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寶嗚嗚的哭着說:“沒有你這麼玩人的,我還沒說答應你做這場任務呢,再說,你給多少錢,錢還商量好,你怎麼這麼不專業。”
“大家這麼熟,談錢傷感情。”她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我作死的纔不談錢。”七寶抱着大茶杯,一邊無淚的哭一邊用手指沾着水裡的茶水抹到自己的眼睛裡,故作着我見尤憐的樣兒。
“談錢,多俗。”葉之狂懶得理會它,站起身,躺在了牀上,昨夜爲風鈴的事兒,一個晚上沒睡好,如今那傢伙也出去不知幹什麼壞事兒,關於盜傳送空間一事,還得等他回來纔好策劃倒不如先休息休息,養足精神頭纔好幹事兒。
不知睡了多久,她只感到自己的脖子一熱,頸項處傳來了麻麻的痛,然後立刻睜開了眼睛,便見白淨的一張陌生臉龐,埋在她的肩窩處,正在有一下沒一下的啃着她的脖子。
“啊……找死。”她也沒問來人是誰,只覺得被一個陌生的男子又啃又親心裡還是挺惡的。
情急之下,一拳重重的揮了過去。
男子伸手用力一握,便將那隻揮來的貓爪握在掌心內,揚眉挑了挑,溫柔的說:“別吵,是我。”
語氣沒變,只是他的模樣兒可是跟他原本的面目相差十萬八千里遠。
那張臉蛋,白白淨淨五官嬌豔,沒有半分的男子剛陽氣息,真如外界所言安逸王若是身得個女兒身會比男兒身更吃香。
他眉細鼻瓊脣瓣兒紅潤,肌膚更是細膩,令人摸着就愛不釋手。
她挑戲般的在他身上摸來摸去,又將賤手回到他的臉龐,捏了又捏,而後,又輕吐了一句:“你這麼嫩,姐還真不下手摧殘你這枝花。”
莫君邪反握住臉龐那隻不安分的手,重重的親了一下說:“走,帶你去住好的吃好的穿好的,還讓專業的姑娘伺候你。”
說完,也未等她反應過來,便將她從牀上拽了起來。
她只感到身子一輕,整個人就被他給打橫抱起。
“喂,要去哪裡?”她拍了拍他的背,有時候真的搞不透他。
莫君邪低低的邪笑:“你看爺現在什麼身份?”
她目光落到了他身上,他身上紫羅冰袍昂貴到十根手指都算不出來的數,左邊一顆藍色耳鑽閃爍着耀眼的光芒。
身上一股淡淡的異樣清香應該是加工過的吧。
她低下頭,在他肩窩處嗅了嗅……
真香,比女人還香,還香……
但是……
她又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喂,你立刻放我下來。”她低吼了一聲,冷冷的命令。
莫君邪腳步一頓,鬼使神差的將懷裡的小女人輕輕的放了下來,不解的問:“怎麼了?”
“怎麼了,你還沒意識到一個問題嗎?”葉之狂氣得臉色怒紅:“上一次借用百里輕鴻的身體,結果你用那具身體對我摟摟抱抱,現在又借用這具小美人的身體,是打算又對我親親,摟摟,抱抱呢,媽的,老孃可吃虧,被幾個男人抱來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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