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經過近一個月的苦修,終於在12月底,精神上又傳來一陣舒爽的感覺,知道精神值可能提升了,就打開屏幕確認了下,果然如此。
陳庸不覺的有點肉牛滿面的感覺,二個月的修練啊,才提升了3點精神,想要修練到精神值500那要到什麼時候啊,不過有點安慰的是,終於能使用二個空間了,順帶連催眠術也可以使用。
不過陳庸現在的修練時間要分成二部分了,要專門的分出時間來練習催眠術的那種怪異的語調,想想那語調怎麼感覺有點你外國人在講中國話的怪異調子,試着用那語調練習了下,剛停下來就飛快的捂着嘴巴,怕自己笑出來,真有點外國人講中國話的味道,而且是那種卷着舌頭的外國佬。
陳庸坐在牀上好幾分鐘纔沒有那種怪異感覺,又試了試用隨身空間來收物和取物,只看到那個枕頭在那忽閃的忽閃的,不過沒一會兒,陳庸就捂着腦袋瓜子,感到腦袋有千斤重,過了好一會兒,才感覺好了一點,陳庸這才知道收物取物都是要消耗精力的。
躺在牀上休息了好久才感覺恢復的差不多,至於那個煉獄空間現在可沒辦法來試,總不可能把自己收進去吧,陳庸可不會做出這種腦殘的事來,再怎麼說就算就是進去1秒鐘,在那裡面可是500秒啊,8分多鐘啊。
如果是沒有痛苦的話這點時間不算什麼,一轉眼就過去了,但是系統提供的專門用來懲罰人的東東會是讓人覺的舒服的嗎。
再想了下那個15小時外將出現不可意料的後果,用腳趾頭來想也知道是非常嚴重的後果,不然不會特別強調一下,陳庸可不想平白的去受這種罪,還是以後看哪個不長眼的傢伙來試試吧,現在只能暫時不去管了。
就這樣一邊修練吐納術,一邊修練催眠術,時間在不知不覺中走向了1月底了,至於什麼元旦之類的節日在鄉下可並不怎麼看重,更別提有什麼熱鬧了。
期間催眠術已經修練成功了,並且在自己的弟弟身上試驗成功了,想想就有點不可思議,這催眠術可不單單使人說真話,還能被催眠後根據施術者發出的指令作出各種動作來。
這天在父親下班後,找到父親要他先到銀行去把錢提出來,省的到時候去提錢的時候卻沒有那麼多現金的事發生,從而耽擱事情。
畢竟現在快年底了,單位和個人都要現金,而現在這時代的鄉下小銀行可不會備很多現金的,在這個時代,平均工資也就一二百塊錢的樣子,幾萬塊的現金可是一筆很大的數字,不提前預約是不可能提取出來的。
父親聽到我要他提早把錢提取出來,不覺的脫口就問出來:“現在就提取出錢來,還有幾天才動身吧,再說錢放哪兒,放家裡到時候遭賊了怎麼辦,到時候就是砸鍋賣鐵也賠不出啊。”
“放心吧,你跟我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決對比銀行都更保險”
父親聽到我說的這樣肯定,就一臉好奇寶寶樣的跟進了陳庸的房間,然後帶着詢問的眼神一直盯着這個神奇的兒子。
陳庸也不管父親的眼神,直接走近牀邊,手伸向平時用枕頭,手一摸到枕頭枕頭就不見,隨後枕頭又出現在牀的別一頭,然後就轉過身來就不動了。
父親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枕頭,沒感到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也沒看到枕頭上拴了什麼細線什麼的,這時候樣子更加的像個好奇寶寶,竟然伸出手來抓住陳庸剛剛碰枕頭的那隻手左看右看,並且嘴裡小聲的嘀咕着。
“怎麼什麼都沒有,但那枕頭怎麼突然就一下就從牀頭跑到牀尾去了,難道是那枕頭自己長了腳自己跳過去的?”
陳庸憋着笑在那隨他父親在那自己想找出答案來,也不主動去解釋什麼,陳煊華在折騰了幾分鐘後還是沒有結果,更盯向了在旁邊現在憋着笑的陳庸。
“臭小子,你這魔術是怎麼弄的,也太神奇了,但這跟你要早點把錢提取出來有什麼關係?”
“當然有關係了,你再看”陳庸再次轉身摸向枕頭,一摸到枕頭就不見了,這次沒有再出現了,就好像原來牀上就沒有枕頭一樣,陳煊華這次圍繞着陳庸轉了好幾圈都沒發現藏在哪,不由的瞪向陳庸。
“枕頭藏在哪了,你個臭小子,快點說,別給老子打什麼啞謎,再這樣想看老子出醜,看老子會不會真的動手揍人”
看到父親有點惱羞成怒的趨勢,趕緊解釋起來“不是藏在哪了,而是被我收到我身體裡面去了,至於在身體的哪個部位,我也不清楚,這下放心了吧,當着你的面收起的東西你也找不到,不用再擔心錢取回來沒地方放吧”
“好吧,我明天就去辦理,這二天也要去買好火車票了,就和你說的,春運了恐怕買票有點難,要不後天先去買好票,也省的到時候買不到票而走不了在那乾着急”
“行,就按你說的辦,還是你老更細心一點,瞧我就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要不然真的到時候像你說的那樣,那可就真的看着煮熟的鴨子飛走了,而在那乾着急。”陳庸小小的拍了記父親的馬屁,雖然知道在這樣的小城買去瀘上的火車票很容易的,但還是不去駁了父親的好意。
第二天下午父親回來後告訴陳庸,今天去銀行打了招呼,明天就可以提取現金了,明天去市裡買了火車票後就去提錢去。
就這樣子一晚上又在修練中度過去了,早上和父母一起吃了早飯後,父子二人先是騎單車來到小鎮上,把車放在父親的單位後,又來鎮**門口準備搭城鎮公交去市裡。
站在鎮**門口,看着現在還是一派破舊的機關大樓,再想想前世所看到的那高端大氣所用不菲的**大樓,不覺有點唏噓,還是現在的官員更純樸一點啊,有一點人民公僕的樣子,不過也就是這二三的純樸了。
等到改革開放更深入一點,看到那些下海經商的發財了後,這些官員也會在這些商人的同化和腐化下慢慢的質變,變的越來越貪婪越來越唯我了,從公僕一越而成了這社會的老爺了。
也怪不的後世有那麼多的宅男宅女了,除了是有些確實是性格內向的,但更多是不願看到那官老爺、太子爺的醜惡嘴臉了,只能宅在家,找些不用出門露臉自己當家做主的工作來掙點微溥的生活費了。
在陳庸還在心裡吐槽的時候,一輛破破爛爛的5、60年代出品的公交車停了下來,帶起一大片的土塵來,陳庸父子二人先買票上車後,在靠後面的地方找了座位坐下來。
車子的座位也是破爛的很,裡面的彈簧都露出來了,坐着還硌屁股,陳庸苦着臉再瞧了一圈,剩下的座位全是這樣的,沒有一個好的,別人坐着的就不知道有沒有好點的了。
隨着車子一陣輕微的震動,這輛老爺車又開始艱難地向前慢慢的爬去,坐在車上的陳庸隨着車子一跳一跳的左右搖擺,車子開了十多分鐘後,就有暈車的受不了這樣的顛簸趴在車窗上就嘩嘩的吐的暈天暗地的。
陳庸聞着空氣中飄來的那酸臭中夾雜着汽油味的味道,心中也有點翻江倒海的感覺,一手用力的捂住嘴巴鼻子,一手輕輕的揉着胸脯,努力的平息心中翻涌的感覺,費了好半天才把這嘔吐的感覺圧下去。
陳庸卻再也不敢把捂住鼻子的手放下來,因爲車上時不時的還有人在那嘔吐,沒辦法啊,在這樣的環境下,就是連陳庸這樣從不暈車的也差點被逼的暈車了,何況那些本來就比陳庸坐的更久的人呢,有人在前面一開頭,聞着味的沒忍住的也就有樣學樣了。
顛簸了一個多小時,這輛老爺車終於爬進了車站,一打開車門,乘客們就飛快的竄下車去,走出幾步後在那錘腰的錘腰,喘氣的喘氣,陳庸也跟在後面,不過他沒有去錘腰,而是揉着火辣辣的屁股,在那猛喘着氣。
好一陣子,在氣也平了,屁股也不痛了後,陳庸有點怕怕的看了眼那剛剛坐的那車,心裡吐槽到,這他媽的是坐車嗎,怎麼感覺有點受刑的感覺,哎錢啦錢啦,咱有錢了後再也不坐這爛車了,這純粹的花錢買罪受。
看了眼父親那,只見他在那笑看着陳庸那糗樣沒一點屁事,一臉的興災樂禍的樣子,陳庸不覺的扯了扯嘴角,扭頭向車站外走去,在車站外停滿了拉人的人力三輪車,還有少量的二輪人力車,不遠處就是公交站臺。
陳庸站在那望了一圈,一手拉住準備向公交站走去的父親,挑了個還算健壯的人的車子走去,坐上車後,看着父親有點無語的臉色,這下陳庸才找到了平衡,讓你看我笑話,我就亂用你的錢。
報了下去的地方後,就隨意的觀看着周圍的街景,街道兩邊的房子三四層的居多,牆面破舊,偶爾能看到幾橦六七層的樓房,街道上四個輪子的車真的不多,公交佔大部分,小車也是些老掉牙的吉普,普桑都很少看到,不過道路還是很通暢的,四道的車道在這少車的時代還是顯的很寬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