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鑑於這個突如其來的任務很可能比較難搞,我舉雙手錶示反對:“臥誰的底?怎麼臥?本人表示沒有經驗,徹底反對!”
可惜人多力量大,在場的沒一個人重視俺的權利,雙俠兄弟說:“這個任務非你莫屬,因爲你是生面孔,反應和能力也經過了考驗,況且你得罪了鄧車,如果不把他們一網打盡,你是沒有辦法離開美國的。”
“原來說到底,還是要找鄧車的茬,話說你們都再世爲人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的?”我當時就想起一本穿越界的極品小說,人家裡面的死對頭都是穿越後反而不打不相識,變成了朋友。
衆人齊齊搖頭,表示無奈:“樹欲靜而風不止,我們也是被逼得。”
“接下來智化老弟會給你安排新的身份,到時會給你創造機會接近鄧車的組織,他最近從國內私運過來一件寶貝叫珍珠冠,那是我們國家的國寶,決不能被他糟蹋了。”歐陽春語重心長地對我說道,感情鬧了半天還是跟那個什麼冠有關係。
雙俠又接着解釋:“我們多次破壞他的交易,可惜都沒有找到珍珠冠的下落,所以只有靠你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上一回他們那麼巧趕到出事地點搶走了黑幫交易的貨物,原來是去找珍珠冠了,我忽然心中一動,這些人找珍珠冠不會有別的目的吧,別是那珍珠冠能幫他們穿越回去?
胡思亂想過後,我被送到了智化的老窩,據說這是智化平時做交易的地方,我原來聽智化說過他的身份是中間人。
所謂中間人,和拉皮*條的其實是一個性質,只不過他們做的是跟殺手牽線、安排跑路、接髒這些見不得人的買賣,其實都是二道販子,缺少技術含量。
不過智化這人太狡猾,雖只匆匆見過幾面,但給我的感覺完全是老油條一個。
我到了智化的地方,攔腰狐同志還在吃晚上飯,抱着碗小米粥喝得不宜快活,旁邊有個小娃子跟他嘮嗑:“乾爹啊,聽說今天有人來找你談買賣,到底什麼人啊,這麼晚了還沒露面?”
我一聽這不說我呢,幹嘛擠兌人啊,沒看見我都到了,誰知智化這傢伙還點頭說道:“可不是,現在的年青人都沒點時間意識,不像我兒子你狡猾得跟狐狸似的,昨晚上是不是又偷我的車去玩兒了?”
那小孩嘿嘿一笑:“乾爹我是幫你贏錢,昨個又贏了好幾千,我都買成股票,等分了利息我孝敬您老人家,聽說最近稀土板塊大漲啊!”
智化聽了沒脾氣,乾脆不再無視我,問道:“來了就別光站着了,過來說話吧。”這時我已經知道那小孩八成就是艾虎,我見他扭頭笑嘻嘻望着我,乍看上去虎頭虎腦,其實一聽說話還真是狡猾如狐狸。
我當即拍着手說:“恭喜智大哥有這麼好的兒子,以後大富大貴光宗耀祖,不在話下。”
“閒話不說了!”智化拍拍艾虎,示意他迴避,小傢伙挺機靈的,跳下椅子,跟我打個招呼自行離去,並且把門鎖好了。
我問智化:“你打算怎麼安排我?”
“都已經準備好了。”智化取出一個黑皮箱,打開來遞給我幾樣東西,“這是你新的身份還有資料,都記熟了,千萬不要露餡,還有竊聽的裝備,爲了你的安全我們要在你身上設置追蹤器。”
他拿出一個皮*射器,突然拉住我胳膊不容我反抗,就射進去一樣東西,我當即就覺得皮膚一麻,以前常看傑克鮑爾給別人這麼整,真來一次也挺不爽的。
我揉揉胳膊問:“還有嗎?”
“你想再來一次?”智化舉着注射器,一臉陰謀得逞的壞笑。
我說:“去你的,我問還有別的要吩咐沒?”
“接下來你得練練賭術,鄧車這個人喜歡運氣好的跟班,你唯一接近他的方法只有賭桌,而且還是最快的方法。”智化拿出了十幾盒撲克牌,要給我加強訓練。
“等等,要說賭的話,我根本不用練,因爲俺本來就是賭神,你說玩什麼吧?”我忽然從他手裡搶過一副撲克,握在手中心中默默想着石志康上我身,石志康上我身,等睜眼時手裡一副牌已然攤開來變成黑桃A。
“不錯,不錯!”智化難得拍了下手,“可惜不是讓你表演魔術,你要真真正正用頭腦去贏,還是練會兒*吧,現在最流行的。”
*?該死那簡直就是要人命,話說這年頭都不流行*了,我爲什麼還是那麼懷舊?
我被迫跟着智化熬夜,練了一晚上的*,無非就是察言觀色,訓練*的手法,以及如何偷雞,我一邊練着撲克,一邊看我的資料:“房書安,三十出頭,大圈仔,偷渡客,賭徒,老千,新進古惑仔。”
我說:“怎麼給我安排個這麼搓的角色,是不是房書安沒來你們太想他了?”
“這你就錯了!”智化搖着頭說,“前年他就掛了,不過我們一直隱瞞了死訊,就是爲了留一後招。哈哈,我是三條八葫蘆又贏了,你可欠我一條金項鍊了。”
“誰說的,我還沒開牌呢。”我把牌一亮,“三條九葫蘆,比你大一點,金鍊子又是俺的了。”
“不玩了,教會徒弟玩死師父。”智化把牌一收,“明天你直接出師吧,記着去洪順賭場,到時有人會接應你。”
“洪順賭場!籌碼呢?”我把手一伸,“不能讓俺自己掏腰包吧。”
“少不了你的。”智化將那個黑皮箱又遞給我,“全在這裡了,不過都是做過記號的,回頭我們會去回收。”
“你們還真是一點不浪費,我有活動資金嗎?”我得先把這事搞清楚,不然還得自己掏腰包多不划算。
智化遞給我一張卡和一個手機,說:“你買東西就用這張銀行卡,不會有記錄,要和我們聯繫就用手機上的聊天賬號,不會留下記錄。”
這還差不多,時間也不早了我接過東西說:“沒什麼事,我就去睡大覺了,明個不還得去賭場呢?”
“不急,想去你就去吧,賭局晚上纔開始,後面有臥室自己找牀睡吧。”
於是我留下智化這個夜貓子,去夢周公了。
睡到第二天早上,忽然聽見前邊有說話的聲音,我警覺地從牀上起來,偷偷扒着門縫往前面張望,看見兩個人在跟智化談買賣。
我聽這兩個人一會兒說要跑路,一會兒說有好東西要轉手,言談非常可疑,正想會不會是來搗亂的,忽然手機收到一條信息,是智化發給我的,就兩字:“快跑!”
我當即明白了,立刻把門鎖好,轉回身在房裡找出口,可惜這地方沒有後門,只有窗戶那裡似乎可以爬出去,我只好打開窗戶,悄悄爬了上去,等從窗口出來才發現外面是條小巷,按說我本該跳下去一路狂奔,但是俺多了個心眼,反而攀着牆壁上了樓頂。
我在樓頂待了片刻,見到下面有人伸出頭來向前張望,想必是看我逃走了,沒有看見巷子裡有人,就扭頭朝上觀望,我趕緊把身子收回去,順着樓頂開始轉移,直到攀到附近的樓房裡我才順着樓梯下樓。
來到外面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我悄悄躲進人羣,去參加預先安排好的賭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