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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回到北京,她開始了兩地奔波的生活,一個月加班高達一百多個小時。複製本地址瀏覽%77%77%77%2E%62%69%71%69%2E%6D%65夏文倩問她何必這麼拼命,她在電話裡不以爲意地說想升職,不加班怎麼行。她現在代何飛飛的班,只要表現得好,有很大的希望可以升做經理。公司裡派系鬥爭厲害,她沒有靠山,心想勤奮肯幹的員工總不會沒人要。
上臨分公司的女助理跟她說入駐商場的合同對方不肯簽約,“這個項目一直是何經理在負責,條件都談好了,就差簽字蓋章,我們一切準備就緒,招聘的員工都培訓完了,對方卻突然反悔,說是要籤給CM他們。”CM是他們公司的頭號競爭對手。
唐譯聽的皺眉,“怎麼會這樣?對方是不是想趁機要價?”
“對方也沒提加價的事,只推說場地不合適。”
唐譯沒有參與談判,不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便說:“你把合同拿來給我看一下。”
女助理找來合同,指着重點內容說:“按說陳氏這麼大一個公司,不至於爲了這麼一點蠅頭小利出爾反爾啊,不知道CM的人使了什麼陰招兒。”
唐譯看着合同上熟悉又陌生的公司名稱,心一點點往下沉,腦中各種念頭轉了幾轉,最後啪的一下合上合同,以不容商量的口吻說:“無論如何,我們要拿下這個合同。”聲音堅決有力。就差簽字的合同她要是都搞不定,以後還怎麼在公司立足?怎麼競爭市場部經理的職位?
陳氏負責合同事宜的是一位姓塗的經理,四十來歲,唐譯找了他好幾次,對方太極打的一流,電話裡客客氣氣,就是沒個準話。她氣得親自找上門去堵人。塗經理十分尷尬,無奈之餘只得告訴她:“這是陳總親自下的指示,我們也沒有辦法。”
果然如此,她的擔心居然是真的!唐譯腦袋有一瞬間的空白,過了會兒說:“我想見你們陳總。”
塗經理對她有幾分歉意,點頭說:“我幫你請示一下。”過了會兒他走來說:“陳總現在不在公司,他今天一天都有應酬。你要想見他,恐怕得等幾天。”
“等幾天?”唐譯提高聲音重複了一遍,一臉焦急地說:“太久了,我想盡快見到他,請問能不能通融一下?或者你給他打個電話彙報一下?”
塗經理有些爲難,“那好吧。“過了會兒他告訴唐譯:“陳總晚上在‘君悅’跟人談事情,他答應跟你見個面,不過只有十分鐘的時間。”
唐譯心裡五味雜陳,道謝的話說的很艱難。
本來約的是八點半,結果等到九點半她跟陳上的秘書打電話還是“陳總在談事情”。十點差一刻,秘書打來電話,示意她可以進去。包廂裡的杯盤碗碟已經收拾乾淨了,屋子裡的空氣彷彿被酒精浸過似的,聞着讓人頭暈。陳上手撐在沙發上抽菸,抽的很兇,一吸一大口,西裝胡亂扔在扶手上。
唐譯見他神情疲倦,眼下一片青黑,眼睛裡滿是血絲,剛纔等待的憤怒和不滿突然發泄不出來,只得機械地說:“陳總,貴公司和我們公司的合同本來都談好了的,爲什麼要變卦?”
他沒有擡頭,彈了一下菸灰,不輕不重地說:“這個合同對你很重要?”
“當然,很重要。”她重重點頭。
“那我就更不可能跟你簽了。”
唐譯臉刷的一下變得雪白,用力咬着下脣說:“我們之間的事,公是公,私是私,請你不要混爲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