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主。”徐天川在牀上迷糊的睜開眼看着喊道,徐天川此刻受的是內傷,沒有數年是好不了的,除非配上一些靈藥,再用強大的內力梳理纔可以短時間恢復。
“他這受的是內傷,需要用人蔘之類的藥物治療,而且必須要有數百年的藥齡才行,這裡是十萬兩銀子,你們拿去給他買藥,剩下的你們就分給青木堂的人,他們給青木堂賣命,也要給他們發點錢改善一些生活。”從懷中拿出了一沓銀票對着關夫子說道。
“香主這!”關夫子等人感動的看着,他們雖然可以算是天地會的高層了,但是一個月也就才幾十兩銀子,養家餬口還不夠,更別說下面的那些天地會弟子了,過得是更加的寒酸,更何況他們天地會還會大散錢財救濟民衆,他們的日子過得也不快活,可是有了給的十萬兩,他們京城的青木堂成員每個人都可以分到一百多兩,更何況也不需要給他們那麼多,一人給幾十兩就行了,那樣下來他們這些人可以分幾千兩,這算是一筆鉅富了。
“拿着吧,婆婆媽媽的幹什麼?”將銀票扔給了關夫子說道。
關夫子看見銀票飛過來,連忙接過來,值得一說的是銀票飛在空中居然沒有散開。
“這裡還有五萬兩,你們幾人分了吧,剛纔的錢你們就全都分給青木堂的弟兄吧,你們怎麼說也是青木堂的骨幹,穿的這麼寒酸,還補過,真是丟我的人。”隨後又拿出了一沓鈔票對着關夫子扔了過去。
“香主,您這!”關夫子接過後跟着錢老本他們都是感動的看着,他們本來也服氣,因爲武功高強,現在更服氣了,因爲關心屬下啊。
“行了,別說那麼多了,不夠了在找我要,別的我沒有,但是錢財我還是有一些的。”看着幾人搖了搖頭,心中卻是暗暗道:“太好打發了,就這麼點錢就感動成這樣,看來我那一個月收復你們是高看你們了,現在看只要十幾天就行了。”“多謝香主。”關夫子等人看着認真的說道,心中在這一刻也是徹底接受了。
“行了!”揮了揮手示意他們不用多禮,隨後看向了牀上的徐天川。
“呼!”右手對着牀上的徐天川隔空抓去,徐天川的身體居然直接被凌空抓起在空中。
“砰砰砰。”左手和右手在空中不斷的拍出,每次拍出徐天川的臉色就會紅潤一分。
關夫子他們一開始看見抓起徐天川都是震驚的內力,不過當看見徐天川的臉色變好,他們哪裡還不知道是用內力幫徐天川梳理經脈啊,這梳理經脈可是很耗損內功的,對自己消耗不小,這麼關係屬下,他們又多出了一分感動,甚至他們都覺得陳近南都沒有好了。
“噗!”十幾秒之後徐天川對着地下吐出了一口鮮血,在吐完之後也收回了內功將徐天川放回牀上,徐天川此刻臉色略微紅潤,已經可以勉強行動了,手從牀上撐起來看着尊敬的說道:“多謝香主救命之恩,大恩大德徐天川必定銘記在心。”“不用謝了,你是我的屬下,救你是應該的,你的淤血已經拍出,在用一些人蔘補補身體,不出十日就可以恢復正常了。”看着徐天川搖了搖頭笑道。
“香主。”徐天川感動的看着。
“行了,不要再說那些感謝的話了,現在我打算帶人去白寒楓他們的家替你討回一個公道,你現在雖然不能運功,但是正常的行走還是可以的,你要一起去看看麼?”看着牀上的徐天川說道。
“香主,我想不用了吧,我又沒事,如果您帶我們去的話,未免會被總舵主怪罪,總舵主肯定會說我們不分時間,肯定說沐王府和天地會都是在爲反清復明壯舉行事,可我們爲這一點事情帶人去找沐王府麻煩!”徐天川看着說道。
“別人欺負到頭上了,你還要忍氣吞聲?別人都怕陳近南,可我不怕,我的屬下也就是你們青木堂的人都不需要害怕,有我在,就算是陳近南親自來也管不了你們,想要管你們,就先打得過我再說,只要你們不主動脫離青木堂,那麼不管是什麼我都會爲你們做主,當今天下我相信還沒有什麼是我做不成的事情。”看着徐天川等人說道。
“香主,你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如果我再不去未免就太膽小了,我去,就算總舵主怪罪也讓我徐天川一人承擔。”徐天川感動的看着說道,爲他療傷,爲他討回公道,他這樣還推遲,那還是人麼?“徐大哥,還有我們,我們一起承擔。”關夫子,錢老本也是紛紛看着徐天川說道。
“放心吧,陳近南他不敢,既然青木堂是我在管理,那麼一切就要聽我的,就算是陳近南也休想插手半分。”看着關夫子,徐天川他們鄭重的說道。
隨後徐天川從牀上起身,在關夫子他們扶着下向着白寒楓他們的家裡走去,白寒楓,白寒鬆的家在京城的楊柳衚衕處,很快林飛他們就到了楊柳衚衕一座朱漆大門的宅第之外,他們剛剛靠近就隱約聽見門內傳來了好像是人哭的聲音。
“香主,他們這是搞什麼鬼?外面都掛着白燈籠了,難道是有人死了?”關夫子對着好奇的說道,只見門口上面居然掛着兩個白色的燈籠,這白色的燈籠一般是有人死纔會掛起的。
“你管那麼多幹嘛,去敲門吧,我們是來討回公道的,難道他家死人就不討回公道了麼?”看着關夫子說道,知道是白寒楓死了,但是這有什麼關係呢?死了就死了,跟他也沒有什麼關係,死了就不討回公道了麼?“是。”關夫子看着點了點頭,便走上去拉着門環開始敲門,如果什麼都不做,關夫子不可能聽他的,但是現在的在他們心中地位已經很高了,所以他們都聽的,讓他們幹什麼,他們就幹什麼。
“咔擦!”關夫子敲門之後就有一個老僕人打開門,當看見他們幾人,好奇的問道:“你們誰啊?”“去告訴白寒鬆,就說天地會前來拜訪。”關夫子說道。
“天地會,哼,給我等着。”老僕人氣沖沖的將門關上,去彙報去了。
“這奴才好無理。”風際中,錢老本他們看見奴才的態度紛紛怒道。
“關夫子,你閃開。”眼睛一眯看着門外的關夫子說道。
“是。”關夫子聽見的話立刻向着旁邊退開,隨後就見右手對着大門狠狠的拍出了一掌。
“吟!”“轟隆!”只聽見轟的一聲巨響,大門居然直接倒塌了下來,看着門倒地,放下右手道:“既然他們不給我們面子,我們何必給他們面子,走,直接進去。”徐天川等人紛紛震驚的看着,他們以前認爲的武功高,可是沒想到居然高到那種地步,那可是深木門啊,幾十個大漢拿着重物撞門都撞不開啊,可隔空一掌就用內力轟塌了,他們怎麼能不震驚。
“香主,你這內功恐怕已經是天下第一了吧,如果我有你一成的武功,就不會受傷了。”徐天川臉色略微發白的看着崇拜的說道。
“呵呵,我不是天下第一,最起碼有一個人比我的內功高。”笑着搖了搖頭道,那個人當然是瞎編的父親了。
徐天川他們紛紛震驚,還有人比武功高?“香主,你們快看白寒楓帶人過來了。”徐天川他們本來想要問到底是誰,但是突然看見宅子內白寒楓帶着十幾個人走了過來,這些人身上都穿着白衣,頭上扎着白帶,就好像出喪似得。
“天地會,你們真的是好啊,打死我哥哥,還有臉來我府邸,居然還將我大門轟塌,好的很啊,我一定會讓小公爺去找你們總舵主問問,到底是不是你們天地會想要跟我們沐王府自相殘殺的。”白寒楓看着倒地的大門,怒目看着門外的等人說道。
“哼,是你們的奴才先無理的,我們好意來拜訪,你那奴才居然直接將門關了起來將我們拒之門外,轟塌你的大門最多我們賠錢給你好了,諾,這是一千兩銀票,夠了吧。”關夫子看着白寒楓笑了笑,從懷中拿出了一千兩的銀票扔向了白寒楓,這錢是給他們的,如果是以前,他們最多拿出幾十兩而已。
“欺人太甚。”白寒楓伸手一拍就將銀票拍飛,銀票直接在空中飛走。
“錢我們已經賠給你了是你不要的。”關夫子看着白寒楓拍飛銀票笑着說道。
“好,門你們賠了,但是我哥哥的命誰來陪?哼,徐天川,我哥哥死了,就用你的命來陪吧。”白寒楓看着人羣中的徐天川怒道,隨後揮了揮手,身後的幾十人立刻將等人圍了起來,就等着白寒楓一聲令下就動手。
“你哥哥真的死了?”徐天川看着白寒楓的表情不像作假,眉頭一皺問道,他一開始聽見白寒楓說他哥哥死了,以爲只是想要增加的事情嚴重性,想要天地會賠償,但是現在看來好像是真的啊。
“生死我豈能拿來說笑,今天你們就別走了,徐天川,我要你給我哥哥償命。”白寒楓看着徐天川說道。
“別走了?呵呵,恐怕還由不得你。”這時候看着白寒楓說道。
“你是誰?”白寒楓看着沉聲問道。
“白寒楓,你聽好了,他就是我們天地會青木堂的香主。”關夫子看着白寒楓說道。
“香主?哼,好啊,你就是這般管教屬下的麼?”白寒楓聽見關夫子的話一縱向着跳了過來,一掌向着拍了過來。
白寒楓的武功不弱,一掌在空中也是拍的虎虎生風。
“哼。”旁邊的關夫子,錢老本看見白寒楓出掌,臉色紛紛一沉,紛紛運轉內力向着白寒楓打去。
“你的武功這麼差還想要將我留下?不要逗我笑了。”伸了一個懶腰,體內的內功直接迸發出來,旁邊的關夫子和錢老本只感覺一股柔和的內力將他們推開,而白寒楓卻是感覺到一股狂風暴雨般的內功襲來,在空中的他毫無抵抗之力的就飛了出去。
“砰。”白寒楓身體直接撞在了牆壁之上。
“噗!”白寒楓從牆上掉落下來後,口中猛然的吐出了一口鮮血,臉色陰沉的看着。
“上。”白寒楓的人看見白寒楓被打飛,紛紛怒了起來,幾十人向着一行人出手。
“哼,不識好歹。”腳輕輕一跺地面,強大的內力直接進入地面當中。
“砰。”內力從地面中產生,白寒楓的幾十人直接被震倒在地,所有人全都是驚駭的看着,這股內力,還是人麼?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關夫子,徐天川他們看着這些人倒地也紛紛崇敬的看着,他們對於的內功已經見怪不怪了,但是當看見這場面還是忍不住的震驚,你見過跺跺腳就有幾十人被震倒在地的麼?而且這幾十人都是會武功的啊,不是一般人啊。
“你的內功怎麼會這麼高?你到底是什麼人?天地會何時出了你這個厲害的香主?”白寒楓身體貼着牆壁站了起來看着問道。
“呵呵,我就叫錢如懷,香主是我前幾天剛剛接任的,今天我來的目的就是爲我的屬下討回一個公道,我的屬下徐天川被你們兩人打傷,如果不是我治療,估計性命垂危。”看着白寒楓道。
“哼,徐天川都把我哥哥打死了,你門居然還有臉來討回公道?欺人太甚,你武功高又能怎麼樣,我一定讓小公爺稟報你們總舵主,定要讓他治你們的罪。”白寒楓看着怒道。
“你拿陳近南來壓我?呵呵,你或許不知道我這個香主是怎麼來的,是陳近南求着我當的。就算是陳近南此刻就在這裡,他也不敢管我的事情。”看着白寒楓冷笑道。
“你?”白寒楓怒目瞪着。
“行了,別想那麼多了,我也不欺負你,你們打了徐天川一掌,我也打你們一掌,只要你們不死此事就算結束了。”看着怒視自己的白寒楓笑道。
“你欺人太甚,欺人太甚了。”白寒楓大聲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