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的風光無限,有說有笑的,走的路程也不短,但是時間的流失,一大羣人還是悠閒地走着,風景不錯,但是住宿問題。。。。。。
“哎,我說老大啊,現在這裡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我們今天晚上不會露宿在郊外吧,這裡蟲子可是很多啊。”炎彬看到太陽的落山,沒有看到任何的旅店,就開始着急了。
“炎彬,你不要嚎了,我怕我的耳朵受不了了。你看後面的老大都沒有說什麼呢,再說了,現在的季節裡,露宿是一件很好的事情,看一下田野,有什麼不好的呢?”越彬一邊蒙着耳朵一邊回答着。
“不會吧,你怎麼那麼樂觀呢?我可是很怕這些蟲子的,我以前被咬了,可是很慘的啊,我不想再那樣了。”說着像個孩子一樣,就差眼淚往下流了。
“好了,好了,反正哥是不會讓你再那樣就行了,你放心就是啦,你覺得岄殤會讓他家的那個清兒被咬啊?”越彬看着外面的天慢慢的沉暮,看着還在行駛的馬車,就看到前方的人馬停了下來,走到兩輛馬車之間停了下來:“公子,億楓在前面去看了一下,方圓幾十裡都沒有住宿的地方,我們今天晚會上就只能露宿了。”
“恩,那我們今天晚上就在這裡吧。”岄殤從車裡吐出這一句話。
“好的公子,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們先下來活動活動吧。”說着後面的人都下車了,在空地上也堆起了火堆,億楓帶着剛剛幾個人在回來的路上打了幾隻野味準備當做晚餐,外面的人有條不紊的幹了起來。
馬車上的越彬看着帶在車上不下去的炎彬,無賴的搖搖頭,下車到後面的馬車裡拿了一個小瓷瓶出來,拿給車裡面的炎彬,“現在可以下來了嘛?”
“哎呀,知道了,馬上。”炎彬關上馬車的車門簾子,看着自己手中的小瓷瓶,覺得自己無論有什麼紕漏,又有哥哥在的,可以幫自己,真好。
當炎彬下車時候,就看到鑰清和岄殤在火堆旁做好了,難的動手的岄殤竟然自己親手烤東西了,炎彬聞着烤肉的香味瀰漫過來,早就忘了所有不快跑過去了。
“哇,好香啊,我算是今天見識到你的手藝了。”炎彬一來就坐在鑰清的旁邊,“嘻嘻,清兒,我呢,叫炎彬,你叫我哥哥就行了,這是我們第一次,不是,應該是第二次見面了吧。”
“你好意思叫清兒?”越彬拍着炎彬的肩頭。
“怎麼不好意思啊,是吧清兒。”
“恩,只要你喜歡就行啦。”鑰清看着這麼活潑陽光的男子不忍心看着他失落。
“哈哈,清兒終於可以給我說話了。”炎彬激動極了。
不一會兒,兩個人就聊得很熟了,就晾着越彬和岄殤在那裡烤東西了。“好了,可以吃東西了。”岄殤毫不猶豫的將手中烤的食物遞給鑰清,“多吃點吧,說了這麼久了,應該餓了。”
“老大,你嫌棄我。”炎彬立馬變臉了,“你就吃吧,這麼多吃的都堵不住你的嘴。”岄殤毫不猶豫將一大塊烤肉堵住炎彬的嘴。“我烤的。”說着就起身去接過海棠手中的茶杯,遞給鑰清。海棠,覓雲,燕子和青柏、億楓等也混得很熟,大家在一塊兒也增進不少的感情。
吃完飯,大家還是在火堆旁談天說地,鑰清看着漫天的繁星,走到另外的一片草地上,整個人就往草地裡一躺,仰望着星空,看着滿天的繁星。炎彬看着鑰清,也走過去,並排着和鑰清躺在草地上。
“滿天的星辰,看着真的很美,就像是每個人一樣,在這個大千世界,我們就像這個星星一樣,雖然微小,但是也有閃爍着自己微渺的光芒,每一點微弱的,就是這一大片的星空。”炎彬看着星空。
“對啊,我們就像這個星空,就算是很微小的,但是我們卻有着耀眼的光芒,再怎麼小,總會有人看得見,也會連同着整片的星空喜歡上每一顆微渺的一點。有容乃大。”鑰清微眯着眼睛看着天空。
“清兒,我都不能想象是什麼想的山水才能養出像你這樣的女孩,清晰脫俗,而且又能讓人眼前一亮,我看到你第一眼的時候就知道你不是我以前認識的女孩,最主要的是,你和星星一樣,很耀眼,像月亮一樣,很高亮。”
“還像月亮,那還不得每月都變啊你以後都不認識我了。”
“怎麼會呢?你是獨一無二的,你的眼睛就是星辰,我一眼就可以認出來的。”
“那就好,我怕以後你們不認識我呢。”
“你就放心吧,你呢,就是那麼一種很獨特的,就算你有雙胞胎姐妹,我也可以認出你來,相當於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質和自己的品行。”
“好像你很看得清楚我呢。”
“那是,我是誰?我是炎彬啊!”
“呵呵,這纔是我第一次看見這麼開朗的男孩子呢。”突然,鑰清頭腦一疼,腦海中好像閃過什麼,但是什麼也抓不住。
突然,鑰清坐了起來,炎彬也跟着坐了起來,鑰清轉過身對着炎彬:“景風哥哥!”
“什麼?”炎彬很驚奇的看着鑰清。
“景。。。。”還沒有說完,鑰清就兩眼一黑,就暈了。
“哎,鑰清,清兒。”炎彬抱着鑰清就往回跑。
“岄殤,岄殤,快,快。。。。。”炎彬一邊標着鑰清一邊喊着岄殤。
岄殤看到炎彬抱着鑰清,立馬就站起來,跑過去,從炎彬的懷抱中奪過鑰清:“怎麼回事?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我也不知道呢,剛纔還好好地,和我在那裡談話呢,我也不知道呢。”炎彬也急了。
“好了,岄殤,快點把鑰清抱上車吧,我幫忙看一下。”越彬怕兩個人急眼,連忙就打圓場。
“海棠,覓雲,燕子,你們今天多注意點兒,你們先去找一下有沒有什麼藥,我們先去給清兒診斷一下。”岄殤抱着鑰清進入第二個馬車。
“今天晚上大家打起十二分精神,注意警容。”青柏在外面指揮着。
在馬車裡,岄殤將鑰清平放在馬車上,越彬一邊幫鑰清把脈,一邊問着炎彬:“你先說說這是什麼情況啊,你們在外面說的好好地,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哦,對了,你在暈倒前叫了我一聲‘景風哥哥’,哎,景風是誰啊?我們怎麼不知道啊?”
“景風?”岄殤腦海中一直想着這個名字,“你們注意一下這個名字。”
“不會吧,你也不認識。”炎彬看着岄殤,不免驚訝。
“算了,我今天和你們一起吧,走啦。”看着越彬診斷完了,就拉着他們出去。
“海棠,今天晚上你們就辛苦點,有事情就叫我們。”
“哎,你說小姐這幾天是怎麼了?我總感覺小姐怪怪的。”燕子看着最近幾日的小姐的現狀,總覺得有些不對經。
“別想太多了,可能是小姐不適應這個馬車吧,等到了目的地就好了。” 覓雲看着燕子。
一晚上的時光說快不快,說慢不慢。
第二天一大早,大家吃過點心過後就加速向前行駛,岄殤不敢怠慢,但是越彬拍着胸脯說,這是睡眠,沒有出現任何的問題,身體也很好的,但是就是不知道爲什麼會陷入昏迷。
快到中午時候了,終於到了一個較爲繁華的都市——雁城。
青柏和炎彬在先一步進城找住處,在炎彬帶着人在城門外等着岄殤他們到來。不一會兒,就看到他們慢悠悠的出現在城門不遠處。
“哎呀,老大,你終於來了,快來吧,我們把地方都找好了。”炎彬帥氣的上馬,帶着衆人向城中走去,
這裡,註定就不能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