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素璃心中焦急萬分,本來愉悅的心情一下子變的陰雲密佈,“福安,我可以簽字,但能否請你聯絡下先生,讓他允許我外出,我爸爸病了,現在還在醫院裡,他不能沒有我在身邊陪伴。”
面對她的那楚楚可憐的表情,福安卻視若無睹,只冷清的丟下了一句話,“沒人能改變先生的意思,您還是趕快簽字吧!”
見談判不成,鬱素璃鬱悶的在契約書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福安拿了她簽好的文件,彷彿是躲避瘟疫一般的直接閃離了會議室。
鬱素璃鬱悶的回房拿起手機給鬱震天撥了通電話。
“喂,素璃,是素璃嗎?”電話那端傳來了一聲蒼老又焦急的聲音。
鬱素璃挺了好一會才把升到嗓子口的哭音兒給憋了回去,換上了輕快的聲音應着鬱震天,“爸爸,我是素璃,我現在在風家,很好!......你放心吧!公司的問題,迎傲已經出資去解決了嗎?”她故意親密的喚着風迎傲就是怕爸爸難過。
當時繼母將婚禮安排的急快,爸爸還沒醒過來,要是他醒着一定不會同意她拿自己的人生換富隆的生機。
“解決了,傻女兒,人人都知道風迎傲的傳聞,你怎麼能爲了公司......”鬱父一想到這聲音就開始哽咽起來,
聽見父親的聲音在顫抖,鬱素璃依然強裝堅強,還爲讓他寬心而撒了個小謊,“爸,迎傲雖然年紀大,但是他對女兒很好,而且我馬上要跟迎傲去澳洲度蜜月了,呵呵,這段時間就不能去看您了,您別傷心了,好了就先這樣了,他催我去準備了呢!”說完,她直接掛斷了電話,再繼續聊下去,非演變到父女對哭的場面不可。
整理了下心情,她脫下身上的外出服換上了輕便的家居裝,對着化裝鏡將及腰長髮用頭繩高高吊起,然後走出了房門。
既然她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在這生活,那不如先去了解下環境。
出了房門,一條長長的走廊出現在眼前,以肉眼計算足足有三百米,但是這一樓層卻只有兩個房間。這還只是風家別墅的一層而已。
向下走了兩層纔到達中心別墅的大廳,那從三層直接吊頂落下來的多層豪華水晶燈直接閃花了鬱素璃的大眼睛,她家曾經也算是個富人之家,卻沒想奢華可以是這樣的存在。
走出別墅,放眼一望,這下才真是傻了眼。
如果說剛纔中心別墅的奢華讓她驚訝,那現在眼前的一切都讓她震愕,這風家簡直就堪比她們家在臺南的整個別墅區那麼大了。
原來她住的別墅只不過是風家主宅最中心的一棟,在左邊、右邊依稀還能透過庭院的樹縫看見有別墅的影子,它們分別由一條彎曲的主車道連在一起,由一片又一片的薔薇園子裝點其旁,中心別墅前方還放着一坐直徑約十米的噴水池。整個景象看上去,那已經不是奢華可以形容,簡直就叫散財了,對她而言卻只是由金錢鋪就的豪華囚籠。
離她最近的人是一個忙碌在薔薇花叢中正揮汗如雨的整理花圃的中年壯漢。
鬱素璃走過去,話語溫和的開了口,“大叔你好,我叫鬱素璃,能問您一些問題嗎?”她對着壯漢說出了自己的本名,不想以夫人的身份來壓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