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東西,玉子少及時的把藥遞了過來,就這麼一伸一縮之間,小毛似乎瞥見一塊紅斑。
她“咦”了一聲,順手覆上玉子少的手,反手拉過,手腕處硬幣般大小的燙傷便映入眼簾。腦海瞬間閃過一絲亮光,彷彿琴絃被勾動了一下,心裡驀的一跳:難道說,這粥……是他熬的?
玉子少被小毛看得極不好一絲,神色尷尬的乾咳一聲道:“看我幹嘛?”
“這粥……是你燒的?”小毛聲音微顫道。
玉子少心裡既覺得不好意思但又十分臭屁的認爲小毛接下來肯定會淚眼盈眶的滿臉感動,不由有些志得意滿的點了點頭。他的頭側向一邊,面無表情的看着某處,彷彿對煮粥這件事情絲毫不放在眼裡,一貫的面冷酷男狀態。
正等着小毛柔柔糯糯的聲音訴說着不知如何報答的無措時,卻聽她叨咕了一句:“難怪哦……”
難怪?他再也裝不住,直接回頭用兇冷的目光鎖住小毛,追問道:“難怪什麼?”
“難怪這麼焦啊……”小毛幾乎沒過大腦就脫口而出道。
玉某人一聽,瞬間黑目,但苦於小毛傷病中,他又不能拿她怎樣,最後冷哼一聲,端着餐盤氣吼吼的便往樓下走去。
小毛本以爲這下可是把玉子少得罪透了,沒想到隔日又是黑乎乎的粥,頓頓不斷。兩天後,玉子少的黑米粥不再焦糊,小毛的燒也是完完全全退了下去。
只是,小毛的病雖好了,但卻有人歡喜有人愁。愁的便是我們掌管玉家廚房一切事務的劉嫂了,好好的廚房,每次玉子少進去後再出來,便如日本鬼子過境,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慘絕人寰。
什麼鍋碗瓢盆,碎的碎,裂的裂,油鹽醬醋全都錯位,水池堵塞,鍋底糊了一片,光刷鍋劉嫂就耗了一個多小時。而這個痛苦的過程並未因爲小毛的病癒而結束,原本絕對奉行“君子遠庖廚”的玉子少不知爲何突然對廚房生出了十二萬分的興趣。不僅買了菜譜,對類似天天廚房的電視節目也是十分感興趣,沒事就研究怎麼做菜。
但劉嫂通過這件事情也算是明白了玉老爺老掛在嘴上的一個道理:術業有專攻。她雖然沒啥文化,但做菜好吃啊,雖然她家少爺玉子少做生意厲害,但做飯這件事,嘖嘖,還真是沒天賦。
小毛病癒之後,藍沁兒終於敢把訂貨單拿出來擺到她的面前。沒想到不過四五天,竟然累計了將近五十萬左右的訂貨量。
小毛看着統計報表上面最後的應收賬款總額裡面六位數的數字,個十百千萬熟了半天,終於咧嘴大笑道:“哈哈,咱也是有錢人啦!”
但只靠小毛一個人雕刻,是絕對不能滿足現在的訂貨需求的,小毛想了想,最後想到了一個人,樑大山。
上次比賽之後,兩人便早已互留了電話,小毛一個電話播過去,說了說自己的想法,旁的人她信不過,但樑大山的人品她卻是極爲相信的。畢竟她手裡持有的都是值錢的翡翠,如果請的人不瞭解,萬一有個什麼歹念,錢沒了事小,漂亮石頭沒了可好比心頭被剜了塊肉啊!
樑大山一聽小毛想邀請他到店裡幫忙,幾乎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原來他一開始做村長的時候,其他村的村長包括領導什麼對他不瞭解,並沒有進行深交,表面上和平共處着。直到他獲得了超級工匠第二名,給村裡爭了光,有了“名”,“利”便自然而然的跟了過來。那些隱藏在暗處的,人性的自私與貪婪的,便一件件暴露了出來。
樑大山本想拿着小毛給他的錢進行陽美村的再教育工作,但這件事情被上頭領導壓了又壓,領導一次又一次的給他洗腦,希望他能聰明一點,不能光替別人考慮,多少得收取點學費,然後誇張點作用,跟再上面申請經費,這筆經費到時候內部幾個人分一下。
但樑大山向來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性格又很正,自然不願意做這種事。接到小毛的電話,幾乎等於是一根救命稻草,於是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小毛的邀請。然後辭去了村長的職務,直接奔向了魔都。
房子不用找,直接在小毛的別墅裡住一樓客房,工作不用找,直接在小毛的店裡做雕刻師,工資以抽成算,每完成一件就按照這件賣價的百分比進行抽成。這樣算下來,每個月能有近一萬塊的收入,第一個月結束,直讓樑大山激動的失眠了好幾宿。
處理完堆積下來的訂單,生意漸漸走上軌道。小毛終於得空,跟藍沁兒提了上次說過的照片復原技術。
兩人約好時間,讓樂正少敏聯繫了一個警察局的兄弟,然後去進行圖像復原。
走進市局,藍沁兒笑呵呵的衝小毛開玩笑道:“小毛丫,一會兒拼出了你師傅的樣子,要不要順便再拼一下你男朋友的樣子啊?”
“男……男……朋友?”小毛瞪大了眼睛,滿臉驚異道,“什麼……什麼男朋友啊……我怎麼知道他長什麼樣子?”心裡卻不自覺的飄過玉子少的冷麪……
藍沁兒怪笑幾聲不再鬧她,然後一起往信息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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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們,中秋快樂!!!!!!
記得吃月餅哈~~~~
這周實在對不起大家,因爲公司事情太多,哎,一個月拿着賣白菜的錢,做着賣XX的事情,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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