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風雖然在清朝生活了兩年多,但他被時空鏈接器送回大陸時,正好是他失蹤一個月的時候。
此時的天氣已經分早晚涼了。前幾天又下了一場特別大的雨,天氣更加的轉涼了。天也晚的特別的快,晚上睡覺時都是下鋪上蓋的了。
今天是週五,大小姐白雪半躺在牀上看書,因爲看的入迷了,到了夜深才發現時間不早了,從書中醒悟過來的她,感覺特別的困,於是就放下書去洗澡了。
就在這當兒,時空鏈接器把夏清風,光溜溜的送進了白雪的被窩裡。
白雪洗好後,因爲家裡沒有男人,她只穿着個透明的睡衣,就迷糊的進了自己的閨房,掀開被子剛把身子鑽進被裡。
突然感覺到被子裡有個人,嚇得她尖叫一聲,猛的下了牀,睡意全無,連拖鞋都沒有穿,光着一雙漂亮的小腳跑出了房間,一邊向隔邊第三間王姐住的房間跑去,一邊驚恐的大喊“王姐,王姐,快起來,我的牀人怎麼好像有個人啊?”
王姐聽到大小姐的呼喚,忙下了牀打開門,此時的白雪已經跑了過來,看到白雪一臉恐懼的神色,王姐一邊把她讓進自己的房間,一邊心疼的安慰道“雪兒別怕,有王姐我在,還怕他什麼人?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我洗好澡剛要睡覺,感覺牀上好像有個人。”
王姐聽後,立即回身把牆上掛的一把短劍給取了下來,這把短劍長約一尺半,寒風閃閃,鋒利無比,是王姐從境外一個歹徒手中得到的。
王姐一手握劍,一手牽住大小姐的小手,她可不敢放心的把大小姐留在自己的房間,人家既然能進了大小姐的房間,就能進她的房間,可不能中了敵人的調虎離山之計。
王姐一臉戒備的走進了大小姐的房間,順手按了下門邊的大燈按鈕,頓時房間裡充滿了明亮。
王姐明顯的發現大小姐的被窩裡,還真的有個人形的樣子。她擋在大小姐的前面,劍尖遙指向大小姐的牀上,冷聲道“你是何人?爲何睡在雪兒的牀上?”
牀上的夏清風此時處在昏迷狀態,當然是不動也沒有回答。
王姐氣急道“你在不起來?休怪老孃劍下無情!”
可是夏清風還是動都不動一下。王姐緊了緊手中的劍,鬆開牽住白雪的那隻手,迅速的竄到牀邊,猛的拉開被子,同時那把劍也猛的指向牀上的夏清風。
只要夏清風稍有不對,她會毫不猶豫的將劍刺下。當被子完全被掀開後,王姐和白雪下意識的朝牀上望去,
“啊!流氓!”兩人同時的驚叫起來。
原來她倆看到一個,光溜溜赤條條的男人仰躺在牀上。大小姐滿臉的紅霞,趕忙的轉過了頭,別過了身子。
王姐畢竟是過來之人,況且此刻保護大小姐的安全要緊,她急忙把劍押在夏清風的喉嚨之處,急迫的道“那裡來的小流氓,竟然無恥的光着身子跑到雪兒的牀上,今天你要不說個明白,我一劍下去,讓你變成太監。”
白雪本來還在尷尬之中,聽到這話竟然卟噗的笑了。王姐心想這個大小姐還真是天真的很,人家都睡到你的牀上了你還能笑得出來
。
不過貌似大小姐也只有在她面前笑過幾次,其他人面前幾乎從沒有笑過。能讓大小姐開心的笑一次,就衝這一點,王姐暗自決定,等下把牀上這個人變成太監時,下手溫柔一點。
想到此王姐用眼睛瞟了瞟夏清風的大腿根,臉上也沒來由的紅了一下。心想這小子還真是個大男人啊。
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那用劍在夏清風的胸脯上拍了拍道“哎,我說你還不醒來,要裝睡到什麼時候?”
看到夏清風還是動都不動,王姐小心的一邊把劍橫在夏清風的喉嚨處,一邊用另一隻手在夏清風的鼻子處試了試,又把了把夏清風的手脈,然後放心的收回劍,把被子重新的蓋在了夏清風的身上。
轉過身對着白雪道“雪兒,你現在可以轉過來了,這個人昏迷了。”
白雪聞言轉過身子,望着牀上的夏清風,只見夏清風眉清目秀,相貌堂堂,貌賽潘安,真是一表人才。昏迷中的他還劍眉深瑣,似有無限的心事,更使他有種既酷又帥的樣子。
白雪小臉又下意識的紅了紅,輕聲道“王姐,這,這人是從哪裡來的啊?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睡到我的牀上呢?要不要報警啊?”
王姐苦笑道“他從那裡來我也不知道。但我建議不要報警,如果讓別人知道了白龍馬集團,大小姐的牀上睡着一個光不溜湫的男人,那你的名聲不就毀了嗎?”
“可是這、這怎麼辦啊?”
“爲今之計,只有先把他弄醒在說。”
“那怎麼才能把他弄醒啊?”
“我們別墅裡也沒有男人的衣服,只好用雪兒你的牀單了。”
說完王姐用大小姐的牀單,把夏清風攔腰給裹了起來。然後連拖帶拉的把夏清風拉到了浴室裡,讓他靠坐地牆邊,打開自來水開關,對着夏清風就衝了起來。
不一會兒原本一動不動的夏清風,漸漸的手腿動了起來,王姐關掉了水龍頭,用手拍了拍夏清風的臉大聲的道“喂!小子快醒來。快快醒來!”
夏清風迷茫的睜開眼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女人道“這時哪?你是誰?”
“喂,小子,是該我們問你纔對,你是誰?怎麼會睡在雪兒的牀上?”
夏清風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誰,還有什麼是雪兒?”
看着夏清風一臉茫然的樣子,王姐猜想他可能失憶了,就道“你可能是失憶了,雪兒就是我們家的大小姐。”
“大小姐又是個什麼東西?”
“大小姐不是個東西,不,大小姐是個東西,也不,大小姐是個人。”王姐急的汗都出來了,好不容易纔說清楚。
“人又是個什麼東西?”
“我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在玩老孃的是嗎?就算你失憶了,人你總歸知道吧?你是不是故意裝傻的?”
“裝傻是個什麼東西?”
“我暈!王姐氣得暴跳如雷。真想把夏清風的頭,狠狠的按住在牆上,撞他個千百遍。大小姐在浴室外面在也忍不住,呵呵的笑了起來。
夏清風聽到笑聲,呆呆的望着白雪,傻傻的道“姐姐真漂亮。”
“白雪的小臉沒來由的一紅。
王姐氣道“你怎麼知道漂亮這個詞語的呢?這次你怎麼不問漂亮是什麼東西了嗎?怎麼見到美女你就變聰明瞭?啊?”
夏清風掃了她一眼不屑的道“你當我傻啊,漂亮就是美的意思,美就是漂亮的意思,我說,你是不是很傻啊?連這個也不懂。”
王姐被他給徹底幹敗了,無奈的道“好,我傻還不行嗎?你這麼聰明的人,怎麼連自己叫什麼名字也不知道呢?”
“名字是什麼東西”
“小子,老孃和你拼了!”
王姐猛的撲了過去,將本來就坐在地上的夏清風按倒後,順勢坐在了他的身上,扔起拳頭一陣亂打。
“啊……”
浴室裡響起了一個讓人驚怵的男人的慘叫聲,參雜着女人的怒吼聲,還伴隨着一個銀玲般的,少女的嬌笑聲。
一陣發泄後,王姐才滿意的收起了小拳頭,看到夏清風鼻青臉腫的樣子,她又有些不忍,略帶辯解的道“你可不要怪我哦,誰叫你氣我來着。捱打也是活該。下次看你還氣姐不?”說完還在夏清風的眼前搖了搖小拳頭。
夏清風伸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道“姐,你按摩的手法真是獨特,可就是有點兒像瘋子一樣。”
噗!冰山大小姐今天都笑了好幾次了,再也沒有冰山的樣子,好像冰雪融化了一般,可是不得不笑啊,這個男人太惡搞了。
她是真的忍不住,況且她也不是刻意要做冰山美女的,只是平時的生活很是無味,又沒有真心的朋友,才使她的性情冷淡,一旦有了個有趣的事兒,笑笑也是正常的,不笑那才真是有病了。
王姐怒吼道“姐剛纔不是按摩,是打人。打人好不好?”
“打人?有你這樣打人的嗎?穿着這麼暴露,還坐在我的身上,兩隻小拳頭亂錘,這是打人嗎?即使這不是按摩,也像小兩口在打情罵俏。”
“呵,哈哈!”大小姐在也不顧形像的彎腰嬌笑起來。
“氣死老孃了,我打,我再打,讓你打情罵俏,讓你油嘴滑舌。”
“啊……”又是一陣恐怖的慘叫聲響起。
半響王姐才喘着氣,紅着俏臉從夏清風身上站了起來。嬌喝道“死了沒有?沒死的趕緊把手從臉上拿開,給我乖乖的站起來,我有話問你。”
“哦,夏清風答應着,小心的在手指縫裡看了看,看到沒有危險後,才把捂在臉上的手拿開,聽話的站了起來。
他身上裹着的牀單是王姐匆忙間繫上去的,畢竟王姐還是個年輕的女人,對着一個赤裸的男人肯定有些手忙腳亂的,所以系的不是很牢。而經過剛纔王姐的兩次亂打,牀單上的活結早已鬆開。
夏清風剛站起來,身上的牀單像脫皮似的從身上掉了下落。
啊!兩個女人又同時的尖叫起來。
夏清風也嚇得趕忙的將牀單重新裹在自己的身,無故的道“姐姐,你們叫什麼啊?”
“你、我、流氓!”
“姐姐,流氓是什麼東西?”
“又來了,又來了!”王姐氣急敗壞的嬌吼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