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酒吧,最近一段時間司徒奮仁非常鬱悶,非常倒黴,之前的洋紫荊小姐選美大賽,他辦的很糟,而後更是被降職,偏偏不巧的是,現在他的上司就是以前經常被他指着腦袋猛戳的frankie。
所謂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現在frankie可是得意得很,不過司徒奮仁是什麼人?他從來就沒看得起過frankie,所以即使今晚是frankie的升職酒會,司徒奮仁也沒給他半點面子。
“別怪我不提醒你,沒有那麼大的本事,最好還是別戴那麼大的帽子。”司徒奮仁喝了口酒淡淡然出聲道。
也許這句話在司徒奮仁看來算是一種告誡,不過在frankie看來根本就是蔑視,不過他也只是冷哼了一聲,畢竟幹出實際成績來遠比口頭過癮更有說服力。
之後,因爲遭受了極大冷落的司徒奮仁直接推了酒會,還在這裡搭訕了一個女人,兩個剛出酒吧,迎面就碰到了兩個奇怪的人,一個是身着藍色大衣的光頭,一個滿頭金髮,看起來流裡流氣的,卻又透着幾分詭異。
藍衣大光頭一見到司徒奮仁,當即便是爲之一笑:“司徒.......奮仁?嗯,很久沒有關注你了,沒想到一看報紙就見到你被降職,我差點把你給忘了。” 金髮男子也看着司徒奮仁,帶着幾分不屑出聲道:“還是告訴他一聲。不然,這場遊戲可不好玩下去了。”
藍衣大光頭問道:“你說還是我說?”
金髮男子應道:“還是你說吧,我怕我忍不住會笑。”
司徒奮仁聽着眼前兩人的冷嘲熱諷。不由得爲之眉頭一皺,口中道:“你們是在跟我說話嗎?”
藍衣大光頭吸了口雪茄,嘴角扯起一個嘲笑的弧度道:“是,救世者。”
“你說什麼?”司徒奮仁根本聽不懂。
“說完了,記住,我叫藍大力。”說話間,藍衣大光頭笑着在自己的嘴巴前做了一個閉嘴的姿勢。
司徒奮仁還待追問。卻被身邊的搭訕的那個美女一陣撩撥,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藍大力與那個金髮男子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司徒奮仁不由得爲之一震驚詫,他四下看了看,卻根本不見藍大力二人的半點蹤影,疑惑間。忽然擡頭,看見頭上一個鬆動的廣告牌掉落,直奔他當頭砸來,他心中驚駭無比,直嚇得兩眼一閉,心中連吼:“別掉下來,別掉下來........” 也許是上蒼開眼,奇蹟發生了:那個廣告牌居然真的停留在半空中,司徒奮仁睜大着眼睛。頓時傻眼了。
這時候,他忽然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中,正是因阮夢夢之死而相識的一個女孩王珍珍。他忍不住的出聲打了個招呼:“你好,王小姐!”
王珍珍奇怪有人叫自己,轉眼便就看見了司徒奮仁,馬上認出他就是之前利用阮夢夢之死來騙取收視率的人,當下,她心中不由得爲之一陣憤怒。雖然沒有上去補個八刀什麼的,卻也氣憤之極的轉身離去。
司徒奮仁一急。往前一走,那個廣告牌頓時掉落下來,見狀,他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就在這個時候,他搭訕的那個美女醉醺醺的跟了上來,可是,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危機的司徒奮仁哪裡還有興趣帶她回家,不耐煩的趕開了她,那個女人“切”了一聲,自個轉身離開,只是,令人沒有想到的是,那個女人走了沒多久就被一個憑空掉落下來的廣告牌給砸死了,霎時間,司徒奮仁滿臉驚愕!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大早,況復生趁着王珍珍還在做菜的時候,忍不住悄悄地向着況天佑問道:“大哥佑,你有沒有發現最近我們每頓都吃豬血雞血,你想是不是珍珍姐姐已經發現我們有什麼問題了?”
聞言,況天佑不由得爲之一愣,事實上他早在第一次吃豬血粥時就懷疑過了,不過況天佑還是否認了:“可能她看我們喜歡吃,所以就繼續做給我們吃吧。”
況復生擔憂道:“就因爲這樣纔有問題啊,她見我們怎麼吃都吃不膩,會不會起疑心?”
況天佑沉默了半響,應聲道:“別多想了,喝粥吧,等一下還要去找楊先生修煉,他可是說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不一會兒,王珍珍走出了廚房,將一盤炒豬血放在桌上,笑道:“試一試這個吧,珍記新出品。”
況天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也不需要說話,更不敢說話。
衆人吃着飯,王珍珍忽然出聲道:“對了,天佑,你最近有沒有時間,陪我看一場電影好嗎?”
況復生當即笑道:“珍珍姐姐你最好多陪陪大哥佑,別讓他胡思亂想。”
況天佑一陣鬱悶,王珍珍卻已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們倆搞什麼鬼?”
“沒有。”況天佑立刻舉起了雙手。
況復生笑道:“我是最乖的,怎麼可能搞鬼呢!”
王珍珍也沒有繼續追問,轉而興致勃勃的說道:“對了,最近發生了一件怪事,你們相不相信,有一個女學生從十幾樓跳下來也沒事?”
況復生還以爲王珍珍是在出言試探,當即張大了嘴誇張道:“不會吧,從十幾樓跳下來也沒事,她是超人嗎?!”
王珍珍笑了笑,解釋道:“當然不是啦,本來她受了重傷,還以爲救不活了呢,誰知醫生從手術室出來後突然說她沒事了,連醫生都不明白是爲什麼!”
況天佑終於也來了興趣,當即出聲說道:“我最近也有一個案子,有個病人進醫院做個小手術,但做完手術之後突然就死了,根據驗屍報告顯示,說是從十幾樓高的地方摔下來死的!”
況復生聞言,張大的嘴巴再也合不攏了:“不是吧,就算他是在手術室的手術期間摔下來也沒有十幾樓那麼高吧?!”
王珍珍愣了愣,微微皺眉道:“我好像也聽說過這件事,那個病人和我的學生好像是同一時間做手術的。”
聽到王珍珍這麼一說,況天佑馬上皺起了眉頭,要說他不懷疑是不可能的,因爲這兩件事情太蹊蹺了。
王珍珍當即笑道:“所以說這個世界無奇不有,有殭屍還有妖怪,現在還有這樣的事情,我想我的接受能力越來越強了。”
況天佑無言的看了看王珍珍,雖然王珍珍像是在開玩笑,但是,他總覺得,這話語之中,帶着幾分意有所指。
目送着況天佑離去,王珍珍忽然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她帶着幾分迷茫上街,卻見到了一個她最討厭的人。
此時此刻的司徒奮仁正扛着攝像機追拍那個跳樓未死的女孩,他認得這個女孩,因爲他曾經傷害過她,可是,他還是要追,因爲他還想要報仇,還想回到那個位置。
沒多久,司徒奮仁就在一個小巷裡追上了那個女學生,因爲那個女學生摔倒了,可是,當那個女孩哭泣着哀求讓他不要拍的時候,他終於心軟了。
他親手毀掉了攝像機裡的磁帶,這意味着他必須辭職,那麼報仇的事自然也就沒有了希望,因爲他再也做不回那個位置,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就在這個時候,他反而沒來由的感到一陣輕鬆,恍然回身,他不由得爲之一震,因爲,王珍珍正站在不遠處看着他。
眼見着司徒奮仁想要離去,王珍珍不知爲何,忽然開口叫住了他:“你毀掉了磁帶,回去怎麼交待?”
司徒奮仁微微一愣,隨即微微一笑道:“我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