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空和了然這時基本上已經猜到那坐在地上的人的身份了,不錯,正是古道師傅的老友啞然大師,先前他們也跟啞然見過幾次,對那人說不上好也說不上不好,如今聽見他正在練浴女陣,二人心中雖然覺得不妥,但由於瞭然明白其中被逼的無奈,多少有些同情,於是兩個人慢慢走了過去,那啞然聽到背後有人,驚訝地回頭看去,見是了空和了然,臉上頓時大變。
了空和了然自然不知道那面具說的照做什麼的事情,所以對啞然很是恭敬,畢竟他是自己師傅的老友。
“啞然大師,你怎麼會在這裡?”瞭然問道。
“我,我——”啞然一時不知如何說起。
了空道:“剛纔那個人是誰,你爲什麼要練那邪惡的浴女陣?難道也是被逼的不成?”
啞然道:“是啊,是啊!”啞然說到最後指着自己的雙腿說:“看見了嗎?要是我不按照他說的做,我的腿就廢了。”
瞭然問:“你知道那個逼你的人是誰嗎?”
啞然苦笑一聲道:“他總是雲裡來霧裡去的,還總戴着面具,我怎麼會知道?”
了空等了一會緩緩地道:“剛纔你說知道我們的身份,我們到底是誰?”
啞然聞聽大吃一驚,沒有想到了空會問起這個棘手的問題。瞭然也用眼睛緊緊地盯着他,啞然突然神情不自在起來,兩個人更是覺得有問題。
了空道:“我知道你是被逼的,有什麼你就直說吧,我們一起解決問題。”
啞然這時想站起身來,努力了幾下終於站了起來,緩緩地道:“知道嗎?我的腿三天不吃藥就會像剛纔一樣只得盤腿坐着,今天那人剛給我吃了藥,現在才能站起來,我不按照他說的去做,三天後,他若發現事情不對,不給我藥,我就走不了路了。”
兩個人沒有說話,靜靜地看着他,啞然臉上掠過一絲痛苦道:“他讓我練浴女陣,我不願意去傷害無辜,所以一直沒有給他找到那麼多人,他今天就是爲這個來找我的。我實在也是沒有辦法啊!”
瞭然道:“那些人呢?都關在什麼地方?”
啞然道:“你們不要管了,那些人已經失去本來的心智了,我就想用那些人應付那個面具,實在不行了的話,我就自殺。至於你們的身世,來看看這個吧!”
這時的啞然已經走到了一個石桌之旁,從一個石頭抽屜中拿出了兩個佛像,道:“這兩個是你師傅收留你們時放在這裡的,當時你們暈倒在山下,是我和你師傅把你們抱上山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