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個詞,老頭子早已再熟悉不過,基本上每天她都能聽到有人來告訴他,睡睡睡又在背後說他什麼壞話了。
雖然秘密組織不見了,但陳家還有第二把刀死士!
強得陳家死士!
他們並不是秘密人員,他們當然更不是軍隊裡面挑選出來的,這些傢伙就是死士,就是一羣不要命的傢伙,他們的任務只有一個在必要的時候幫着陳家殺人。
能殺多少,就殺多少。
死士雖然不專精於調查和打探,但是這些傢伙對於這方面也是有所瞭解的,所以他們能夠聽到這樣的消息,並不算什麼。
“冒天下之大不韙......”陳羽環此時笑了起來,臉上帶着數不出的嘲諷,“天下之韙又是什麼?你說的清嗎?爲何當年我那個女婿在的時候我沒有這般,那是時候的我,擁有的權力比現在更多吧?”
這是現實,所以謝將軍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陳羽環道:“當年的那一切,你都明白,我今天是最後一次來請你,我不希望你出現任何事情,就如同我與昭虎一般,等一下你給出答案之後,我會去找他,這是我哥咱們三人之間留下的最後的顏面。”
“我怕相信你確實不想殺我。”
謝宏闐嘆了口氣,整個人似乎送了一下,他道:“知道嗎,本來我還以爲這一輩子也不會有什麼朋友;我這個人牆頭之草,隨風飄搖,只有這最後的一點的忠誠,但是想不到啊,我竟然得到了昭虎、你知文的垂青,陛下對我也是如此及以厚望,這一切都是我絕對沒有想到的;還有武威,他已去了,你真不應該對他的孩子下手。”
“這些話你若是再勸我的話當心我會殺了你。”
車呢羽環絕不是在和他開玩笑,“知道嘛,着肅然是我和那個小孩子的是戰鬥,但同時這也是我與武威的戰鬥,往事如煙;我不想繼續追憶了;告訴我,你得選擇。”
謝宏闐沒有說話,而陳羽環此刻也是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轉身而去,跟在他身邊的陳志安此刻臉上卻露出了一股說不出拉的虎狼之相,然而老將軍已不在乎。
離開了皇宮,陳志安對老頭子道:“父親,這位謝將軍簡直不可理喻,然而咱們應該怎麼辦,留下他媽?老爺子他可是身經百戰,若是打起來的話,咱們是會吃虧的。”
“小子,難道你害怕戰鬥的嗎?”陳老頭子道:“咱們是要全面取勝,而不是用什麼蹊蹺手段,記住了嗎,既然要代天而行,就必須要走王道之路,明白嗎?”
陳志安很是謙遜他點點頭,道:“父親我知道了,這件事是我做的不對。”
“好吧,咱們去蘇府,我要見識一下昭虎的態度,他這個人你也是知道得,雖然我知道去了也是白去,但......走吧。”
蘇府!
陳羽環頷首,看着正對自己拱手抱拳的蘇定方道:“昭虎老弟,我今天來看你,你應該會請我進去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