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八吐血推薦 逃到異界當魔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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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白‘色’的小‘花’瓣,像是剛剛綻開一般,顫顫巍巍的展示稚嫩和鮮活的生命。一隻小手把窗簾拉開,縷縷晨光灑在窗臺上,給小白‘花’披上了硬朗的光輝,把黑夜的殘霜驅散的乾乾淨淨。
突然,“噗嗒!”一聲,一點鮮血出現‘花’瓣上。
電影的鏡頭猛的一轉,展現出一個美麗而幽靜的臉龐,線條極其優美的鼻子如‘精’‘玉’雕刻而成,鼻尖微微上翹,靈動如飛的感覺,讓人不免可惜,那裡怎麼會在滴血。
這時,電影的鏡頭有向後撤,視野放的更大,可以看到包裹窗戶在內的半間屋子,和兩個‘女’人的身影清楚的出現在銀幕裡。
華強嘴角猛地一振,瞳孔在狹長的眼眶裡晃動了兩下,他認出,這兩個‘女’孩兒就是劉葉亭和蔡小蕾!
葉亭坐在輪椅裡,臉‘色’蒼白。小蕾穿着深藍‘色’的套裝,正拿着餐巾紙幫葉亭擦鼻孔滴下的鮮血。
他們在哪?爲什麼出現在熒幕裡?
王順雖然不認識蔡小蕾,但完全能夠辨認出葉亭的臉,他立刻站起來,想放映室快步走去。顯然,他想找到影片拷貝的來源。
而華強側表現出他一貫的冷靜,只是身子微微前傾,緊緊盯着屏幕。他知道,特定的影片錄像必然是想傳達特定的信息,他必須先搞清楚這個信息是什麼。
王順相信要搞清楚影片裡面的事情,答案並不在影片裡面,而在影片之外。華強非常認同王順的想法,但是,王順這個人太急躁了,要知道如果這個是罪犯故意放的,肯定有他的用意,先搞清楚罪犯到底想幹什麼。
“你還在想華強嗎?唉,他怎麼不來找你呢?”小蕾用他一貫謹慎的目光看着葉亭,怯生生的說,“我聽許智說,他認識華強,他說華強也在船上。”
“什麼?‘也在船上’,看來她們就在船上。”華強盯着屏幕,看這畫面的風格不像是電影,而是實況錄像。
“呵呵,小蕾。”葉亭雖然臉‘色’蒼白,明亮的大眼睛依然炯炯有神,“爲什麼要等,我要去找他!”
“可是,許智是個傻子,他只是說華強改變了他的命運,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說了。”
“傻子?呵呵,來這裡的人都是命運受過打擊的人,都是郝大哥的病人。”
“嗯,是啊,都是郝大哥救了我們。”
“怎麼,郝大哥也救過你的命?”
“嗯。”小蕾走近窗戶,看着窗臺上的小白‘花’,白‘色’的小‘花’瓣上還淌着葉亭剛剛地下的鮮血,“那天,你也知道,我們被杜勇剛捅了一刀,躺進了醫院,本來是郝大哥給我做了手術之後躺在病房裡,但是,當我又一次睡醒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另一間封閉的屋子裡,四周都沒有窗戶,只有模糊的白牆。當時杜勇剛突然出現,他想強‘奸’我,但是被我用針管扎瞎了眼睛,當我死裡逃生,跑出屋子以後,才發現,那原來是一個大型集裝箱,在一個大大的貨艙裡,當時,我爲了我及時擋住杜勇剛,把‘門’反鎖上的時候,自己的頭髮也磨斷了,然受,帶着渾身鮮血爬上一節節樓梯。當我看到自己渴望已久的陽光時,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是在郵輪上。當時,我躲在樓梯口,看着甲板上衣冠楚楚的乘客,心裡忐忑不安,想跑上前去喊救命,但是又不敢!”
“不敢?因爲你用菸灰缸砸死了那個禽獸不如的汪教授?你怕他們報案……”葉亭突然問,她表情和語氣只是表達着單純的疑問,像是在說小蕾用只是菸灰缸砸死了一隻老鼠。
蔡小蕾垂着眼簾,點了點頭,接着說,“當時,我害怕極了,我知道杜勇剛還在下面砸‘門’,他的手下會去救他,他隨時可能衝出來,從後面突然抓住我……”小蕾眼珠在眼睛裡打顫,微微鎮定了一下,又接着說,“所以,我必須得跑遠點,當時如果我有足夠的力氣,但我會跳下海去,游到岸上。但是,我沒有那個本事,我只能貼着牆角旮旯,悄悄的向人少的地方溜,儘量到更遠的地方。可是,我身上的傷還沒好,跑了沒多遠,就感到又累又餓,我鑽進一個沒人的酒吧裡,在一個燈光十分暗淡的座位上坐下,頭一低就睡着了。”
“後來呢?”
“後來,有一個人正好要跟另一個人要談些秘密的事情,看這個酒吧還沒營業,所以幾乎沒人,就也進來坐,但是卻發現了我。他拍了拍我,我沒醒,又看我身上又血跡,就把我揹回了客艙。這個人很有錢,住的是個單獨的大客艙,當我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大‘牀’上,沒穿衣服……突然,我看到一個男人向我走來,心裡非常害怕,我立刻驚慌失措的裹着被子,蜷縮的牆角。他笑眯眯的說,讓我不要害怕,他稱自己姓張,讓我喊他張老闆就行了。”
這時,公主影院裡“哄“的發出一聲‘亂’叫,大家越看越覺得有意思了,因爲他們中間,關心“殘屍案”的人都知道,那個被切成無數塊的人就是“張老闆”。
影院裡馬上回復了平靜,大家都在聚‘精’會神的聽小蕾接着說後面的事情,“這個張老闆開始對我很好,他給我飯吃,幫我剪頭髮,還給我買了幾件新衣服穿。我看到他的無名指上戴着戒指,我想一個結過婚的男人,多少讓人覺得有些可靠,我也慢慢的對他有了些好感。”
“但是,你還是懷疑他,還提防着他?”葉亭突然說,“小蕾,唉,我瞭解你,你就是這樣的人。”
“葉亭,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想你那樣大膽無所顧及的去生活,去坦率的面對生活中的每一個人,生活的經歷告訴我,男人尤其是那些事業成功的人,他們都會爲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則手段。”
“呵呵,怎麼這個張老闆也不擇手段,他知道你是經歷嗎?”
“他開始並沒有直接問我來路,這個人很懂得‘女’人的心理,他從來不問我不想說的東西,而且對我照顧的可以說是無微不至。親自打飯給我,給我買‘藥’……很快我就不由自主的講出了自己來路。一旦他知道了我底細之後,他馬上就變了,這個變化很微小,如果你不注意他的眼睛是發現不了的。要知道,我經歷那麼多事情,那麼多欺騙,而且,我還是個逃亡中的人,所以,我對周圍的事情自然是非常敏感。果然,在他轉身給倒果汁的時候,我突然在鏡子裡看到,他偷偷的往果汁裡灑了些‘藥’粉。”
“什麼?快說,後來呢?你喝了嗎?”
“我當然不會喝了,他看我怎麼都不喝,就急了,終於暴漏本‘性’,他對我說出了他真實的目的,他說,他最近在談一筆生意,他要建一個工廠,但需要打通方方面面的關係,在這個遊輪上正好有很多‘管事’的人,他要我幫他公關。”
“公關?就是讓你陪人睡覺吧?”
“他還說,等工廠建起來以後,還可以分給我一些股份。我還會有新的身份,就不必再怕jǐng察追查了……他當時說話的樣子和語氣都非常懇切,我想他救了自己的命,還給自己這麼好的許諾,我當時真的有點動心了。”
“那也不能同意!”
“是的,我猶豫之後,還是搖了搖頭,他一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威脅我說,他要去報案。說着,他就擺出要出去叫jǐng察的架勢,他已經打開艙‘門’了,他又突然轉身,站在‘門’口看着我,他想給我最後的機會,想用這個動作來威脅我。”
“落井下石,‘逼’良爲娼?這樣的人禽獸不如!”
“我當時真的很緊張,但是,我寧可回去坐牢也不願意幹這種事情,尤其,但我發現自己愛上一個人之後。以前在汪教授那裡不願意,現在就更不願意。”
“二蛋,你那個沙爾八級的老鄉?!”
“是的。”
“小蕾,你可是我們的校‘花’,怎麼會愛上他呢?”
“不知道?反正我就是覺的,每次有危險的時候,就希望他在我身邊,不一定他能怎麼樣,但是他肯定會豁出命去保護我,他讓我有安全感,因爲,我相信,他是真正屬於我的……”
“好好,小蕾,快說後面怎麼了?呵呵,這時你不會又想到二蛋了吧?”
“呵呵,也不是……但是……”小蕾咬了咬嘴‘脣’,“但是他出現了!張老闆對着‘門’,看着我,就在他看着我猶豫不決,他眯着眼‘淫’笑的時候,突然,二蛋從背後出現,一拳把他打倒在地,躥過去,騎在他身上就掐他脖子,嘴裡還不停的罵他,直到把他掐死。很快村長衝了進來,趕快把‘門’關上,瞪着眼睛喊‘我讓你盯一會兒,你怎麼把人掐死了!哎呀!這可怎麼辦啊?’”
“該死!後來呢?”
“我當時心情很複雜,本來,對張老闆也很痛恨,但是,也不希望他被掐死。我有一次看到二蛋,感到非常高興,更不希望他受到我的牽連。可是,二蛋在‘門’口偷聽很久了,他本來就因爲水庫的事情對張老闆就痛恨至極,再加上我的因素,他就怎樣也忍不住爆發了,把他掐死了。當我們三個人在屋裡手足無措的時候,郝大哥領着許智突然出現了。他們像是有客艙的鑰匙,很很輕鬆的就打開‘門’進來了。他讓二蛋和村長先離開,由他來處理屍體。開始,二蛋看到我不願意走,但是郝大哥堅持說保證我們以後可以在一起,爲了不引起麻煩,我們要暫時分開。”
影院裡的人看這裡,稍稍鬆了口氣,他們總算是有些眉目了,可是“郝大哥”是誰?是怎麼分屍的?爲什麼要分屍?
這是,電影的鏡頭一轉,一個人突然走了進來,兩個‘女’孩兒同時喊:“郝大哥!”
華強一看,這個郝大哥就是郝復國。
“葉亭,相信我,我在7天之內一定能找到解救你辦法?”
“呵呵,但願吧。”葉亭笑着,從懷裡掏出一根菸,咬在煞白的嘴‘脣’上。
“葉亭……”蔡小蕾看着葉亭的香菸喊了一聲,用目光jǐng告她,注意保護身體健康。
葉亭顯然看出來了,他可笑了一下,“反正活不久了,就不要再怕這怕那的了。是吧,郝大哥?”葉亭說着,看看郝復國。
郝復國沒說活,只是拿出了一個閃亮的打火機,“嚓”的一聲把藍‘色’的小火苗舉到葉亭嘴邊……
華強眉頭微微一顫,他驚奇的發現,郝復國的打火機和自己的一模一樣,銀‘色’的外殼,上面也有一個閃電標誌。而且,但葉亭吸了第一口煙的時候,頭上也有一行煙字,“7天后死”!
什麼?!他的打火機也可以看到死亡時間,而且是超過一天的死亡時間!華強又趕快問問身邊的人,結果,沒有一個人能夠看到上面的煙字,和自己的一樣。
最後,銀幕上守易纔拿着打火機看着觀衆,‘陰’‘陰’的笑。華強心裡清楚,這個表情完全是衝他而來的。
這個時候,電影突然停了。影院裡立刻一片譁然,大家開始吵鬧,他們喊着讓放映員把電影放完,突然,熒幕上又閃起了無數黑白的小點,一陣‘亂’碼之後,鏡頭一轉,照着一個半米長的塑料盒子,有提手,像是野餐用那種。盒子旁邊蹲着一個人——“許智”,許智看着盒子,嘴裡還在自言自語,“金子,金子……”
呵呵,還沒忘記給他爺爺‘奶’‘奶’找金子呢——
突然,他手伸進盒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樣東西,當鏡頭放近是,影院裡有人突然驚叫。
原來是一隻手臂,手臂的無名指上帶着一個金戒指。許智一邊嘴裡嘟囔着“金子,金子……”,一邊使勁往下摳,但是他怎麼也扣不掉。
很多中年男子的結婚戒指都是這樣,已經深深的嵌在‘肉’裡了,有的甚至和‘肉’長到一塊了。本來抹點油什麼的,扭動着,就能可以慢慢扣下來了,但是許智是個傻子,他硬拽,越拽越緊——
他盯着這個一根手臂,端詳了一會,突然張開嘴,“咔嚓”一聲,一口把無名指要掉了!
這時電影戛然而止,當影院亮燈的時候,全場掌聲一片。
天啊,這個天影院的人是怎麼了,或者說,這些後半夜睡不着覺的人是怎麼回事?簡直太瘋狂了!
他們都以爲這只是電影!是結合目前的命案拍的電影,是假的,但是很刺‘激’,他們很滿足!
在吵鬧聲中,華強走出了影院,背影朝着沸騰的人羣,擡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他知道下個地方,該去哪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