這裡重櫻嫉妒的捶胸頓足,一個勁兒的咬衣袖,“嗚嗚嗚嗚嗚……”
笛塵正看得起勁,屈肘拐了身旁的重櫻一下,“別吵!”
魔音入耳,感受着腕間傳來的溼意,青居終於忍不住捏住重櫻的臉頰將衣袖解救出來,拿過來一看,已經磨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