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正躺在角落裡‘呼呼’大睡的七寶,被莫君邪彈指之間甩出了地牢,重重的貼在地牢之牆上。
再以直線式的滑落到地面。
聽到這般淒涼叫聲的幾個護衛,趕緊打開了地牢鐵門,往葉之狂所住的小地牢外走來走去。
目光灼灼的盯着躺在木板牀上的葉之狂。
他們看葉之狂時,哪裡還看得見莫君邪抱着她。
護衛們都以爲葉之狂正在做惡夢而發出了驚叫聲呢。
幾個護衛互相的看了眼。
嘮了幾句:“那個廢物搞什麼鬼,睡個覺還這麼不老實。”
“唉呀,快死的人了,你還不讓她叫啊。”
“說來也是可惜,人長得還挺不錯的,可心腸太歹毒了。”
“哥,你不知道最毒婦人心吶……”
幾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便走出了這組地牢房。
葉之狂緩緩睜開了眸子發,如黑的眸閃爍着森冷的寒光。
她腰間的那隻手,將她抱得緊緊的。
耳畔傳來了他的呼吸聲:“我給你找吃的。”
話落,她便感覺到身旁空空蕩蕩。
她反手握住了他的大掌,仰頭望着已經起身的男子:“不用。”
“不捨得讓我走。”他目光落在她握緊她的那隻小手上,她的手白嫩的可以清夢的看見手背上分佈着的青色血管。
那根根細細長長的手指就那樣死死的抓着他。
就似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緊得不得了。
他的一句話說完後,葉之狂便也在一瞬間鬆開了他,然後,躺回了原來的位置。
莫君邪整個身體覆了上來,修|長的手指在她白|皙的臉蛋上颳了一下:“放心,很快的。”
一句短短的話,莫君邪便起了身。
實體的白色身影在白光的籠罩下,貫穿了牆。
轉眼間便消失在了她眼前。
她閉上了雙眼,亦是安安心心的等着他回來。
蛋蛋玩累了就跳上她的懷裡。
葉之狂就抱着它睡。
待莫君邪回來時,她卻已經睡下去了。
他坐在她的身旁,垂眸,看着她。
她彎彎的柳葉眉,在沉睡時緊蹙着,呼吸顯得急促不太安穩。
他伸手將她的腦袋放在自己的臂彎了。
卻將她給驚醒。
但她只是眯了眯雙眼,看到來人是他時,便又快速的合上了眼睛。
莫君邪見此,脣角微微勾起,那種被人信任的感覺真好。
他的頭,輕輕的枕在她的胸膛,聽着她的心跳聲,卻漸漸的感覺眼皮子越來越重。
便先設下了結界,在她小小的懷抱裡,滿足的睡下去了……
午夜時分。
潮溼的地牢只有幾個火把照明着。
每間隔一段很長的路段才能看到下一個掛在側方的油燈。
燈火忽閃忽閃,猶如一個深山裡的鬼火,加上那道漆黑的背景,難免讓人感到陰森。
葉之狂與莫君邪同行,其步伐輕而快。
七寶在葉之狂的肩膀上瑟瑟發抖。
蛋蛋卻在葉之狂的懷裡時不時的噴出火焰,照明着前方的路段。
“這個地牢有多大,我們好似走了有半個時辰了,感覺不像個地牢,倒像是一座古墓。”
葉之狂皺緊了眉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