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揚兄,此行辛苦了!”
皇帝在內宮召見趙飛揚,甚爲熱情。
趙飛揚笑道:“一凡兄,此番前去,場面令人索然。”
“災情如何?”
“悽慘無比,若非一凡兄及時放賑,只怕事態會變得嚴重非常。”趙飛揚嘆息着說,“可讓我最沒有想到得,這一次得罪孽竟不在郭臺,相反他確是一干臣。”
“哦?”皇帝早已看過他得奏摺,但其中言辭總不能將詳細描述清楚,“如此,我拔擢於他?”
“這個一凡兄自己考慮,我有一言上奏。”
“兄長請講。”
“婁赫此人,暫且不能殺,還要深究下去。”
“沒錯!”言及此處皇帝臉上頓露殺氣,“此事自然要追究下去,我不信婁赫竟敢如此,其後必有黑手。”
“一凡兄。”
趙飛揚道:“此事關鍵並非截殺蘇恆,而是那五千餘私匪,婁赫豢養私匪,此事可謂叛逆,當小心應對。”
“好,不知兄可有舉薦?”
“陛下。”
趙飛揚立刻起身對皇帝道:“臣之舉薦,此次唯陳淵爾。”
“什麼?”
皇帝周皺着眉頭看他,“兄長要舉薦陳淵?”
“沒錯,臣請陛下,擢升陳淵品階,以表其功。”
猶豫了片刻,皇帝還是點點頭,“好,朕即刻下旨,擢升陳淵出嵐角尉,如何?”
“臣以爲。”趙飛揚道:“嵐角尉並不足以表彰其功績,若臣之意,當擢升陳淵往禮部任職從三品官職。”
“好。”
皇帝深吸一口氣,最終應下。
“如此,兄長可坐下?”
趙飛揚一笑,皇帝又道:“那此次,兄長及其他幾位愛卿該如何獎勵?”
“不必獎勵。”
“爲何?”
“此次賑災,卻動兵馬廝殺,我又擅調祖、齊二位將軍調兵越境行事,一凡兄不罪已是天大恩賜。若再賞賜於理不合。”
“如此也好。”
皇帝嘆了一聲,“兄長既然回來,我還有一事要與你商議。”
“何事?”
“太后旬日前夕曾與我說,有意擢升陳志安爲太宰,陳志斌爲國尉,一個總領政務,一個掌控舉國兵馬,此事令我憂心。”
聽聞此言,趙飛揚也是愁上眉頭。
此事若成,只怕皇帝皇權不保,更爲嚴重的話,只恐大梁易主。
趙飛揚道:“一凡兄,太后對此事如何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