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呱…… 烏鴉從幾個人頭上飛過後,又來到了教堂的屋頂,繼續成羣結隊的盤旋。 在教堂前面,是一段極其長的階梯,階梯大約有近一百梯。在階梯之後,是教堂的木色大門,大門看起來寬闊而優雅,承載着一段古老悠久的歷史。 曹天陽指了指面前的教堂,並率先領頭走上了階梯。甄惜緊跟在後,雙手拉着揹包。接着,傑克,冷鋒,皮特也邁開長腿,看着面前的五個人兩步兩步的跳躍在階梯上。 走在最後的佐羅有些出神,他見在散發着鵝黃色燈光的教堂前,在灰濛濛的階梯上,那五隻挺拔蕭瑟的身影行於一羣烏鴉之下,散發着一種說不出的緊迫感。 凌厲中帶着帥氣,他們就好像一隻高貴優雅的小形軍隊。可這樣一羣突然出現的人,卻毫無要求的來幫助他。當然,他們或許有自己的目的,可即使就算是這樣,他也覺得自己太幸運了。他們就像一羣黑天使,能幹中散發着一種神秘的危險。 想了想,面前的幾個人已經遠離自己一段路程了,佐羅趕緊提步追上。 奔跑在階梯上,眼看距離教堂大門只有不到二十步的階梯,烏鴉忽然又俯身衝了下來。這次,它們似乎是看準了幾個人,叫囂着並煽動着翅膀呱呱而來。俯身衝來的烏鴉將幾個人圍在一起,漫天都是烏鴉毛。 呱一隻烏鴉忽然用它的嘴啄在甄惜的胳膊上,呀,甄惜叫到,痛的她皺了皺眉頭。接着另有的烏鴉繼續圍着她轉,在她身上露出的部分啄。 冷鋒和其他人也一樣,沒有料到這些烏鴉會來攻擊人。於是他用黑將軍揮舞,可也很難將自己身邊的烏鴉趕走。而當他聽見身邊的人發出叫聲,他的眼睛連忙看去甄惜。見有幾隻烏鴉正用嘴去啄她的臉,然而她胡亂的揮動着手,也不能將它們趕走。 於是冷鋒將手中的黑將軍揮舞在甄惜的身邊,以幫她趕走烏鴉。 槽,怎麼回事。曹天陽見冷峰幫助被圍攻的甄惜,於是放下心分析起現在的情況。這些烏鴉就像是一羣有靈性的守護者,正阻止着幾個人的前進,這麼看來,教堂裡一定正在發生着什麼。那麼,他
一定要打敗這羣烏鴉,並快速進入教堂。 “奧!” 身邊的傑克和佐羅發出叫聲,這些烏鴉像是瘋了似的不停進攻。甄惜心裡覺得很生氣了,不爽的感覺更加濃烈。她見冷鋒擋在自己的面前,一隻烏鴉撲騰而來,冷鋒一擋,臉上竟然被拉出了一條口子。 啊! 心中的煩躁上升到了極致,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把火燒死這些漫天黑壓壓的東西。甄惜心裡想着,心中忽然就覺得有一團火在上升。那是一股暖流,從腹部的位置上升至胸口的位置,接着暖流開始升溫,它順着喉嚨燒到了眼睛。 竟然是眼睛,又是火燒火燎的感覺,甄惜忽然想起在那條地下通道,她的眼睛也是這樣的痛,只是這次程度沒那麼重,感覺要好駕馭的多。 哄! 黑壓壓的半空中燃燒起一團莫名的火,這火突然從纏繞幾個人的烏鴉羣上跳躍而起,將它們祛除包圍。 呱呱呱…… 烏鴉的叫聲變得撕心裂肺,燃燒的脂肪味和羽毛味強烈而濃烈。 一邊,冷鋒的眼神一直看着甄惜,他見她的眼神從黑白變成猩猩紅色,接着,果然就燃燒起了火焰。 甄惜的火焰急劇殺傷力,她的火焰燒的妖豔而神奇,那些火焰準確的燃燒在每一隻烏鴉的身上,卻不會傷人半分。 那些烏鴉因爲火焰四處飛散,於是空中就呈現漂浮的火花。火花旋轉移動,很快就將烏鴉燒做一抹黑煙,甚至連一點灰燼也沒有。 冷鋒見甄惜眼睛裡的紅色慢慢的褪去,她竟然會控制這種能量了?與曹天陽對上眼睛,他也內含深意的與自己交流了一個眼神。 等面前的烏鴉被燃燒殆盡,曹天陽立刻拉起甄惜的手往臺階上走去。手中她的手,果然有些冰冷,她這次沒暈,卻依舊在使用體內的能量。 -----------------甄惜首先震驚的,是拉着自己的手的是曹天陽。她看着他的後腦勺,他簡潔乾淨的短髮在耳背後似乎在對她微笑。是不是因爲自己剛纔做了一件好事,他也很高興。甄惜覺得自己的心有點甜,對了,他的手那麼溫暖,她感覺心也被這溫暖包圍了。
教堂的大門厚實而厚重,曹天陽到了門後,慢慢的停了下來,他將一隻手推上門,感覺面前的門十分容易移動。 隨着門慢慢的被打開,教堂裡漸漸露出冰山一角,甄惜側過身體,跟着曹天陽鑽了進去。 教堂裡,五彩的吊頂和豐富的油彩之下,是一片大家都沒有想到的景象。 那是一羣站滿了教堂,穿着軍裝的,清一色的男人。他們身上是軍綠色的衣服,和統一黑色的皮靴。 教堂裡,雄厚的男聲唱着悠揚雄壯的歌謠。曹天陽仔細的聽了聽,歌詞大意是 奮鬥獨生我們擁護神聖的儀式以火之名,以火之意承接來自外在的奉給 真是醉了,果然是強盜邏輯。曹天陽心想,緊接着他見這黑壓壓的一羣揹着自己的男人突然跪下,然後做跪拜的動作。 難道這裡是男兒國嗎?看着教堂中一羣帶着軍帽的人,甄惜的想法就不同了。爲什麼教堂裡只有男性,難道他們喝上一口河水也可以生育嗎。可是男性又沒有子宮和卵巢。 教堂裡的人在跪拜以後,接着停止了歌聲,這時候,一個被綁着的污垢後面的女人被推了出來。那是一個金黃色長頭髮的女人,她穿着的衣服已經破舊不堪不能分辨。她的頭髮從臉上垂了下來,遮住了臉,只能隱隱約約看到她死氣沉沉的氣息。 “是希瑟!” 佐羅忽然發出低微的叫聲,接着他用手推開擋在面前的傑克和皮特,着急的往前走去。 “彆着急。”傑克壓低着聲音,一把拉住他,並說到,“先看看他們要做什麼。” 甄惜看了一眼佐羅,心中有些感同身受。她知道如果上面被綁在木架上的人是希瑟的話,佐羅他此刻一定很難受。因爲臺上的女人和她一樣,瘦弱不堪,現在,更是被折磨的不成人形。 那些士兵將臺上的女人擡上了教堂前面的高臺上,接着,一個人點了一把火,拿着走到了她的身邊。 他要燒了她? 聽着佐羅和甄惜發出吸氣聲,曹天陽也有些緊張了。他們的動作,明明就是要動手了。 “停!” 曹天陽正想說話,就聽見身後傳來佐羅的叫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