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地求個訂閱、月票支持..........】
“五萬?還而已?!”
聞得林醫生報價,嚇得夏冬青將要掏錢的手猛然一頓,他滿眼不可置信的看着林醫生,口中詫然出聲問道:“林醫生,你沒搞錯吧?”
“就是!”
王小婭心直口快,當即接着道:“你確定沒搞錯?我看你是在後面多加了一個零吧,這才幾天時間,你們到底是給他吃千年人蔘了,還是天山雪蓮,這也未免太誇張了吧?!”
“誇張?我哪裡誇張了?”
林醫生不可置否道:“要知道,這個病人送來的時候,早已經失去了意識,所以我們特意給他進行了一次全身檢查,而且,我們醫院還爲他提供了二十四小時的護士照顧,一日三餐,精益求精,這雜七雜八的加起來,五萬真的不多,稍後,我會讓護士把賬單拿過來,你們看看,哪位來結賬?”
“這.........”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花木蘭是靈魂擺渡人,陰間的冥幣到有不少,但人民幣就不多了,至於夏冬青,就是一窮學生,孤兒出身的他,連學費都得靠自己勤工儉學,再說王小婭,她的轉世化身已經死去,現在的她,就是剛從天界下凡的九天玄女,什麼都有,就是沒有錢,說句不好聽的,她就一窮光蛋。
“唉,還是我來結吧。”
跟一羣窮光蛋組隊,無可奈何,江晨也只能認栽了,但他方纔應下,轉而便道:“只是,我今天來的太匆忙,忘了帶錢包,不如等明天吧,明天我再過來結賬,反正也不差這麼一天兩天的。”
林醫生點頭道:“這樣也行,那就再加上今天的護理費,一共是六萬塊錢,我明天再讓護士把賬單開給你。”
“不是五萬嗎?”
夏冬青滿臉疑惑不解的道:“怎麼才一晚上就多加了一萬,我說,你們這到底是什麼醫院,未免也太黑了吧,我........”
他話才說到一半,就被江晨給捂住了嘴巴,但見江晨笑着道:“我們對你們醫院的收費標準完全沒有異議,明天我們會再來。”說話間,他直接拖着夏冬青向外走去,花木蘭最後看了一眼趙吏,才和王小婭緊跟在後。
出了醫院,王小婭當即滿臉不忿的道:“我說江晨,你不是大神通者嗎?剛纔怎麼不教訓那個黑心醫生,居然還答應給他錢?”
“就是。”
花木蘭當即恨聲道:“這樣的人,就該給他一個教訓!”說話間,她猛地一腳踹在路邊的一棵大樹上,頓時,大樹搖動,樹葉紛紛揚揚的掉個不停。
“我說,你們能不能冷靜點。”
江晨沒好氣道:“現在最重要的是趙吏,你們衝動起來,跟人動手是小事,萬一要是打草驚蛇了怎麼辦?”
“打草驚蛇?”
聞言,夏冬青微微一怔,隨之,不禁帶着幾分驚疑出聲道:“老師,聽您這話的意思,是不是這家精神病院有問題?”
“呵呵........”
江晨沒有回話,只是輕輕笑了一聲,但內中的意思,已經表達的十分清楚。
花木蘭見狀,忍不住滿含擔憂道:“那現在怎麼辦,把吏哥哥一個人留在有問題的精神病院,也不知道會不會出事?”
夏冬青皺眉道:“可六萬塊也未免有些太貴了,我全部的存款加起來也才五萬塊不到,這可都是我勤工儉學好不容易纔攢的錢。”
“誰說要你出錢了。”
王小婭撇嘴道:“就你那點錢,就算全都拿出來,也不夠繳費的,你老師剛剛不是說了嗎,錢由他給。”
“我給?真是笑話!”
江晨當即冷笑迴應:“他說要六萬我就真給他了,難道我臉上寫着‘人傻錢多’四個字嗎,想得美呢!”
“啊?!”
王小婭聞言,不由得爲之一愣,半響,方纔回過神來:“可是,那個林醫生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不給錢,明天他肯定不會讓我們帶走趙吏的。”
“切!”
江晨滿臉鄙夷的衝着她豎了根中指:“明天,我們爲什麼要等明天,既然已經確定了趙吏的下落,晚上咱們進去把人偷出來就是。”
“對啊!”
王小婭頓時恍然大悟:“江老師,你可真是高人啊,我之前怎麼就沒想到還有這一招,這樣一來,就讓那個林醫生明天着急去吧。”
“可是.......”
夏冬青有些猶豫的道:“我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些不大好啊?!”
“你閉嘴!”
花木蘭和王小婭當即齊聲開口,夏冬青的一點小小異議,直接就被二人以絕對力量給徹底鎮壓了。
夜幕來得飛快,很快,就到了晚上。
入夜漸深,青山精神病院裡靜悄悄的,幾乎所有的病人都已經入睡,只有牆上的掛鐘指針還在一點一點的移動,漸漸往上指向正中,這意味着午夜時刻即將來臨。
一間病房裡,從門口往裡數第三張病牀上,此時此刻,趙吏正趴在病牀上,其餘三個病人都已經在呼呼大睡,而他卻將自己整個人都嚴嚴實實的藏在被窩裡,不時輕輕拉開被子,露出一條細縫,一雙眼睛,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外面,彷彿是在躲避什麼可怕的怪物一樣。
“噠!噠!噠.........”
時間,在無聲之中流逝,驀然,寂靜的走廊裡,突兀的傳來了一陣沉悶的腳步聲,很沉,很重,那是靴子踩在地上發出的聲音。
聞言,趙吏眼中頓時閃過一絲慌亂,他慢慢往裡面縮了縮,用被子蓋住腦袋,整個身體幾乎弓成了一隻蝦。
就在這個時候,腳步聲到了門口,停住了。隨後,只聽得“嘎吱”一聲,病房的門被打開,有人走了進來。
那腳步聲,不偏不倚,就停在了趙吏的旁邊,然後,旁邊響起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在做着什麼。
趙吏躲在被窩裡,咬着自己的手指甲,一動也不敢動。
大概過了幾分鐘,那些人終於忙完了,他們打開門,離開了病房,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最後徹底消失,趙吏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在被窩裡又藏了一會,感覺外面似乎已經沒人了,他想探出去吸兩口氣,然而,他還沒拉開棉被,那棉被便呼的一下,被人從外面掀開,趙吏看着站在他面前的那兩個戴着口罩的人,驚恐的大叫了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