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羅,你知道我爲什麼不做賞金獵人了嗎?”卡爾說到這裡,臉色忽然變得十分陰沉:“那裡太危險了,遠遠超出了正常人的想象,我也是因爲那個原因,才選擇永遠逃避。” 曹天陽見佐羅再聽見卡爾的話後,臉色似乎變得十分的糟糕。而他看去卡爾,發現他的臉色也十分的難看。似乎那裡曾經發生過什麼可怕的事情,讓他即使現在回憶起來也痛苦不堪。 “你怎麼了,佐羅。”一旁的皮特拍了拍他的背。 “卡爾叔叔曾經是肖花鎮上最厲害的賞金獵人,如果他都這樣說,我不知道希瑟她是在怎麼樣的人間地獄。”佐羅喃喃的回答到。 “你還可以去找鎮長,不是嗎?”傑克安慰到。 “鎮長?呵呵。”聞言的卡爾忽然笑出聲,“你要去找鎮長?” “有什麼問題嗎?”曹天陽見面前的人笑得十分的奇怪,於是問到。 “佐羅,你或許不知道。”卡爾忽然俯下身子,看了看窗外說的到:“那個老頭,也是他們的一員。” 卡爾的聲音十分低微,但卻有一種細如螞蟻爬的緊張將大家的神經鎖住。 房間裡忽然一片寂靜,冷鋒的眼睛掃過面前幾個人的臉,見他們的臉色都變得十分的緊張。 “您說什麼?”佐羅不可置信的問到。 “那些人,對,我是說那些強盜,他們買通了那個老頭。阿佛理,他在那些強盜來了不久之後,和他們達成了協議。”卡爾說到:“沒有幾個人知道這個秘密,因爲知道的人都死了。” “那你怎麼沒有死?”佐羅大聲的問到,接着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你忘了,我的確去過那個強盜窩。”卡爾說到:“佐羅,你是個好孩子,希瑟也是個好孩子,但是我不忍心看你爲了救她,跑去找一個可能將你送上斷頭臺的人。卡爾,如果你去找卡佛理,我想你會死的很慘。到時候,卡美琳女士該怎麼辦?” “可是
我不能不管希瑟。”佐羅忽然說到,表情十分的堅定:“我們結婚的時候當着牧師的面起過誓,要同生同死。如果我因爲救她而死了,那上帝也會讓我們在天堂相聚。” 聽完佐羅的話,甄惜有些吃驚,她沒有想到原來佐羅是這樣的愛着希瑟,他是這麼的忠貞於他們的愛情。 “如果希瑟死在了強盜窩中,我也會在家裡自殺。”佐羅忽然說到,“所以去不去冒險,這對於我來說都一樣。卡爾叔叔,我不會退縮。” 甄惜擦了擦眼角,覺得有一絲感動的溼潤。想想在現代,不知道是不是隨着物質越來越豐富,這種純潔的愛情越來越少,離婚率的逐年攀升更是驚人。如果能有佐羅和希瑟這樣的愛情,就算是普通的物質,那這一生都是值得的。 “我們或許……”(中文) 曹天陽見甄惜要說話,一把將她的手握住,他知道她要說什麼,他光看她的眼睛就知道了。 “幫忙不是不行,但要適可而止,我們的首要目的是什麼,你應該知道。”(中文) “是……”甄惜看了看身邊的冷鋒,見他也不置可否的看着自己。她怎麼就突然忘了,自己是個時空修補師。 “好吧,佐羅。”卡爾似乎想通了什麼,於是嘆了口氣,說到:“誓言是要維護的,我爲你的勇敢感到驕傲。那麼我就告訴你,我在強盜窩遇見了什麼。” 窗外的一絲風從縫隙中溜了進來,浮動着甄惜的頭髮。淡淡的黃色燈光下,幾個人圍着沙發,聽着來自卡爾的回憶。 十年前,肖花鎮與現在的經濟狀況差別其實並不大。但以前的肖花鎮,隨處充斥着自由與快樂。 那時候鎮上有很多人來往,他們中不乏騎着馬的賞金獵人。這是一羣自由散漫的人,他們或從政府、或從別的鎮上、或從私人的、或有錢的人手中接過任務,然後替原事主完成要求,以獲得價格不菲的獎金。他們,就是賞金獵人。當然,獎金的
高低會由任務的難度來決定。 而很多年前,卡爾作爲肖花鎮上可以在30秒鐘連打30發子彈,併成功率高達99%的人,是鎮上包括整個片區最厲害的賞金獵人。那時候,他頭頂上的羽毛足足有1米高。即使他坐在酒吧的最裡面,美麗的金髮女郎也會看見他,並把他的啤酒給他送過去。 一年之後,也就是距離現在的九年前。一羣逃兵帶着他們的槍支來到了肖花鎮。就如之前佐羅所說,他們霸佔了肖花鎮不遠處死亡谷的南海海域,並經常出來搶劫。 從此,肖花鎮變的低沉,人人自衛而擔憂。大家不再過的快樂,反而兢兢戰戰。在強盜來到肖花鎮不遠處的第二年,鎮上的有錢人奮起反抗,他們籌備了一筆賞金,尋找最好的賞金獵人殺入強盜窩,並要求賞金獵人將強盜頭領的頭顱砍下。在卡爾接這個任務之前,已經有來自外地的賞金獵人因此失蹤。 但當時的肖花鎮鎮長,老頭阿佛理卻突然出現支持卡爾。他在一天夜裡,帶着卡爾來到了一條地下隧道。他說只要通過這條隧道,就可以抵達強盜窩。 一匹馬,一把槍,以及幾天充足的食物。卡爾就這樣在半自願和半推搡之下,前往了強盜窩。 “那是個新的鎮子。”卡爾說到:“我沒有想到他們竟然模仿了我們,在死亡谷那個地方,迅速的建立了他們自己的肖花鎮。不過那個強盜窩,畢竟是個翻版,他們的建設很多徒有其表。比如他們的學校,空無一人。裡面根本就看不見一個小孩的影子,因爲他們只是一羣男人而已。” 曹天陽屏氣凝神,繼續聽卡爾說到:“鎮子最中心的地方,有一個教堂,他們在學習建立一個宗教,以此來慰藉心靈。每週應該有一次,他們都會在那裡集合全部的強盜,集體禱告。我在那個空無的小鎮待了七天,整整七天,我纔看見人影。那是一羣穿着軍裝的人,他們配着槍,看起來十分難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