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些什麼人啊,自己只不過硬碰了一招,就不敢再硬碰了,那拳頭和腿腳打在身上簡直就和拿個大鐵錘在那砸一樣,讓自己這受過特殊訓練的身體都承受不住。
自己只不過是來一個小公司盜取機密的,卻被這樣的一羣人給碰上了,倒黴啊倒黴,今天出門肯定是沒有看黃曆的。
看到周圍人的譏笑神情後,也沒有再用那先前那盛氣凌人的口氣來說話了。
“各位兄弟,你們究竟是什麼人,怎麼也來了這個陳氏公司?又爲什麼要把我們給綁住了?”
“這時候纔想起問我們是什麼人了啊,怎麼不再想來唬人了啊,這裡就是陳氏公司的安保部,你說我們是什麼人呢?”
那組長聽到是自己出任務公司裡面的安保人員後,這心中也稍稍的鬆了口氣,這心思也開始轉悠開了。
“啊,你們是這公司的安保啊,各位對不起對不起啊,我們只是想進來偷一點點值錢的東西去賣點錢來花花的,各位大兄弟,這次我們認栽了,你們打也打了,氣也出了,我們也罪有應得,就把我們送公安局去吧。”
“小子,你這想法不錯嗎,看你們剛纔那摸進來的專業的動作,肯定是哪一國的特工吧,不過這中國話說的溜啊,我們都聽不出來有什麼差別了,還是老實交待吧,也省了我們的力氣,說實在的,這個訊問還是要有體力的,而這三更半夜的,可沒有地方給我們補充體力的。”
那個組長心中就泛起了咕嘟了,這都是些什麼人啊,竟然把自己二人當成了別國的特工了。
職業倒是給他們猜中了,不過就是國籍給猜錯了,而且聽他們現在這種口氣,好像自己的行動他們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不會是剛進來就給這夥人給盯上了吧,要不然也不會在自己二人行進的路上埋伏下來啊。
那個組長把這些想清楚了後,就知道這次是碰上了硬茬子了,如果不表明自己身份的話,估計是真的會來一場逼供的,可是這一次表明了身份,讓局裡的那些人知道了,那自己以後還要不要在局裡面混了?
如果爲了顧全面子不表明身份就這樣硬撐着,可是這問題也隨之來了,今晚如果自己二人沒有歸隊,明天局裡肯定會有人來上門詢問的,還是會暴露出自己的身份來的,這苦自己是受還是不受呢?
組長在那爲了這面子和身子,左右爲難的想了好一會兒才決定好,心中有了決定後,這身上的氣勢也又回來了。
“保安同志,我想你們真的是誤會了,我們不是你們口中的什麼別國派來的特工,我們就是一箇中國人,地地道道的中國人,而且就是你們先前那人口中的國家安全人員。”
大牛看着這人又開始在那唬起人來了,這臉上的就現出了一種嘲諷的神色來了。
“喲嗬,現在開始想冒充起國安來了啊,不過晚了啊,既然不想這樣的來回答我們的問題,那就換一個地方來回答,希望你們能忍受一下,讓我們兄弟多玩一會兒。”
那個組長看到那大手抓向了自己的衣服,也是有點急了。
“同志,同志,我們真的是國安啊,是真正的國家安全人員啊。”
大牛伸過去提人的手也停住了,看了下其他的人,但看到其他的人都是一付別在這演戲的神情,那大手再次的抓向了組長的衣服提了起來,就向着大辦公室旁邊的一個小房間走去,狗娃也抓起了另一個人在後面跟了去。
進了這個小房間後,那個組長的心中就更加的急了,要是再不能取得這些野蠻人的信任,恐怕這頓苦是受定了。
“同志,同志,我們真的是國家安全部門的人員,我看你們也是部隊出身的吧,你們看下我們被搜出來的武器,應該就會相信我們是國家安全人員了。”
那站在一邊看戲的組長,聽到這人現在還是在那嘴硬的說是國安,又說看下武器就知道了是不是真的,心中就有那麼一點點相信了,但是還是讓人去把那二把收繳的武器給驗證一下,看是不是制式裝備,上面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標記。
沒一會兒,出去驗證的人就進來了,向着衆人隱晦的做了個手勢,大牛對着還抓在手中的組長嘿嘿的笑了笑。
“那槍確實是咱們國家的現役武器,這是沒有錯的,但是光憑這一個說明不了問題的,這東西流落在外的太多了,還有什麼能證明身份的就趕緊說出來,免得這皮肉受苦後纔來證明自己的身份。”
“同志,同志,你們也知道像我們這樣的部門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是不可能帶着能證明身份的物品的,你這不是在難爲我們嗎。”
“我們當然知道這一點,但是一個堂堂的重要部門總不可能只有你們這二隻小蝦米吧,你們還是快想想要誰帶着證件來給你們證明吧,如果還在這遮遮掩掩的,那就對不起了,我們只能以我們的方法來取得我們希望得到的口供了。”
那個組長聽到這樣的強硬話語,也真的是感覺自己這次是秀才遇上兵了,自己在局裡面也算是一個精英了,可是在這些人口中卻成了小魚小蝦了,唉,小蝦就小蝦吧,只要能過了今天這一關就行了,以後再來想辦法找回場子來。
“同志,能不能先鬆開綁,讓我打個電話,行不?”
“不行,要麼你報電話號碼來我們給你打這個電話,要麼等下享受過後你們再來告訴我們也行。”
組長心中哀嘆了一聲,這次真是丟人丟到姥姥家了啊,可是丟人總比這身體受折磨總要好一點吧,權衡輕重後,那組長也就乾脆利落的報出了一個電話號碼來。
聽到這組長報出電話號碼後,在保安組長的眼神示意下,一個安保人員就出門去打電話了。
沒有過多久,那個出去打電話的安保就進來了,對着衆人點了下頭後,大牛和狗蛋沒有再把人給丟在地板上,而是把手中的二人放置在椅子上後,就轉身走出了這個小房間。
等到幾人出去後,那個小何也就是先醒來的那人,就擔心的問起了躺靠在旁邊椅子上的組長來了:“組長,我們就這樣的說出了自己的身份來,回去後會不會受到局裡的責問或者是懲罰啊。”
“唉,小何啊,這是逼不得已啊,你想想啊,今天我們在這槓住了,不說出自己的身份,明天咱們局裡見到我們沒有回去,還不是一樣的會上門來要人啊,到時候還不是一樣的要暴露出身份啊,如此這樣我們還受這一頓苦做什麼啊。”組長一臉無奈的說道。
小胡在那想了下也確實是如此,這一次的任務在上面的人來看,根本就是一次小的不能再小的任務了,可是一晚過去人沒有回來,那就是肯定是失手被人給抓着了,而不可能有別的可能了。
以那些同仁們的性子,肯定是會直接上門來要人的,只要是上了門,如果來的人不亮明自己的身份而是強來的話,一樣是和自己二人這樣只有被揍的份。
就在二人在這小房間裡開始有點胡思亂想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安保人員進來了,把二人身上的繩子給解開了。
鬆了綁的組長和那小何,在那裡活動了下被綁的有點麻木了的手腳,又在那裡整理了下儀容,才向着小房間外走去。
來到了小房間外面就看到了二個正沉着臉的人坐在那裡,而那一幫子安保員也坐在周圍,但是卻是一副輕鬆的模樣。
組長和小何也沒有去猜測來接自己的二人遇上了什麼,只是低着頭來到了那二人面前。
“隊長,我....”
“行了,還嫌不夠丟臉啊,別杵在這丟人了,走吧,先離開這裡,到了局裡再和你們二個來算帳。”那個隊長看到還想要說什麼的組長,就站起了身子向着門外走去。
那個組長聽到這話趕緊住嘴,乖乖的跟着隊長出了這個辦公室,直到上了車後,心中才稍稍的鬆了口氣,終於不用受那苦了。
直到車子出了陳氏公司後,那個來領人的隊長才問起了二人的經歷來,而那組長也沒有隱瞞,也不敢隱瞞,把自己的經歷和自己的猜測也一起說了出來,聽完了那組長的講途後,那個隊長就在那沉思了起來,過了好久後,那個隊長才長吁了口氣道。
“這事情誰遇上都是和你們一樣的結果,沒有第二種結果,這都是些什麼人啊,如果當時不是他們手下留情,恐怕你們就不是現在這樣能夠活蹦亂跳的了。”
“怎麼,隊長你也和他們對上了嗎?”
“是啊,和他們其中的一個對上了,不過只是過了一招,看到那人那隨意的樣子,我就收手了。”
“隊長,那這事情該咋辦?還要再來嗎?”
“要來你們來吧,別在這拉我下水了,我是不想再遇上這羣怪物,把這事情向局長彙報吧,這本來就不是我們的份內事,而且也已經暴露了身份,如果再次失手的話,那失的面子也不比那些各個學校的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