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張涵琪旁邊等她醒過來,這時旁邊的草叢動了一下,嚇得我一機靈,我趕緊拿起手邊的一塊石頭防衛,我跟草叢僵持了半天,又沒有動靜了。
我壯着膽子走到草叢附近,可是裡面什麼都沒有,可能是我出現了什麼錯覺吧,自從來到這個鬼地方,我就沒好好睡過覺,再加上精神一直緊繃,或許自己出現的幻覺。想到這裡,我轉身走回洞穴,走了沒兩步,草叢又開始動了,我一回頭,又沒動靜了。
我去,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又走到草叢附近,我又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圈,根本什麼都沒有,我這次邊看草叢邊倒着走回洞穴,這次我發現,只有我看着那個地方,它就沒有任何聲音,但是這要是我不看,草叢裡就會有聲音發生。
看來這裡不能待了,也管不得張涵琪什麼時候醒了,我趕緊背起她向着那個王先生走的方向走去。他給我的感覺有點神通廣大,他走的路應該是可以出去的路,既然自己走不出去,那就跟着別人走,沒準就是一條出路。
走了很久,天都已經黑了下來,但是周圍還是望不到頭的樹林,在深夜裡,走樹林是最危險的,不僅有猛獸,更可怕的是迷路,本來我就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如果迷離,那就更等死差不多了。
我找了一棵大樹,我把張涵琪靠在樹旁,走了這麼久,她愣是沒醒,這不會是那幫人下手太重給打成植物人了吧。
我只能現場搭了一個特別特別簡陋的棚子,好歹是個能遮風避雨的地方,這時看着天空,天上已經飄來了一片烏雲,看來我這個行業決定是正確的,不過當雨正的來了,外面下大雨,這裡面下小雨,不過也比沒有強。
這時張涵琪終於緩緩的醒了過來,摸着她被手刀打的脖子,“這是在哪啊,這麼多水呢?”
“一會你清醒一下我在跟你好好的解釋一下吧,我怕現在跟你說了你聽不懂。”我說道。“這事已經不是離奇了,是離譜。”
過來一會我看張涵琪差不多已經清醒了不少,就把她昏倒之後的事都跟她敘述了一遍,我也把我疑惑的事問了她,“明明咱們一起進去的,爲什麼你在外面,還碰見了另一幫人?”
“咱們商量好進去之後,你和另一個我都消失了,我太害怕就退出來等你們,可是等了半天,那羣人就出來了,而且他們還對我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張涵琪說道。
“他說了什麼?”我問道。
“他們爲首的一個人跟我說,我不會陪你走到最後,但是能陪你走多久就多久。這話說的我一頭霧水。”張涵琪說道。
“陪我能走多久就走多久?這怎麼的,說的好像我快要死了一樣。”我樂道。
“你可別這麼說,按照你這麼說,我會塞在你的前面,我可不想這麼早的死,我還沒結婚呢。”張涵琪也樂道。
“像我這種人,活到一百二都算夭折。”我說完,我們兩個人哈哈大笑。
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張涵琪問道,“你不覺得這個林子有點奇怪麼?”
“確實有點奇怪,咱們怎走都走不出去,但是按照那個王先生的路,一走就可以不用回頭了。”我說道。
“我說的不是這個,這也算是深山老林了,但是你發沒發現這裡沒有任何的除了人,額米有任何的動物。”張涵琪說道。
“對啊。”她說完我一下就反應了過來,確實,這一路我們是什麼動物都沒碰見,“不過咱們現在應該沒什麼危險,只是沒有其他的動物。”
“可是這卻是一個不安全的因素,不過我有個大膽的猜想,咱們並沒有離開的那個地堡,咱們眼前出現的就是幻覺。”張涵琪說道。
“很有可能,如果是這樣,那咱們只能往回走了,但是現在這條路咱們也沒在繞圈,你覺得現在咱們應該怎麼辦。”我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聽你的。如果那些人說的是真的,那就說明你所有的選擇是正確的。”張涵琪說道。
“那我們就按照之前那個王先生的方向走吧,好歹想出去,要不又不知道會出現什麼亂七八糟的事了。”我說道。
一夜無話,我們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整理了一下揹包就接着上路了,不過這一路我沒卻有很多發現,我們走了一上午終於走出了那片林子,眼前是一片平原,平原上出現了我們一直沒有發現的動物,還有一條小溪,這下我們可以順着小溪走出去了。
我們飛奔到小溪旁,這就是希望,我們稍作休息, 就立馬啓程了,但是這次我們加快了腳步,走了大概兩個小時,我們眼前是一條公里,我們瞬間就躺在了地上,我們終於走出來,太不容易了。
我們不知道這是哪裡,就沿着公路一路的走下去,應該是這條公路比較偏僻,一直沒有車經過,不過我們已經渾身充滿力量了。
走到了深夜,我們看見前面有一個小村子,村子裡還有幾戶還點着燈,這下有落腳的地方了。
不過村子看着近,卻走了很遠。我們走進一家最近的人家,但是敲了半天沒卻沒人迴應,或許是睡着了忘了關燈吧。我們接連敲了幾戶亮燈的房子,都沒人回答,這就有些詭異。
我就裝着膽子從一戶院牆翻了進去,走到窗戶下看向屋子裡,裡面卻一個人都沒有,我又翻了出去示意張涵琪跟我。
接連翻了三四間屋子,裡面都沒人,三更半夜羣裡的人能去哪呢?難道是跟見那老爺子的情況一樣,這個村子是假的?爲了證實我的猜想,我領着張涵琪憑着往村尾走去,但是村尾只有一座破廟,沒什麼古井。
這個村子在詭異,我們今天也的留宿在這裡了,可是白天這個村子更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