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回頭的那個人竟然是我自己,而那個女的是申雪怡。我已經愣在原地了,自己根本動彈不了。
他們在那裡低頭不知道說些什麼,而且那個我還時不時的漏出笑容,只間那個王先生拍了怕那個我的肩膀,就領着那個我和申雪怡走出去了,他們走的正好是我進來那條路,這不就把我所有的退路都堵死了麼?
等他們離開之後,我只能自己往裡走,裡面不知道有什麼,未知纔是最令人恐懼的。我現在只能硬着頭皮往裡走,不過這次這個王先生在走之前也是像上次一樣,好像我在哪他都知道,又衝着我躲的位置邪魅的一笑。
我這次也不想那麼多了,每次想到一個結論,然後就把之後的事情推翻,我也不去想了,走一步算一步了,想那麼多沒用。
我拿着火把越往裡走越害怕,我感覺前面會有什麼對我很危險的東西,可是我現在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走着走着,我聽見了之前聽到的那種低吼聲,這次我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了。聲音越來越近了,我看見地上有什麼東西在蠕動,我拿着火把走進看,原來地上躺着一個男人,好像是受了很重的傷。
我上去扶起那個人,我這纔看清這個人的臉,是翟弘毅,他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我大概的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身上密密麻麻的傷口太多了,而且有的傷口還在流血,這人基本上就已經完了,不過他能撐這麼久也是奇蹟了。
“是誰給你傷成這樣的?”我問道。他啊啊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他現在就連說話都費勁了,估計也問不出什麼了,不過既然都是隊友,我也做不到給他扔着不管他,估計是剛纔那個王先生那幫人乾的,也只有他們從這裡出來了,我可以斷定,他們是一羣危險人物,但是解釋不通的是,好像那個王先生知道我的存在卻不傷害我。
我打算背起翟弘毅接着往裡走,他能活多久就聽天由命吧,可是我發現他的腳脖子上拴着鐵鏈,已經帶不走他了,我徹底沒辦法了,我只能給他留下一些水,我自己接着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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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很久,我終於走到了洞穴的盡頭,盡頭是一個祭祀臺,上面插滿了紅布,祭祀臺上方是一個牛的頭骨,我環顧四周看了看祭臺的周圍,四周都是古時候祭祀能用到的各種盆盆罐罐,也不知道都是幹嘛用的。
我走上祭祀臺,直接就能看見一個應該是可以放血用的東西,我感覺腳下一滑差點摔倒,我低頭一看,地上是一灘血跡,而且是新鮮的,說明這裡剛剛被人使用過。
肯定是王先生那羣人用的,但是是用什麼祭祀的呢,周圍沒發現任何動物的血跡和毛髮,我走下祭臺來尋找其他的出路,但是這個洞穴我已經走到盡頭了,看來只能出去了,但是不知道王先生是不是在外面,我只能小心翼翼的。
我往外走去,回到了翟弘毅旁邊,他已經斷氣了。我拿洞穴裡的碎石給他掩埋了,又搬了一塊大石頭放在最上面,就當給他立個碑了,“兄弟,我也只能做到這了,多擔待。”我說完拿着火把就往外走去。
離洞口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我把火把熄滅了,我怕那個王先生在外面,這樣我離着很近他也看不到我,就算需要硬碰硬,我也可以有先手的機會。到洞口之後,我先趴着向外看了一眼,正如我所料,他們真的在外面等我,不過跟我一樣 的人和申雪怡已經不見了,只有那個王先生他們,我數了數他們一共是7個人,那個歲數大的應該是個先生,戴禮帽穿西裝的那個應該是王先生,其他人都應該是他的打手,不過來這種地方還穿西服打領帶的,他就不怕麻煩麼?
我再往旁邊看去,這見張涵琪坐在旁邊,兩個打手正看着他。
“好了,別藏了, 知道你出來了。哈哈哈。”那個王先生笑道。我聽了之後還是沒動,沒準他說的不是我呢。事實證明我沒動是對的。只見蒲教授從洞穴外面的一棵樹旁走了出來,身後還跟着六爺,不過這次六爺可不像領隊,倒像是個保鏢。蒲教授和六爺走過來,張涵琪和身邊的打手一下就打昏了張涵琪。
“王先生果然名不虛傳,你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們在這的?”蒲教授問道。
“認識這麼久了,你還不知道我什麼樣麼,說吧,你們這次來,進展怎麼樣?”王先生說。
“沒什麼進展,還是個跟之前一樣。”蒲教授說道。
“你這隻老狐狸,就算用金戰你也不會說的,不過,就憑你現在,是沒有什麼實力可以贏我的。”王先生說道。
“呵呵,那可不一定,他已經跟我走到一起了,你們沒有機會了。再說你現在是孤家寡人了,沒有什麼好幫手了, 你憑什麼贏我?”蒲教授樂道。
“那就走着瞧了,看看到最後的贏家是誰,我不會像之前一樣在輸給你了。”王先生說道。
“是麼,希望如此吧。”蒲教授樂道,“希望可以再見,我們要出發了。”
“哦?他都沒在你身邊,現在你做的任何事有什麼意義?這次他一定會站在我這邊,我不會再失去他了。”王先生惡狠狠的說道。
“哈哈哈哈哈。”蒲教授邊笑邊轉身走向叢林的深處。王先生看着蒲教授的背影攥緊了拳頭。
“老闆,現在咱們怎麼辦,去做了他們麼?”其中一個打手問道。
“走,咱們直接走出去,剩下的事有人會幫咱們辦的。”那個王先生又是標誌性的邪魅一笑,看的方向又是我這裡。
說完領着他的人向另一個方向走去,我見他們走遠,趕忙跑過去查看張涵琪的情況,還好,只是昏過去。
現在這些事越來越撲朔迷離了,看着最正常的人確實最有問題的,現在能已經沒人可以信任了,我準備等張涵琪想過來再想對策,一個人想總比兩個人好,可是又有突發的事情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