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出的是一副誰敢攔我的架勢,實際也是這麼做的。
這些年來,徐斌認清了一個現實,做事情不在於你是否站在了正確的位置,而是你要有顛覆一切的實力,說到底這是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你夠強,做什麼都是對的。
在大不列顛的首都,十個天空戰士傲然立於空中,一臺騎士十五世,一臺商務防彈車,面對着道路上的阻攔,兩輛車子以坦克碾壓的方式一路狂奔,途中防彈車被地面臨時鋪設的釘板扎破了輪胎,麻有爲和左朗從那輛車轉到騎士十五世,撞開了並不敢對他們展開攻擊的警車,衝過一道道的屏障,向着血與玫瑰的家族莊園行去,在那裡,還有一座百年古堡在等着他們攻克。
徐斌最喜歡的就是m16,整個槍體的流線型讓他愛不釋手,戰術背心往身上一套,除了壓滿子彈的彈夾之外,就是一塊塊巧克力,按照他的想法,最後由他一個人來完成總攻,別人沒反對,最沒有發言權的麻有爲先開口了:“雙全叔,我們不可能什麼時候都在你的庇護之下,危險如何,如果怕,這條路我們也就不必走了。”
徐斌看了看所有人,皆是一樣,遂攤了攤手:“不怕歸不怕,不要冒失,跟在我的左右,你們要形成一個進可攻退可守的拳頭,以少打多又是毫不講道理的強攻,先要保住自身,然後再將拳頭揮舞出去,明白嗎?”
宋仟伊一點也沒給他面子,也算是緩和當下的氣氛,笑道:“我玩槍的時候,你還在撒尿和泥呢吧。”
言外之意,在場在戰鬥方面,或許也就只有麻有爲一個跟你一樣的新丁,剩下的人。可都是身經百戰的老兵,在硝煙瀰漫的戰場上,廝混的時候要比你多得多。
一個個的電話打進來,在徐斌的命令下,一概不接,要幹就千萬不要瞻前顧後,如果總是要在妥協中生存,那活得還有什麼勁,如果能夠妥協,我徐斌今日早已不是今日的徐斌。不說聞達於諸侯,也要在高層眼中當作後備的幹部來培養。
很快,在首都之外的郊區,就看到武裝直升機和數十輛警車呼嘯着前行,追着前面騎士十五世和籠罩在它頭頂口中的天空戰士,只要有武裝直升機靠近,天空戰士就會將導彈發射模式開啓,以區域電波的方式通知所有人,切莫靠近。靠近我們就會展開無差別攻擊。
信息準確的傳遞出——就是幹。
你們信不信雷克薩是幕後主使不重要,我們信了就可以了,不管整個大不列顛在背後有沒有推波助瀾,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吸引全世界的目光。就是要讓我的祖國能夠看到我們,不管你們心中有沒有要將一個改變世界人才扼殺在搖籃之中的想法,現在,我們誰都不信。我們也不需要任何人爲我們安排道路,我們要做的就是一件事,用自己手中的武器。捍衛自己想要捍衛的東西。
血與玫瑰家族也不是吃素的,我家族的繼承人雷克薩被你們不明不白的殺了,現在又衝着我們大本營而來,怎麼地,看我們好欺負是嗎?真要比劃比劃,我們奉陪。
現在是你徐斌主動挑食,背後有華夏支持怎麼樣,數百年的傳承,我們並不缺少一戰的勇氣,更加不缺戰後的腰桿挺直。
“這樣纔有趣。”
車中,看到早已經被清空的道路上來了血與玫瑰家族車子,徐斌舔了舔嘴脣,一副好久沒能玩一玩自己喜歡項目的狀態,車子的天窗開啓,示意騎士十五世不需要減速,就這麼開着就行。
身子向外一鑽,半個身子探出車頂,端着槍,嘴角微微上揚,每一顆子彈都在穩定到沒有絲毫擺動的雙手中噴射出,準確的擊穿迎面而來車子的駕駛員擋風玻璃,擊穿副駕駛的車胎,擊穿晃動中不能保持正常形態行駛車子的油箱,爆炸聲中,熱浪一股股的襲來,宣告着一場在現有世界體系內不該出現的戰鬥正式開始,無論是當事人還是旁觀者都清楚,這裡的所有畫面都不可能出現在任何的媒體上,更加不會出現在網絡上,全世界會在之後全面封殺這裡的一切。
砰砰砰!
子彈一粒粒的噴射出,如果以橫截面的遠景觀看,你會發現這就像是一款非常經典的街機遊戲,騎士十五世就是遊戲者操控的戰鬥車輛,不斷的消滅前面的敵人,直到通關,很顯然,血與玫瑰家族的莊園城堡,就是通關必須打敗的波ss。
莊園的門口,早已停了數十輛的警車,徹底將道路封鎖住,就算使用騎士十五世也難以衝破過去,幾名衣冠楚楚的中年男子舉着證件,站在車前,示意停車有話要說。
“徐先生你好,我們是xx局的調查主管費德思,請您遵守大不列顛的律法,關於雷克薩溫格買兇殺你的事情我們正在調查,請相信我們的能力,不管涉及到誰我們都會一查到底,您現在的行爲已經引起了很大的社會動盪,還請收好武器,退回去。”
微微禿頂,人高馬大,有着歐洲白人典型的中年特徵,身上的西服並不能遮掩那凸起的肚子,臉上洋溢着特殊部門工作的自信,腰間佩戴的槍支也給其整體帶來了一股淡淡的肅殺之氣,可以想象得到,在普通人的面前,他是那般的高高在上。
“滾!”
很簡單的一個字,徐斌的視線就再也沒有聚焦到這位調查主管的身上,而是透過他看向遠端停着的一輛黑色車子。
“你……”費德思慍怒,一個你字出口想到了對方的身份,生生將憤怒嚥了下去,臉上的憤怒卻沒有加以掩飾,在特殊部門工作,自身的特權讓他凌駕於很多執法部門,在什麼地方辦公都是高高在上,何曾遭受過類似的待遇。
“你算個什麼東西,跟我對話,你夠格嗎?”
徐斌一腳踢在了一旁的車上,就像是踢球一樣,不過在他腳下被踢飛的,是一輛警車。
“今天誰tm敢攔我,試試看。”
端着m16,槍口向上,扣動扳機,子彈向着天空噴發,態度決然,根本沒有任何迴旋的餘地。
遠處那輛黑色的車子門打開,一個精瘦的金髮男子走下來,略有些不修邊幅,但周遭所有的人看到他都發出敬畏的目光,一邊走,金髮男子一邊咳嗽,從兜裡掏出一個手指大小的塑料瓶,倒出一粒財色的藥丸扔進口中,吞嚥下去後才露出一抹很頹的笑容:“不好意思,徐將軍,身體不是很好。坎貝爾。”
徐將軍。徐斌晉升少將不算是什麼絕密的消息,對方以軍方方式稱呼,也等於言明自己的身份,而當坎貝爾這個名字出來時,徐斌也不得不重視,概因在宋仟伊等人拿到的一些資料中,這位軍方情報部門的傳奇人物大佬坎貝爾,是被劃上了五顆星的危險人物,三十八歲的年紀就成爲該部門的一把手,最初還有很多人以爲他是裙帶關係,擔任該部門一把手兩年多以來,坎貝爾的兇名讓整個大不列顛軍隊都爲之膽寒,就連一項有着貴族血統的皇家海軍也沒能倖免,一位皇室的成員,被坎貝爾給以最嚴厲的方式處置,徹底讓其牢牢坐穩屁股下的位置,也使得其兇名遠播,再也沒有人敢小看他。
“身體不好就在家裡呆着,少出來,飄下一片樹葉要是砸在頭上就不好了。”
現在的徐斌是火藥捻子,一點就着,誰也別跟他說話,誰也別試圖攔着他,不管你是誰,你現在站在這裡,就等於是我半個敵人。
坎貝爾也不生氣,笑着:“再往前走,徐將軍,我可保證不了你的安全了。”
徐斌嗤笑:“之前,你就保證得了我的安全嗎?”
坎貝爾被譏諷依舊沒有任何情緒的變化,攤攤手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是啊,是我們工作的疏忽,徐將軍,你是聰明人,該知道自己走進去意味着什麼,我想貴國的高層也不會允許你這般做的,不接電話並不是你可以無視那些的理由,更何況就算你進了這裡又如何,或許一個小時,或許幾十分鐘,就會有正式的文件下達,我不想與徐將軍爲敵,如果有必要,我可以幫助徐將軍將這裡夷爲平地,但也只限於這裡,不是嗎?”
徐斌單手擡起m16,頂在了坎貝爾的肩頭,側頭道:“你是在告訴我,我想殺血與玫瑰家族的所有人,不現實嗎?還是想要告訴我,一定會有人給你下達命令,阻止我如果我不聽從號令就動用武力。”
坎貝爾聳聳肩,對槍口視若無睹,只不過在下一瞬,他的眼中就閃過一道精芒,身體以不規則的搖擺迅速向後退去……
一陣砰砰砰的槍響,徐斌就這麼輕易的,在旁邊很多人都沒有準備的情況下,頂着坎貝爾的m16扳機勾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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