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帶着有點悶悶不樂的趙蓉和吳依美回到家後,二女剛剛在院子裡下車,就被在院子裡玩耍的小洛靈給找上了,拉着二女的裙角睜着大大的、天真無邪的眼睛仰頭望着二女:“騷子,玩,出去,玩。”
本來還有點悶悶不樂的二女立刻被這聲“騷子”給逗樂了,看着那一臉希冀又萌得忍不住去上去摸上二把的小臉,一人牽起一隻小手就向着院子外行去了。
而在陳庸在車庫裡停好了車子,在後面追着那二大一小的美女時,陳氏公司的外面迎來了二個都揹着個小挎包的中年男子和一個年輕點的男子。
那二個男子圍着陳氏公司的圍牆不遠處,就在那裡慢悠悠的轉着,還不時的觀察着周圍的環境,時而二人還在那裡討論幾句。
這二個在這轉悠的人還知道,他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人看在眼中,就連他們說的話語都聽得是一清二楚的。
不明內情的二個男子,依然在那像是路人般的轉悠着,把整個公司都轉了一大圏後,又向着遠處的一個小山坡走去。
爬上了這個小山坡的山頂,二人又在那看了看附近沒有人後,纔打開了身上的小挎包來,從裡面掏出一個個組件來,迅速的組成了一個怪模怪樣體積有點大的望遠鏡來。
那個年輕點就端着那怪東西,觀察着陳氏公司裡面的建築分佈,那個年長一點的男子,就席地坐在那草地上,在一個小本子上迅速的繪製着一副簡單地形圖來,再根據那個觀察員的講述,在那草圖上一一的標出了裡面的建築物的分佈圖來。
把這些一一的標明後,那個年長男子在那年輕男子手中,接過了那個怪模樣的望遠鏡,又再次的觀察了一下對比了後才點了點頭,把這些東西重新收進了隨身攜帶的挎包後,就向着小山下面走去。
在下山的途中,那年輕男子就問起了那年長男子來了。
“組長,我們有必要這樣的小心嗎,不就是一個小公司嗎,守衛人員都沒有幾個,而且那監控也就只是在那大門口裝了二個,那圍牆上什麼都沒有,只是一點點的玻璃碎片。”
“小胡啊,你幹我們這行也快二年了吧,怎麼還是這麼的大意呢,不知道獅子搏兔尚且要用全力嗎,何況是局長都重視的這家公司呢,還好的是你沒有去國外執行任務,要是你都是這樣的去執行任務,恐怕你現在已經是把名字寫在那英烈簿上了。”
那叫小何的男子聽到自己的組長這樣的說自己,那臉龐上也泛起了一點紅暈來了,自己這組長的話語雖然是爲了自己好,可是就不能委婉點嗎,有必要說得這樣直接明瞭嗎?
“組長,你的意思我明白,只是這是在國內嗎,國內的環境你也是清楚的,對槍支管理的這樣嚴格,是不可能出現什麼太多意外的。”
“唉,你啊你,算了,這事情說多了你也聽不進去,只有親身體會了你才能夠明白這道理的。”
那組長也就不再說教這個手下了,只是在那默默的向前趕着路,倒是那小何一臉的尷尬神色,在後面若有所思的跟隨着。
......
就在陳庸和吳依美在那牀上抵死纏~綿,趙蓉在旁邊助興的時候,陳氏公司的安保室裡,響起了一陣急促的蜂鳴聲,把二個坐在那聊天的安保隊員的注意力給拉了過來。
看着那大光屏上的二個不時移動的小紅點,其中的一個安保就迅速的把摺疊鍵盤給打開了,把那二個移動的光點放大後,就看到了下午在公司周圍轉悠的二人,正在那不時的變幻方位,躲藏在建築物的陰影中向着辦公樓方向摸了過來。
那個沒有操作光屏的看到是人摸了進來,拿起身旁的一個小耳麥放在嘴旁說道。
“各單位注意,各單位注意了,現在11點方位有二隻小老鼠溜了進來,注意對方身上帶有武器,現在趕緊派人過去攔截。”
“收到,正在派遣人員攔截,請隨時指正方位。”
沒一會兒,那個手拿耳麥的安保人員看到有二個小紅點正在快速的向着11點的方位移動,再根據雙方的跑位,馬上就指定了一個地點設伏。
當那潛入的二人還在那不時找陰影潛行時,二個安保人員已經到達了指定的地點,靜悄悄的埋伏了下來,沒一會兒就看到了二個身着黑色衣服,空着雙手躡手躡腳、小心翼翼前進的身影,正一前一後的向着他們藏身的地點摸了過來。
當在前頭的那一人剛剛閃進這一片陰影時,二人就竄了出去,一個安保就對着那還沒有反應過來的人後頸窩就是一記手刀,那人也連哼聲都沒有發出就軟倒在地。
另一個安保向着那還處於陰影外的人影撲了過去,等到後面那人聽到前方有異響傳來時,二人已經相距沒有二米了,看到這近在眼前還在飛速接近的人影,後來的人影也就放棄了掏武器的想法,也加快了速度向着來人撲了過去,想贏取先機,爭取主動。
但是這後來者只是交手了一招後,那剛剛接招的手就在不斷的顫抖,再也不敢正面迎戰了,開始小心的躲避起這個有點怪力的傢伙來了。
沒等這個潛入的人影完全的躲開,那個已經放倒了另一個潛入者的安保也衝了過來,從側面配合着先前的人一起夾擊來人。
僅僅就只是一招,那潛入的人就小腿上捱了一腳,動作也明顯的緩慢了下來,沒有了先前的靈活了,對於二人的兇狠攻擊更加的難於抵擋和閃避了,沒過幾秒鐘,在再次的捱了一拳後,就又步入了先前那人的後塵了。
完成了攔截任務的二人,抓着已經深度昏迷的二個潛入者,快速的回到了安保部,把來人身上的東西全部搜出來後,連嘴巴也捏開查看了下,才用繩子給捆了起來。
等到一切搞定後,一個身板在這羣人中相對瘦弱的人在那不滿的說道。
“大牛,華仔,你們二人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難得今天有人又摸進來,我還想試下那柺杖打起人來是怎麼樣呢,你們就這樣輕易的給制服了。”
“哈哈,狗娃,就這二人還要用那柺杖,這不是看不起人嗎,不過今天可不是輪着你使用這東西的吧。”那個華仔在那一臉鄙夷的說道。
“華仔你還好意思說呢,我用一頓酒換來的機會就這樣讓你們給白白浪費了,你們可得賠我這頓酒錢。”狗娃在那一臉的懊惱的回道。
“一邊去,自己這樣笨要去和人換,還想我們來給你賠酒錢,哪有這樣的事啊,我們可沒有你這樣笨的。”
其他的人看到幾人還想在這講這些閒話來,就有人不耐煩了起來。
“你們講夠了沒有,難道你們就想這樣的把人給丟在這裡嗎,明天隊長來了,再交給隊長去審訊嗎?”
“組長,這怎麼能行呢,這麼好玩的事情當然是由着我們來幹了,隊長他們只有聽報告的份,這些實際的事情還是由咱們這些小兵兵們來辦了。”
“哈哈,強子,這話我記着了,明天一定原話轉告給二位隊長,我想這一定非常有趣的,不知道某人明天會受到怎麼樣的操練了。”那組長一臉興災樂禍的說道。
“組長,你去說吧,相信咱們的隊長不是這樣的人,可是對於這種打小報告的人就不一定了哦。”
在幾人的說笑中,丟在地上的一個人也給弄醒了過來,慢慢睜開還有點沉重的眼皮,然後又晃了晃暈乎乎的腦袋,這纔開始打量起周圍的環境來。
看到自己處於幾個大漢的包圍中,本能的就想起身來迎敵,但是隻是掙動了一下,就感覺到自己已經被綁住了手腳,也就放棄了這無謂的掙扎了。
放棄了掙扎的來人就開始尋找起自己的組長來,只是希望自己的組長能夠逃脫這羣人的毒手,回去叫增援過來。
可是現實卻給這個先醒來的人當頭一棒,自己的組長也躺在離自己的不遠處,也是處於剛剛清醒的境地,臉上都還是一片茫然的神情呢。
那個組長一清醒過來,先是在那晃了晃還有點不太清醒的腦袋,等到看清了自己所處的處境後就在那大喝到。
“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把我們給綁在這裡,還丟在地上,知道我們是誰嗎?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嗎?有什麼嚴重後果嗎?還不快點把繩子給解開來。”
圍繞在四周的安保們聽到這躺地上,還在這咋咋乎乎的話就在那樂了,這人還真逗,已經都被綁住丟地上了,還在這扯虎皮做大旗的想嚇唬住人,把咱們當成了什麼人啊,是那些剛從小山溝溝裡面出來,沒有見過世面的人嗎。
狗蛋今天被人給騙走了一頓酒,這時正站在一邊心煩着呢,聽到這人的話後也是給逗樂了,不由就在那打趣起這人來給自己解解煩了。
“哦,你們是什麼人啊,不會是那什麼特勤、國安、中什麼海的保鏢什麼的吧,如果是的這些人之中的一種的話,我真的是好怕怕啊。”
那組長看着周圍的大漢都是一臉的譏笑的看着自己,心中也有點惶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