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歡一臉嚴肅的揮舞着小拳頭,給龍椅上的人打氣。
“噗”
東方鴻在君歡說話期間就不斷顫抖着,這會兒終於忍不住的吐了口血。
一半是被氣的,另外一半是因爲君歡說中了他的痛楚。
他爲何會傷的這麼重,就是因爲他的想法跟君歡此時的調笑不謀而合。
血凰沒有發光,他就想着是不是水不夠冰?是不是角度不夠準確?是不是撞的不夠用力?
於是,他在冰水中泡了整整三個月,腦袋撞石頭不下千次。
理智告訴他,他被君歡耍了!
但是,他又打心底不願意相信。
他細細回想了君歡說的每一個字眼,是不是因爲沒有生命垂危的關係?
猶豫了許久後,他還是決定賭上一賭。
最後他封了靈力,咬着牙狠狠的撞在石頭上,當場血流如注。
如果不是被貼身服‘侍’的太監發現的早,他已經一命嗚呼了。
只要他把這些事情都說出來,那足矣治君歡的欺君之罪,但是他能說嗎?
不能啊!
這麼蠢的事情他都做了,如果傳出去他肯定會成爲整個大陸的笑柄,他還如何能在其他帝皇面前擡起頭做人?東方鴻心底的憤懣已經不是三言兩語就能形容出來的了。
他望着君歡那明媚的笑臉,眸裡泛着兇光,真想把這張臉丟在地上狠狠的踩成碎片。
“水柔!”他握住木水柔的柔荑,嗓音低沉的喊了一聲,“就按照你說的去做!”
“好!”木水柔應了一聲。
恰巧正午,隨着如雷的鼓聲響起,天塹山的大‘門’緩緩開啓。
“攔住君歡!”木水柔淡淡的出聲,原本站在她身後的‘侍’衛腳尖一點,擋在君歡跟前。
“君歡,過88888臺階只有三天的時間。有本事的話,你就衝過所有皇族護衛上來,否則……”木水柔淡粉‘色’的‘脣’邊微勾,“靈‘洞’你進不去!”
她水藍‘色’的長袖一甩,立刻出來十幾個護衛扛起龍攆,率先朝天塹山山頂前進。
“成了契約師又如何?進不來靈‘洞’,你依舊是廢物一個!”君傾淺暢快的笑着,嘲諷了君歡一句後就快步往上,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東方烈的背影比原先‘迷’人了不知道多少倍。
只是看着,她就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
她追到了東方烈身邊,掐起脖子,甜膩膩的喊道:“烈哥哥!”
“砰”
一記拳頭砸到她的臉上。
她還沒來得及反應,身子已經往後仰。
“啊!烈哥哥!”君傾淺的慘叫聲在衆人耳邊炸開。
眨眼的時間她就從上百臺階上滾落下來,摔趴在君歡身旁。
等她擡頭時,臉上那輕如蟬翼的面具落下,腦袋的鮮血如蜈蚣般蜿蜒在她佈滿疤痕的臉上。
“爲什麼?烈哥哥,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君傾淺眼淚涌出,低泣着出聲。
原本的楚楚可憐受她這張臉影響,變得恐怖不已。
“君三小姐,你的面具掉了!”涼涼的聲音響起,君傾淺的低泣聲突然間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