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越來越.....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輕柔的落在房間裡,鬧鈴在牀頭髮出清脆的聲音,響徹整個房間,辰格從被子裡摸索着伸出手按掉響個不停的鬧鐘,隨後手背搭在眼睛上擋住亮光,發現另一隻手無法動彈,用手肘碰碰在身邊酣睡的莫卡。
“喂,你要睡到什麼時候。”
聽到辰格的聲音,莫卡緩緩睜開惺忪的睡眼,迷糊的把手伸機枕頭下想找手機看時間:“幾點了?”看到手機屏幕顯示的時間,莫卡完全清醒了,從牀上跳起來:“完了,都9點了,我上午還有課。”
手忙腳亂的衝進浴室伸手接水在臉上胡亂抹兩把,抓抓頭髮,對着牀上的辰格說:“我幫你買點早餐上來吧。”
“吵死了,買你自己的就行,快給我出去。”
這,這,不會錯的,鼻音已經不見了,冷漠的語氣,雖然看不到辰格的臉,但這種感覺不會錯的。
莫卡驚呼:“不是吧?!有沒有搞錯,你感冒怎麼這麼快就好了!”
“你這反應是什麼意思?”
“哈哈,我,那個,只是覺得你恢復力這麼快替你gāo xìng而已,那你什麼時候去學校。”昨天簡直就像是幻覺,要不是有凌亂的現場作證,還以爲做了一場夢,雖然對照顧辰格還有點意猶未盡,不過算了,這樣也好,反正只要是辰格的話,那都是喜歡的。
“等下洗完澡就去,話說,你還要在這裡呆多久。”
“我馬上就走!還真是沒人情味。”莫卡都已經走到門口,又倒回來七手八腳的把臥室的窗簾給拉上,透手機站※※進來的亮光被隱退後才急忙拿起手機衝出門外,辰格搭在眼睛上擋住亮光的手背放下來,輕笑了一下:“這個白癡。”
安娜已經正式成爲了此學校的學生,當然還拖着鄺理,安娜父母的初衷是想把她安排在辰格班上,但安娜對金融學沒興趣,她喜歡旅行,所以選了地理學。本來莫卡以爲安娜會死拽着鄺理跟她讀同一科系,沒想到安娜只是把鄺理從窩在房間爛死的生活模式裡拯救過來而已,而他喜歡讀什麼,尊重他個人的意願。從某種微小的角度來看,安娜也算個體貼的女人,最後鄺理想都沒想就選了外國語言學,莫卡估計可能是亂指的,指到哪就讀哪。
此刻,聚集在會議室剛從莫卡那裡得知辰格感冒的三人。
“什麼?!你說辰感冒了?爲什麼早不通知wǒ men!”伍區洋痛心的癱倒在椅子上,一張悔恨交加的臉。
莫卡沒想到伍區洋反應會如此劇烈,他還不知道原來伍區洋這麼在乎辰格,不就是個感冒而已,用得了這麼大驚小怪嗎。再轉過頭,真的假的,連鄺理和安娜都露出了那種表情,簡直罕見,果然是患難時刻見真情啊,也許自己以前看走眼了,辰格真是交了一羣好朋友。
“不用擔心,已經痊癒了。”這麼說的話,他們應該就會放心了吧。
“可惡,晚了一步,他請假時我就應該察覺到的,大意了。”伍區洋的手在桌上敲了一下,那樣子完全不是放心的反應。
“反正都好了,那也無關緊要吧,也不用太自責。”
“你懂什麼啊,知不知道wǒ men等這個機會多久了,讓他生一次病不容易,眼看着有機可趁。”
“什,什麼意思?”
“看過犬夜叉沒?”伍區洋拋出莫名其妙的問題。
“看過一點點。”
“那犬夜叉不是在朔月會變回人類嗎?”
“然後呢?”莫卡越來越一頭霧水。
“他變回人類後不就失去妖力了嗎?”
“是啊,那又怎麼樣?”
“那跟辰格感冒是相同的原理啊,對了,你還不知道吧,感冒可是辰格的死xue。”伍區洋認真的跟莫卡解釋。
瞬間莫卡就崩潰了,抓狂的把手裡的書朝伍區洋扔去,大罵道:“不要拐彎抹角的說那麼多屁話!!”跟他進行這麼大一段對話的自己也真是蠢斃了。
“我只是怕你不明白,舉個例子來論證而已。”
莫卡瞅着三人懊惱的臉,直搖頭,自己怎麼傻到覺得他們之間會患難時候見真情,太天真了。看來大家都只是想在辰格戰鬥力最低下的時候扳回一城罷了。辰格以前到底對這些人做過什麼?
這時,會議室的門被推開了,辰格出現在門口,身後跟着的是和煦春風,層次分明的頭髮在日光的照耀下映出一圈漂亮的亮光,淺藍襯衣挽至手腕處,牛仔褲下面穿着帆布鞋,再配上他那張無比好看的臉,整個人散發出來乾淨清爽的氣息鋪天蓋地直逼裡面的四人。
莫卡半張着嘴,他是已經死了準備昇天了嗎,總有幻覺辰格被一道光包圍着,明晃晃的讓人睜不開眼。這感冒痊癒的是不是有點過頭了。
辰格看着木頭樁子一樣站在那裡的莫卡:“走了。”
莫卡這纔回過神來,追上辰格的腳步。
目送着兩人離去的鄺理認真的糾正伍區洋剛纔犬夜叉的論證:“應該是奈落吧,每被打敗一次,就又蛻變成更可怕的怪物。”
“……….”
“我跟你說,伍區洋他們太過份了,想趁你感冒虛弱的時候報復你。”莫卡肯定是毫無二心並且義不容辭的跟辰格打小報告。
辰格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然你以爲我幹嘛請假呆在家裡。”要是讓那三個傢伙知道了還不得被煩死。
那笑容在莫卡眼裡越看越邪惡,原來他早就料到了,看來那三個人在辰格下次感冒之前是沒辦法扳回一城了。
“那你對我昨天的貼心服務有啥獎勵沒。”
辰格把包裡的東西扔給莫卡,莫卡接住低頭一看,是早上忘記拿的磁卡鑰匙,還以爲會被沒收呢。莫卡頓了頓也摸出自己包裡的鑰匙圈取下其中一把,放入辰格的手裡:“我在書上看過,如果情侶穩定交往到一定地步就可以交換房間的鑰匙了。”
“哦——”辰格饒有興趣調侃莫卡:“那wǒ men是到哪一步了?”
莫卡歪歪嘴想了想,盯着辰格,眼裡閃爍着如晴空般明朗光芒:“wǒ men就只有熱戀這一步。”
上課鈴聲穿透寧靜的午後,莫卡的聲音夾雜着鈴聲問:“wǒ men的感情會有歸於平淡的那一天嗎?”
辰格伸手碰了碰莫卡微微翹起的鼻尖:“那就要看你表現了。”
什麼啊,莫卡剛想抱怨,被辰格打斷:“快點去上課。”
“知道了。”差點把這茬給忘了。
“對了,把房間的垃圾全給我收拾了。”說完辰格向樓道走去。
“啥!!”莫卡衝着辰格的背影嚷嚷:“這纔是你給我房子鑰匙的真正目的吧,你這個法西斯!”
辰格聳聳肩膀,連頭也沒回:“啊,被你發現了。”語氣輕描淡寫。
“我強烈鄙視你!!!”莫卡悲憤,可惜對方已經走遠了。
敢對辰格大呼小叫的也只有莫卡了,有什麼辦法,因爲辰格是不會對莫卡怎麼樣的。
以後的日子,要越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