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榮真沒想到,竟然是雲青山這個傢伙派來的。
話說自己就和他見過一面,並且話都沒說。
他竟然就派人來要自己一條腿,並且讓自己當太監。
這個傢伙根本不是表面那麼看起來那麼老實,簡直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狠的不行啊。
不過李榮很快就想明白原因,今天早上他看着自己從房間裡出來的時候,眼神分明變了一下,只是自己沒有注意。
難不成他以爲自己給他戴綠帽子了。
兩個女人都在,李榮也要敢啊。
這麼有心機,怪不得陽白雪寧願失去一個大小姐有的一切,也要拒絕他。
李榮兩腳把他們二哥踹醒,“你記住我跟你說的話,如果雲青山問起,就說你們是被我屬下打的,而且我不知道你們是雲青山派來的,明白了吧。”
“啊!”這老二一愣,不明白李榮這是什麼意思。
“不明白就送火葬場,明白的可以上救護車。”李榮繼續說道。
老二馬上回過神來,“明白,明白,我們保證不說。”
這正是他們想要的,如果讓雲青山知道自己出賣了他,他們這五個人都活不了。
李榮這麼做自然有他的考慮,雲青山不是一般的人,李榮沒辦法直接殺回花城,把他做了。
需要他繼續對付自己,纔好慢慢收拾他。
雲青山不是花城的,也不是花都。
花城在華夏也算是一線城市,周圍有四個衛星城市,花都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最小的。
雲家便是另外三個城市中的山通市人。
家裡是真的有礦,而且雲家在山通市的地位就和李榮在花都的地位差不多。
不過明面上來看,還是雲家強一點,可謂是山通市的霸主。
就算是花城那些一線富二代也要給他幾分面子。
也許正是這樣,才讓他做事無所顧忌吧。
救護車很快就過來了,把他們五個人拉走。
李榮和袁青山坐在了路邊石凳子上。
從附近便利店買了一瓶水,李榮把她的腳擡起,好好的給她洗乾淨。
這讓袁長青有一種異樣的感覺,癢癢的,從腳底到心頭。
“今天謝謝你了。”李榮說道。
袁長青收回了腳,“沒什麼,我什麼忙也沒幫上,你謝我,反倒弄的我不好意思了。”
李榮把袁長青送回了銀行,便打算回家。
只是萬萬沒想到,都中午了,柳斌還不放過自己。
他是有強迫症吧!
一絲涼意從側面傳來,李榮抽身後退一步,隨後一個旋轉踢。
逼迫柳斌擋了一下,李榮也成功躲下一刀。
不過便沒有第二次機會了,柳斌不止擋下這一腿,還用肩膀在李榮腿上頂了一下,致使李榮飛起來。
他則上前幾步,等李榮落地,刀正好架在他脖子上。
今天沒有流血。
柳斌收回了刀,往身後一抹,這把刀便從他手上消失了,根本不知道他藏到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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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提起一個袋子給李榮,“隊長給你弄了一點好東西。”
李榮打開袋子,藥香鋪面而來。
這不是上次那種泡澡就可以強身健體的藥材嗎?
這次的分量顯然比上次多,起碼夠用半個月了。
“別急着高興,這東西雖然能快速增強你的體質,但畢竟是藥,是藥便就對你身體有負擔,記得在泡藥期間,每天都把自己體力狠狠消耗一次,這樣你才吃的消,不會讓藥性把你身體沖垮。”柳斌說道。
難怪上次老黃天天來給自己魔鬼訓練,還說什麼消化藥力,當時自己根本不信,原來是真的。
是自己誤會老黃了。
“如果沒時間訓練,泡完藥找兩個女人透支一下,也可以,不過功效去了喪失三分之二。”柳斌繼續說道。
還可以這樣,不過最少得三個,不然達不到透支的標準,可能三個都少了。
不過那是不可能的,這藥這麼珍貴,怎麼可以浪費掉。
柳斌走後,李榮馬上衝進了浴室,開始泡藥。
記得這藥還有助傷口恢復,雖然身上只有一些小傷,不過泡一泡還是好的。
剛下去,就有一股刺痛的感覺傳來,這次的藥性比上次大啊。
想來也是,上次自己重傷,根本不能運動,也不能下重藥,怕消化不了。
等林思雅回來,發現客廳那個消失很久的牀鋪又跑了出來。
“這個李榮是想搞什麼鬼,他也不像體力不支的樣子啊,嫌多,一個星期一次總該有吧。”
正想打電話訂購枸杞。
李榮從門外爬了進來,一副累虛脫的樣子。
她連忙放下手機,把李榮扶了起來。
“你這是在哪個女人那裡回來?這麼狠心。都把你搞成了這樣。”
“我從隔壁老宋那裡回來。”李榮有氣無力的回道。
“沒個正經,你幹嘛這麼拼命,就算你想追趕柳斌的腳步,也不用這樣吧,把你身體弄垮了怎麼辦。”林思雅當然知道他幹嘛去了,也不知道他幹嘛要這麼拼命,頓時覺得心疼。
李榮便把那藥的事說給她聽了。
“那你也不用睡客廳,我半個月不要不就沒事了。”林思雅說道。
李榮搖了搖頭,“你太漂亮,你能不要,我把持不住。”
林思雅偷笑了一會,老孃魅力還是不錯的。
李榮也聰明,知道只有這樣說,林思雅纔會放過自己。
“那好吧,不過半個月後,斷掉的,給我全部補上。”林思雅傲嬌的說道。
李榮想了想,便趴在她耳邊偷偷說了幾句。
林思雅聽完瞬間面紅耳赤,然後去做飯了。
其實李榮也沒說什麼,就是告訴她這藥不止能增強體力。
……
花城。
“一羣飯桶,你們這麼多人,還對付不了他一個人,要你們有什麼用,都給我出去喂狗。”雲青山知道他們計劃失敗,頓時大怒。
其實回來的也只有老四而已,他受傷輕一點,便讓他回來報告情況,其他四人還在醫院躺着。
老四見雲青山發怒,馬上跪了下來,“雲公子,這不能怪我們啊,那個傢伙不是一個人,他有很多屬下,我們纔打不過的。”
“他還有屬下?是誰,敢和我作對。”雲青山問道。
“不知道雲公子知不知道花都的地頭蛇東子?他就是那個李榮的屬下。至於雲公子的名號,我們沒敢用,畢竟您說過,不準打你的名號,當然,如果用了,借東子十個膽子,也不敢和您作對。”老四回道。
這些說辭來之前他們五兄弟就討論清楚了,東子是他們故意編出來的,只是他們猜不到,東子還真是李榮的屬下。
同時也猜到雲青山肯定要問他們使用過他的名號沒有,這些都想到了。
“東子?”雲青山念道了一遍,“這個人我聽說過,屬下上百號兄弟,怎麼可能聽他的指揮,你們是不是在爲自己的失敗找藉口。”
”屬下不敢,請明查。”老四回道。
雲青山一聲冷哼,“我當然會查,而且會查到底,你最好給我老實交代,你們是不是把我的身份說出去的,你放心,你主動告訴我,我可以放過你,只責罰他們四人。”
“雲公子,請你一定要相信我們,真沒說,如果說了,我們怎麼會被打成這樣。”老四咬牙不承認。
雲青山站了起來,“你說謊,如果你們不說,他怎麼會放過你。”
“我聽說他和那個鄭關有仇,所以我便把他交代出去了,他才放過我們。”老四回道,完全不敢擡頭看雲青山。
雲青山這才相信他,一揮手讓他出去。
隨後一個男人被帶了進來。
雲青山問道:“聽說你認識這個李榮,給我說他是什麼人,我便放了你,可你要敢說假話,後果你知道。”
藝術學院的李夢滿頭大汗,“我那都是吹牛逼,其實我和他不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