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安奎笑着說:“我若是知道你喜歡這些小玩意,就讓你表哥多抓幾隻給你玩,下次你來白家的時候,我讓你表哥到山上給你擒幾隻不但可以玩,還會唱歌的琴瑟鳥給你。”
說着,白安奎便擡起了手,用力的拔了一下蛋蛋的龍鬚。
蛋蛋立刻不高興的捂住了自己的龍鬚,張牙舞爪的對着白安奎。
白安奎知道這種獸獸不可惹,惹急了它,它會反咬你。
便看蛋蛋生氣時收手,重重的揉了揉蛋蛋的腦袋,說:“別站着了,進去坐着說吧。”
那笑,立刻散去,繼而換上了嚴肅的表情。
收回了自己的手,揚起了身上的衣袍,轉身,箭步如飛的邁入了廳子。
白新柔走前,拉着葉之狂的手,好一陣心疼的憐撫她的臉。
葉之狂柳葉蹙了蹙,對白新柔她無奈中又兼備了憐惜。
衆人進了大廳。
白家的幾個長老坐在廳子的兩邊。
白安奎坐在廳子的最正位,其餘人側坐在副位上。
“狂兒,年會上的事,外公知道你受了委屈。”這便是白安奎坐下來的第一句話。
他回頭,望着坐在白新柔身旁的葉之狂,又道:“你沒來找春風樓找外公,外公也是猜出了你心中那點事,沒錯,在這件事情上,因爲你,很有可能牽扯上白家,可你有想過外公的感受嗎?”
葉之狂心一顫,望着一臉責備着她的白安奎。
有時候,她真的覺得外公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她心底想什麼,他便知道什麼?
這,並不是因爲白安奎過份的瞭解她。
而是在於整個大局與走勢來看,白安奎段定出來的結論。
早就有葉家來人彙報說葉之狂已經如正常人一般,就連思維都要比以前轉的快,靈活、聰明、倔!
再不是從前的癡傻兒葉之狂。
白安奎爲此高興的整整幾天幾夜沒睡。
若非遠在外地,他就是飛也會飛過來看她。
如今看她,越是覺得自己的小外孫女比以前更加可愛。
況且,翠娘來時便已跟白家說明葉之狂在家中。
可明明已經回到了葉家,亦可直接來春風樓找他。
她卻派人過來叫人,那也是隻有小心謹慎的人才會有的行事風格。
白安奎高興自己的外孫女有這般遠見。
卻又聽翠娘只讓葉海天跟白新柔回去,並未提到白家而感到不滿。
葉之狂低下了頭,輕聲的說:“東城動盪太大,聶家與百里輕鴻聯手,其兩家背後有無更強大的勢力支撐,我們猜都猜不到,我也只是想着,如今向勢不定之前,先勿打草驚蛇,更何況,聶家並未放我……”
葉之狂將聶蕪梨與聶長風特意到牢裡跟她說的事向白家與葉海天說明。
並跟他們說了她身前身後跟了有二十餘個影武魂傭兵。
可白安奎卻沒有想像的那麼激烈。
因爲在葉之狂說到聶長風放她出來的原因時,就已經猜到了葉宅之中還有其餘人存在。
“呵,聶長風以爲就他會算嗎?”白安奎掃了掃白塵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