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沉舟問阿牛,究竟張青有哪裡不對勁,爲何看不出來。
阿牛說全是亂侃的,根本沒發現有什麼名堂,反正就想給這些傢伙添亂,如果能夠讓他們內鬨就是最好的情況。
“這我就放心了。”李沉舟長出一口氣。
楊排風一直在注視外面的兩名保安,一聲不吭,似乎有所發現。
“我在想,要不要給你頭上來一下,這樣或許能夠讓你再次看到鬼影,對於預測我們的未來大有幫助。”阿牛嚴肅地對李沉舟說。
“別,我怕你一不小心把我的腦子打出來。”李沉舟急忙說。
“開玩笑的,我當然明白,臨時陰眼這種現象是可遇不可求的事。”阿牛說。
這時外面突然發生了一件可怕的事,在衆人不注意的時候,張青一直放在口袋裡的手突然伸出,握着一把小刀刺到旁邊的保安肚臍附近。
這個情況來得太突然,誰也不曾想到會發生這種事。
被刀刺的人自己也沒想到,只是睜大眼睛看着張青,目瞪口呆,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小刀撥出來,這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算不上鋒利,可是用來扎人卻顯得很輕鬆。
刀刃上沾了紅色的血,張青伸出舌頭慢慢舔,似乎在品嚐味道。
“爲什麼要捅我?”無辜的保安問。
“因爲我口渴了,想喝點什麼,你最好別動。”說完這句,張青低下頭,把嘴湊到保安腹部傷口,大力吸吮。
只見喉結上下移動,不知有多少血流進張青的嘴裡。
“啊——!”可憐的保安站着一動不動,滿臉驚恐表情,只會慘叫幾聲。
“笨蛋,打他啊,看過MMA的比賽沒?一個砸肘打到他的後腦勺上,接着你就可以報仇血恨了。”阿牛忍不住出言指點。
“我不敢動。”保安開始抽泣。
“你還是死了的好,省得我看了生氣,沒見過這樣的懦夫,挨人捅了還乖乖站着被吸血。”阿牛仰天長嘆,覺得全世界最不可思議之事莫過於此。
張青似乎喝飽了,擡起頭來看着鐵籠子內的三個囚徒,看上去就像一名主婦在選擇買哪一隻兔子做麻辣兔丁比較好。
楊排風沮喪地說:“怪事終於還是來了,這傢伙肯定變成了某種怪東西。”
李沉舟縮到阿牛身後,雙手拉住衣襟,顫抖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