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營寨之內,安森部落的族長瓊斯正在和他的長老一起在,族內的議政大廳裡面商量着如何應對南方的那股大軍。
這時,大廳之外傳來一聲聲異動的響聲,似乎大廳之外,有誰在那裡吵鬧?族長瓊斯本來就皺着眉頭,不由更加皺緊,有些生氣。
“誰在外面?不知道我們都在商量大事嗎?影響了我們的心情,信不信我把你們拉出去處以族邢!”
隨着瓊斯族長的話語落下,外面有些混亂的場景頓時一驚,聲音也就消散了,慢慢的,不過一會,就有一個守衛進來,向瓊斯和各位長老行了一禮。
“族長大人,外面有二十幾個人騎着赤火獸,說是代表克里蘭部落族長前來傳達命令的,屬下不知如何處理,正想着前來請示族長大人?”
聽到侍衛的回話,瓊斯族長與各位長老頓時一驚,二十幾個騎着赤火獸的人,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派的出來的。
至少在整個北方區域,也只有克里蘭部落能夠有這種實力了,現在他們派這些人來這裡,難道是關於南方那股軍隊的事情?
想到這裡,瓊斯族長與各位長老頓時一驚,臉上不由浮現出的喜色。克里蘭部落這個時候派出使者來,難道是有援軍前來?
這個時候來調配我們這些部落,集合起軍隊來抵抗那個軍隊,嗯,一定是這樣,身爲埃德拉聯盟北方的霸主,他一定不會放任敵人挑釁他的權威的。
瓊斯族長和諸長老一起快步出了議政大廳,一路急忙趕到了營寨門口,遠遠的就看到了二十餘騎在赤火獸上的人正高傲地站在在門前。
眉頭不由得一皺,感到那些人有些太過於囂張了,怎麼說自己也是北方區域,僅次於克里蘭部落之下的三大部族之一。
不過,想到自己部落還需要克里蘭部落的支援,這種不願意在心中持續了一會兒。一閃而過,隨後就笑容滿面地迎向了那幾個使者。
“歡迎幾位使者來到安森部落,本族長不知諸位使者到來有失遠迎,還望幾位使者不要見怪!”
爲了贏得克里蘭部落的支援,瓊斯族長可謂是放下自己,身爲一個五千人大部落族長的尊嚴,去討好這幾個區區的侍衛與下人。
果然,對面那幾個是看到這個大部落的族長,如今也是低聲下氣的對自己百般討好,心中不由感到一絲自得。
想自己以前在部落裡面,不過是一個區區的侍衛,平時面對長老和族長,甚至是一個稍稍有些身份地位的族內將領。
都要低聲下氣,小心翼翼的與他們相處,生怕一絲不小心得罪了他們,就被打落深淵,成爲族內地位低下之人,又或者乾脆變成炮灰,在與敵人交戰的時候當做了第一批山戰場的人。
如今得到了出使這一份美差,自己代表克里蘭部落,也可以在那些小部落甚至大部落裡面抖一抖威風,看着他們對自己低聲下氣,用來彌補自己在部落裡面那種兢兢業業的心理。
“你就是安森部落的族長瓊斯,看起來也不怎麼樣啊,竟然也能當上一族之長,算了,什麼人能當安森部落族長也不是我這個外族人能夠說的。瓊斯族長,跪下接令吧,克里蘭部落族長,偉大的北方統領,有令旨傳達!”
仔細的打量了一會那個瓊斯族長,發現這個人果然一身豪氣,氣度不凡,他的實力已深深內斂,不露出一絲鬥氣的氣息,看樣子已經是三階了。
但是,這個侍衛統領還是一副高傲的樣子,仔細的打量,就拖了他很久,似乎想要把瓊斯族長謙卑的樣子印在自己腦海中,好作爲自己回去以後跟那些同伴吹牛打屁的談資。
“使者大人言笑了,瓊斯身爲安森部落的族長,又豈能夠輕易的向他人下跪,哪怕是面對盟主大人,亦能堂堂正正的站着,使者大人又怎麼會不明白呢?”
聽到眼前這個實力不過二階的使者,口氣與想法竟然如此狂妄,竟然想迫使自己向這個螻蟻屈膝下跪。
要不是自己需要克里蘭部落的支持,瓊斯族長現在恨不得立馬將眼前這個不知進退,放肆無比的螻蟻,折磨致死。
不過,爲了部落的大軍,瓊斯族長只能夠忍氣吞聲,用着一種玩笑的語氣強硬的回了過去,好提醒眼前這個使者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做出不屬於自己這種身份能夠做出的事情。
果然,聽到瓊斯族長這不軟不硬的話語,眼前的使者臉上一變,心裡就意識到自己這樣有些過於狂妄了,但是出於自己的自尊,還是冷哼了一聲,就算揭了過去。
“既然瓊斯族長礙於自己組長身份,不想下跪,我也就不勉強了,現在我宣佈北方統領,克里蘭部落族長的命令!”
“北方統領,偉大的雄獅鮑里斯大人諭令:南方來了一羣不知天高地厚的敵人,爲了維護北方雄獅的威嚴,特命安森部落族長瓊斯,率領周圍南部部族一起,擊退那羣上不了檯面的老鼠。偉大的雄獅在背後注視着你,向你偉大的統領,展現你的武勇吧!”
隨着一個屬於西方人那特有的狂妄之語,眼前的這個使者宣讀了克里蘭部落族長的命令,面前的瓊斯族長臉色變了,變得十分的震驚。
“使者大人是說笑了吧?就憑我們一個部族,就算加上週圍數個部落,也不過能夠拿出他三千人,又怎麼能夠去對抗那些人數有五萬人的大軍呢?”
瓊斯族長震驚並且憤怒的語氣傳來,話語之中不由得生出的一絲絲殺氣,似乎眼前的這個使者一個不對,他就會直接動殺手。
使者臉色一慌,終於想到了眼前這個人,是一個五千人部落的大族長,實力更是三階以上的強者,不管是身份還是能力,都是在平原之上,出名的佼佼者。
難怪自己出事前心裡隱隱感覺到一些不安,族長大人不派那些長老或者將領,歐派自己這麼一個身份低微的使者前來,難道是早就預料到會發生這種情況嗎?
想着想着,死者的臉色就不由得變得越來越蒼白,語氣都變得哆嗦起來,慢慢吞吞的向着眼前,情緒明顯處於失控狀態瓊斯族長解釋道。
“瓊斯族長,我們鮑里斯族長就是這樣寫的,不信的話你可以拿過去看一看,這些跟我沒什麼關係啊!”
聽到使者的解釋,瓊斯毫不在意,大手一揮,狠狠的從使者手上拿過的那份命令,認真地看了起來。
仔細的打量了一會,一字一句的讀了過去,生怕有什麼意思,自己沒搞懂,結果到最後還是悲哀的發現,手上的命令跟使者所說的沒有任何區別。
那個可惡的鮑里斯就是想要讓自己跟南方那支5萬人的大軍拼個你死我活,不,或者說是以卵擊石纔好。
難道鮑里斯是想借那個地方的手,來除掉自己這個眼中釘肉中刺嗎?他就不怕我被消滅之後?下一個被人消滅的就是他嗎?什麼時候抱你時變得這麼目光短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