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庸搖了搖頭,自嘲的笑了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賺功德值呢,就在想着怎麼去走捷徑,唉,人啦,不能這樣明顯的的去好高鶩遠啊!的腳踏實地的啊!靜下心來心中再想着第二個窗口想它變大,哦,原來就是那吐納術的修練方法啊。
“舌頂上齶,一呼一吸,二呼一吸,一呼一吸,一呼二吸.............”洋洋灑灑幾千字,還好的是用的是白話文寫的,看樣子在這系統來到這世界,連文字也順帶着跟上了時代的節奏了。
不過陳庸又接着鬱悶了,這功法一開始還只是呼吸的法門,躺着練坐着練都行,但如果出現了氣感了,就要用意念帶動這股氣走經脈。
可陳庸他上一世包括這一世也從沒接觸過這東東啊,看來的去買張中醫用經絡圖來看看了,不過就現在這記憶力,有點懸,不知道要多久才能做到那功法中所說的心到意到那層次,唉慢慢來吧,飯要一口一口吃,羅馬也不是一天建成的。
陳庸再次仔細的觀看了幾遍功法,只到覺得前面的呼吸法熟記在心,才慢慢的躺在牀上,陳庸這人一向是能坐着決不站着,能躺着決不坐着,既然功法上說,坐着躺着都是可以修練,那我躺着來練就是了,躺着總比坐着更舒服一點。
就這樣,陳庸躺在牀上,照着功法的呼吸法子開始了人生的第一次練功。
“一呼一吸,二呼一吸,一呼一吸,一呼二吸.........”就這樣照着這個頻率做了十多分鐘後,慢慢的響起輕微的呼嚕聲,
“庸兒,庸兒,你躲在房間幹嗎呢,在做作業還是怎麼的,還不快出來吃飯了”隨着叫喚聲還有敲門聲。
“啊,我怎麼睡着了,我不是在練功嗎,怎麼就睡着了呢”陳庸用手背擦了擦嘴角的流涎,“艹,這功法邪門,用來催眠到是不錯,如果哪天失眠了,用這功法來睡覺到是絕了。”
陳庸一邊嘀咕着,一邊打開門往廚房走去。打了盆冷水洗了把臉,然後在母親怪異的眼色中坐上了飯桌,當做沒看見他們的的怪異一樣,自顧自的埋頭吃起飯來。
飯後,陳庸自己搬了把竹椅坐在大門口,吹着那帶着燥熱的風,看着那還是一派顯示着原野風光的稻田和遠山,突然從鋼筋水泥林立的城市回到這還沒有怎麼受到污染的鄉村來,心中卻感到一陣清涼,沒有了那因爲天氣炎熱而應有的煩燥感。
在那城市當中雖然有種種的方便,有種種的玩樂的地方,但顯然那種地方不是屬於草根的,而是屬於中上層梯隊的樂園,還是這一派田園風光屬於我們這草根一族的,陳庸不由的這樣想着。
再想起那一世的那個像貌只能說是平庸但卻善解人意的妻子,和那個又愛又恨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淘氣女兒來,忍不住又長嘆了口氣,恐怕是不可能再回去了,那份記憶恐怕只能深埋在記憶的最深層了。
陳庸用力的捏了下拳頭,自言自語的說着:“還是去想法琢磨着怎麼去練那個具有神奇催眠效果的吐納術吧,那纔是你現在的根本,纔是你在這一世立足的根本,只有你足夠強大了,纔不用再去經歷你上一世那樣的窩囊經歷,才能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去改變自己家庭的現況,加油吧,你將要站在這個世界的巔峰,不然枉再在世上走一遭。”
陳庸走進房間,坐在牀沿上默默的想着,上午練着練着反而睡着了,下午再這樣可能也是一樣的結果,不能再想着怎麼偷懶了,功法上說躺着也可以修練,那應該是熟練了之後才行的,我現在還什麼都不懂,還在摸索着走練,那隻能坐着來練習了。
就這樣想着,學着從記憶中電視當中看來的姿勢,盤起雙腿,雙手輕扶在膝頭上,微微閉上眼睛,舌頂上齶,呼吸開始跟着功法上說的來,坐着幾分鐘後,那個腳就有點麻木了,進而影響到呼吸也一下子跟着亂了,怎麼會這樣呢。
陳庸用手揉了揉額頭,本來快要達到一個呼吸的循環了,就因爲腳麻木而功虧一潰啊,陳庸無意識的用手指頭輕敲着牀板,發出輕輕的篤篤響來。
聽着這毫無節奏的響聲,陳庸突然反映過來了,應該是牀板太硬了,影響了腳部的血液流通,使的腳發麻,而影響到呼吸的頻率。那如何解決這問題呢?
陳庸眼睛一掃,看到疊在牀頭的那牀晚上蓋過的毛線毯子,眼睛一亮,這不是現成的解決方法嗎,立馬就把那疊的像個豆腐塊的毯子拖過來,墊在屁股下面,然後再依着功法上面的要領,調整着呼吸的頻率,慢慢的按着要求來做。
中間究竟出了多少次錯,而不的不從新開始,陳庸自己也不記的了,只是出錯後,中間停下來總結下出錯的原因,又馬上投入修練當中去,以幾十年從未有過的熱情投入進去了。
不知道多久後,陳庸終於漸入佳境,呼吸綿緩有力,心中空明,進入無念無想之境,但他自己卻沒發覺。
外面的太陽漸漸西斜,時間不知不覺就到了下午五六點鐘了,陳庸的母親王金蓮從外面勞作回來,看到坐在大廳的小兒子在那發呆,旁邊放着書包,一付神遊天外的樣子,不覺問到。
“豪兒,怎麼啦,一付心不在焉的樣子,怎麼還沒和你哥哥去你父親那了,要不然去晚了,可趕不上吃晚飯呢。”
“哥哥不知道怎麼的,從吃完午飯在外面坐了會兒,就一直躲在房間到現在還出來,不知道在幹啥,我又不敢去敲門叫他怕打撓到他,一會又兇我。”弟弟**一臉委屈的說道。
王金蓮一臉好笑的說道:“你啊你,以前有事沒事總是喜歡去騷擾你哥哥,被教訓了幾次還是這樣,但今天是正事啊,怎麼膽子變小了?”
“沒法子啊,我現在還沒學會騎自行車,到時候哥哥一着惱,那我不是想走着去鎮上?”
王金蓮無語的摸了摸**的頭,然後走到陳庸的門口敲了敲門說:“庸兒,快出來,6點鐘了,要去鎮上了,你弟弟在外面都等你好久了”
正在神遊天外的陳庸被外面的敲門聲驚醒回過神來,伸了個懶腰,然後下了牀,隨便活動了身子,全身舒暢,沒有一點盤腿坐了一下午的**感,反而感精神很飽滿的樣子,來到那個快成古董的書桌旁,隨意的收拾了下書本。
陳庸突然想到,好像系統有個隨身空間,我是不是可以把以後的隨身東西都放在那?想到就做,按照說明上的那樣,把手放在書包上,心念:“收”結果書包還在靜靜的躺在書桌上,反而是腦中彈出個警告框:你現在的精神還不到10,無法收取物品.....
我了了個去,竟然還有這鐘事,我這個未來要站在這個世界巔峰的一代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百好青年,竟然空有個系統,啥也不能用,鬱悶啊鬱悶啊,必須以最快的速度來修練了,那鍾空有寶山而不得入感覺真的會讓人崩潰的。陳庸感嘆了下抓起書包就出了房間。
和母親打了聲招呼,推着那輛7成新的26式女式自行車,叫上弟弟**就出門去了,到了村子邊上的馬路上,瀟灑的跨上車子,**在後面猛的一竄就坐上了後物架上,隨即車子在馬路上扭起了S舞步,好一會才恢復正常,嚇的**又跳下車去,嚷嚷道。
“哥,你要嚇死我啊,沒你這樣騎車的,比我這技術都差遠了,我只是有人不敢騎,可你到好,前面啥人都沒有,你倒是在馬路跳起霹靂舞來了”
陳庸心裡腹誹着:“如果要你幾十年都沒騎單車並帶過人的話,不見的比我現在還好呢,就你這樣的猛浪勁,沒二人摔一塊就算好的了”
陳庸心裡腹誹歸腹誹嘴裡還是說着:“豪,你輕點再上吧,哥我一大把年紀了,可經不起你這樣的小年青的折騰,可別把我這一把老骨頭都給你折騰散了”
“哥,你真逗,自己走神就走神了,還什麼一大把年紀了,經不的折騰,噫,你以前不是這樣的啊,是不是你今天一天躲在房間參了什麼禪,改性子了?”
“你小子又皮癢癢了吧,還參什麼禪,我還做和尚道士肉身成聖了呢,還不快點上來,輕點啊”
隨着弟弟**的不再搗亂,中間到是一路平靜沒再出什麼幺蛾子,順順利利的來到了父親所在單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