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貨鋪內,玉夜和赤夜協助謝靈範羽整理調查過的仙道生物的資料。
原本是通過暗警的資源優勢調查仙道生物會派出哪些煉氣士,結果在調查過程中卻有意外發現:
曾經有多股力量潛入或突襲過仙道生物以搜尋仙人遺體。
所謂無風不起浪,既然有人去找,就說明仙道生物可能真的有仙人遺體。
這令本就準備對仙道生物下手的季青林更感興趣了。
自己搜尋仙人遺體本來就得看運氣,原本是想着幫助四海商貿,把大家關係拉近一些,然後拜託四海商貿去探尋哪一家公司擁有仙人遺體,結果沒想到正好遇見有仙人遺體的仙道生物。
見師父季青林從張懷民那裡帶着新設備回來,臉上的黑眼圈兒還沒有消退。
玉夜多少還是有點自責:昨天晚上就應該好好睡覺,怎麼還對師父動手動腳的?
赤夜:你還知道啊?昨天睡個覺都不老實。
玉夜:我真不是故意的,再說後面明明是你操控身體摸過去的!
赤夜:我也是發現師父居然任摸不反抗,就.就沒有浪費機會。
謝靈範羽下午正好去夜色酒吧安排工作,家裡又剩下了師徒三人。
玉夜洗了塊毛巾給季青林擦了擦臉道:
“師父,您還好吧?要不要補一覺?”
因爲已經和玉夜雙修過了,所以聽到這個問題,季青林險些回覆了一句:補葷的補素的?
好在反應快,沒有直接說出來。
“無妨,只是有點勞累而已。”
赤夜見此也有些擔心道:
“師父,您還真準備參加道願大會啊?這兩天我們越調查越覺得不放心,那些可能被仙道生物邀請的煉氣士幾乎個個都有本事稱霸一方,看戰績好像並不比‘小屍雄’西蒙差,您參加的話會不會太冒險了?”
季青林揉着太陽穴閉目養神道:
“第一呢,爲師就是參加也是量力而行,肯定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拼命的;其次呢,爲師只是幫助四海商貿聯繫有此實力的煉氣士,並且承諾最少支持一個位置,所以爲師當然可以不自己去,轉而僱傭其他人替爲師去。”
玉夜不解道:
“僱傭?師父,雖然謝靈範羽這段時間把夜色酒吧和新開家的雜貨鋪管理的井井有條,但那也纔開始而已,想要僱傭師父這樣的強者恐怕家底不太夠吧?”
“小傢伙又犯傻了是不是?誰說僱傭就一定要用錢了?爲師的馬桶搋子絕對能夠僱傭一名強大的煉氣士。”
“您不說還真忘了我們也有仙人遺體。”
緊接着季青林拿出了剛剛買到的人格分離穩定器,看起來就像是個戴在額頭上的運動環。
赤夜以虛擬影像形態上前詢問道:
“師父您這是又搞到了什麼設備?”
“人格分離穩定器,原本是用來讓某一人格穩定操控身體,從而讓其他人格斷開與身體連接進行休息的東西,買來幫你們修煉,話說爲師都快湊夠一整套的人格分裂治療套裝了。”
聽着師父介紹功能,玉夜反應過來,眨了眨杏眸道:
“換句話說如果戴上這個,就是赤夜操控身體的時候,徒兒就可以不受身體和赤夜魂識的影響而休息;同理赤夜也是一樣。”
“沒錯,是這個意思,不過斷開是強制的,也就是赤夜操控身體的時候,你暫時連接不到身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着師父的解釋,玉夜不禁俏臉一紅,心說師父買這個東西該不會是爲了.
讓赤夜的魂識去休息,然後藉此機會偷偷和自己雙修吧?
呸呸呸!怎麼能這樣想師父呢?
可是,真的很像啊。
季青林將人格穩定分離器交給玉夜道:
“買這個東西主要是爲了方便接下來對你們兩個進行訓練,因爲你們兩個一個煉體一個煉魂,所以岔開一定時間爲師單獨教導,另一個人藉此好好休息或者冥想,這樣修煉的速度也能提快一些。”
赤夜撓頭好奇道:
“師父,修煉的時間大概怎麼岔開?徒兒白天,玉夜晚上?”
玉夜一聽雖然心裡接受,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道:
“幹嘛我是晚上?”
季青林無奈的搖了搖頭,長出了口氣道:
“是晚上不晚上的問題嗎?你們兩個小傢伙是打算累死爲師是吧?你們倒是無縫銜接了,還讓爲師休息嗎?”
玉夜乖乖吐舌道:
“徒兒知錯,那師父您看?”
季青林解釋道:
“爲師也只是想試一試,咱們先按照一個上午一個下午來訓練,晚上再根據情況另說,記住,專精自己那一門,不用考慮彼此的進步程度。”
“是!”
“玉夜,你先休息一下吧,爲師先帶赤夜煉魂。”
“好的師父!”
玉夜本來還有點擔心師父拿這個東西是爲了和自己雙修,聞聽此言心中也鬆快了很多,將穩定器帶在腦袋上。
緊接着赤夜的虛擬影像就跟着消失,玉夜清澈的眸子閃過些許狡黠。
完全操控玉夜身體的赤夜活動了一下身體詢問道:
“師父,您看咱們從哪裡練起?”
可沒想到季青林並沒有着急訓練,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杯抿了口道:
“不急,正好玉夜不在,爲師問你個問題。”
“呃,師父請講。”
“爲師和玉夜雙修了的事情,你其實已經知道了對吧?”
赤夜聞言眉頭微皺,輕嘆了口氣點頭道:
“唉,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師父的眼睛,您說的沒錯,徒兒確實發現了。”
“果然,是什麼時候?”
“其實徒兒剛剛醒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身體有點不對勁,不過玉夜居然敢拿和師父表白來和徒兒打賭,突然這麼有底氣肯定有問題,最終讓徒兒確信的就是那天發現您身上的草莓印記。徒兒只是偶爾有些瘋癲,又不是傻,四煞的招數就是再怎麼下流,再怎麼打也打不出那種印記吧?”
“哈哈哈哈,當時就覺得你居然相信這麼粗糙的謊話有些奇怪,那你怎麼不直接告訴玉夜呢?”
赤夜輕哼一聲道:
“那個小傻子太爲別人着想了,她之所以沒告訴徒兒,就是因爲不知道徒兒的心意,怕萬一她和師父雙修,讓徒兒看着或者承受不太合適。”
季青林心說難得兩人互相很理解對方的想法,一個人演戲欺騙,另一個人演戲假裝被騙。
想着季青林走到赤夜身邊的功夫墊上坐下,語氣頗爲輕柔道:
“那麼你對爲師,是什麼想法?”
赤夜就知道遲早會被問到這個問題,不過當真正聽到的時候還是有點兒緊張,好在自己沒有玉夜那麼扭捏。
赤夜緩緩在季青林身邊坐下,依靠在師父身邊,似乎在回憶一般笑着回覆道:
“怎麼說呢?就是感覺既奇怪又奇妙,首先徒兒也喜歡師父!雖然不知道玉夜是怎麼表達的,但徒兒可是很認真的!
看着師父如何照顧徒兒和玉夜、如何爲了我們涉險、如何爲保護我們而受傷.但這大多都是徒兒以旁觀者的身份看到的,
雖然很清楚師父在意的對象一定有徒兒,但因爲徒兒這個狀態很多時候並沒有辦法參與其中,所以喜歡師父就好像是喜歡上了一個電影角色或者漫畫形象,有種渴望而不可及的感覺。
有時候感覺和師父就像是異地戀的網友,欣賞着師父喜歡師父盼着和師父見面,可迫於和師父之間所橫亙的無法跨越的空間間隔,這些也只能作爲異地戀一方的想法任由時間消磨掉。
唉,當然,和師父無關,這都是因爲徒兒已經失去了自己的身體,也沒有什麼去喜歡的資格,只能像個魂體附庸一樣依附着玉夜的身體才嗚嗚!”
沒等赤夜把話說完,季青林就突然翻身推倒了功夫墊上的赤夜。
赤夜瞪大杏眸驚訝的話說出口,季青林的吻就已經覆蓋了雙脣。
“嗯!”
以前赤夜常常在玉夜的身體裡對男女之事口嗨,一方面確實是膽子大,另一方面是覺得憑藉這副魂體反正也做不了什麼。
如今真的被師父單獨一個人狠狠的吻着,赤夜雙手抱着師父抱的比玉夜還緊。
長長的一吻終了,赤夜並沒有像玉夜那樣扭頭躲避,而是躺在墊子上呆愣愣的望着師父,除了俏臉酒紅呼吸急促之外,清澈的眸子裡還有點點淚花。
面對面臉貼臉的望着赤夜,季青林笑着柔聲道:
“本來這些話是想等爲師助你練成出陽神後再說的,既然趕上了也就不藏着掖着了。爲師可從來沒有把你當過什麼魂體附庸,無論何時你都是爲師的小徒弟赤夜,覺得像異地戀就和爲師說嘛,你過不來爲師可以來找你啊。”
“師父.”
“所以我們師徒倆初次網友面基還算成功嗎?哈哈哈嗚!”
沒等季青林笑完,赤夜就反擊似得突然壓下師父的腦袋將紅脣送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