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神!一個曾經名動六界的稱號,然而,他卻並不是真正的神,而是被那個國土的子民稱呼爲守護那片土地的神罷了。
他是普通的人類,可卻又擁有着比普通更多的非凡的力量。
他曾是莫家最不受寵的庶子,亦是曾經轟動一時的懷南陽城的“第一廢物”。
一個一隻手就能被打飛出去的少年。
不知何故他離開了自己的家,脫離了家族,從那之後,懷南陽城再沒有出現那被人蔑視的廢物。
次年的春天,懷南陽城的掘起了一個不過才十五歲卻已奪得天下第二的鬼才少年。
沒有人知道他長什麼模樣,他帶着深灰色的面具,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出現了衆人的視線。
卻已不再是從前的廢物,而是闖關斬將奪得了那一年擂主的天才。
與此同時的那一年,懷南陽城內被譽爲“第一武魂世家”的莫家家族藏於火海之中,而那位鬼才少年亦是再沒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之中。
過了三十年後,那位少年被宗門派遣到一個名爲至邪之地的郡蘭城。
掛名“守護”實質卻是監視。
可那位少年,卻以守護郡蘭城爲職責,盡心爲那裡的百姓造福。
無論是那裡的人,還是外界,都被“洛神”所震撼。
他守護下的青鬢銀龍族也再無人離開郡蘭城到處禍害外界的百姓。
自此,無人不尊敬這位神秘的人物。
直到十五年前,郡蘭城被人屠城,青鬢銀龍族幾乎滅絕,他付出自己的生命,跟着那座城倒下。
“洛……神!”鐵手雙腿一軟,重重的跪在了地面。
瞪大了眼望着莫君邪,而他的那雙眼,早已覆滿了溼潤的淚水,雙手亦是止不住的顫抖。
他怎麼會忘記洛神在臨死前將不過六歲的他送離那座城的一幕幕。
他發誓要將那些屠城者統統殺掉陪那座城的族人,和那座城的守護者送葬。
可等了十幾年,他始終等不到這個機會。
因爲他的隱霧族人大概就只剩下他一個了,他孤身一人怎麼跟那些人反抗,他連屠殺那座城的幕後指使者是誰都不知道,他跟誰報仇去。
莫君邪緊皺着眉,雖然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雖然他已經從那常災難中被渡成仙,可亦是他一生之中不可抹滅的經歷,再次回首卻又是這般的痛。
他下了石臺,緩緩的走向鐵手,來到他的面前,伸手解開了鐵手頭手也一起坐了起來:“想不想看看。”
葉之狂重重點頭,她自然是好奇千奇百怪的仙術,若是可以,最好也學一點,當然,她本爲凡體絕對不可使用仙術。
只是莫君邪下一刻卻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那我們得晚上才能下地獄拉魂。”感情,轉眼有人告訴她,那誰誰誰纔不是真的愛你的,她受挫的不是那誰不愛她,而是自己的眼睛竟然沒有看出來。
她低哧一聲,滿眼諷刺之意:“你可以選擇說重點嗎,或者,你可以告訴我,他們爲什麼會失蹤,又是誰把他們帶走了,哦,對了……若是真的失蹤,那會不會是你的老朋友把他們先帶走的,然後才放火燒了那葉家宅。”
她現在不想去理會那白新柔到底是真的愛她還是假的愛她,她好奇的是,葉海天跟白新柔此刻在何地。
“我太瞭解他的手段了,他絕對不會先把你的父母移開了再放火燒宅了。”莫君邪神情凝重的說。
葉之狂皺緊了眉,思索了片刻,又後擡了擡眸子望着他:“這麼說,是另有他人救走了我父母。”
“你就不關心一下你母親爲什麼會有這麼糾結的情感對你嗎?”他忽略掉了她的問話,挑眉,反過來問她。
她別開臉,顯然一提到這事情,她心裡頭便有些不爽。
“咱們不提這事行嗎?我要找人。”葉之狂輕吐了一聲。
莫君邪扳過她的臉:“我說的就是正事,想救黑蜂仔嗎?”
他知道她不願意再提及白新柔,便沒有再繼續剛纔的話題,只是想到黑蜂這些日子的傷有所好轉,但是心情卻一直不好時,莫君邪竟然動了將黑蜂仔救活的念頭。
當然,救黑蜂仔也是有着他一定的想法。
葉之狂聽後,抓住了他的手問:“可以救?”
“對。”
“怎麼救?”
“我都已經準備好了。”莫君邪倏得起身,拉着她的小手也一起坐了起來:“想不想看看。”
葉之狂重重點頭,她自然是好奇千奇百怪的仙術,若是可以,最好也學一點,當然,她本爲凡體絕對不可使用仙術。
只是莫君邪下一刻卻輕輕的吐出了一句話:“那我們得晚上才能下地獄拉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