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龍小睿頓時火了,他呼扇了一下翅膀,瞪着大大的龍目看着蕭沫兒,惡狠狠地道:“笨女人,都和我說了半天話,才知道我會說話”
蕭沫兒連忙搖頭說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說,您是高階靈獸”
金龍小睿一昂頭,非常高傲的道:“哼,高階靈獸算什麼我可是堂堂聖獸,靈獸見到我都得跪着不對,有的靈獸沒法跪,那得嗯反正就是很怕我就對啦”
蕭沫兒被他逗樂了,不由笑着道:“知道啦知道啦,反正你很厲害就是了。網”
金龍小睿驕傲的點點頭,還沒開口,就聽到骨龍傳來一聲淒厲的慘叫,它立刻看過去。
只見戰場那邊已經基本結束戰鬥,類竹六鬼中唯一活着的只有一直呆在地面指揮骨龍的老五,之前他已竭盡全力的指揮骨龍戰鬥,但這隻骨龍也不過是三星聖階的樣子,哪裡是烏瘋子的對手
烏瘋子認真起來,不過片刻就把骨龍拆成了骨架,而老五也耗盡了靈力,被烏瘋子一拳擊斃。
這一下,對方帶來的傭兵團都傻了眼,面面相覷着,都有些心驚膽戰,生怕也成了炮灰。
“既然這麼輕鬆就解決掉了,爲什麼還要把傭兵團帶過來呢”蕭沫兒看着戰場上血流成河的淒涼,還有許多傭兵身上的血跡,嘆息着說道。
“哼。”蠻叔冷哼一聲,“你以爲容易嗎”
蕭沫兒回眸看向蠻叔,他接着說道:“我們古族的天才,很少有在戰鬥中使用頂級功法招式戰鬥的,不是不想用,而是太消耗靈力,以少爺現在的靈力,也只能用兩到三次就再無力氣。而竺家少爺那一招,是他們帝階功法的第二式,恐怕這一招就抽空了他所有的靈力,如果不是少爺先用了帝階功法,他們幾個也不會輕易使用出來。”
蕭沫兒暗暗嘖舌,她第一次聽說,功法竟然還會如此消耗靈力,爲什麼她腦中的那套功法沒這種效力大概是因爲沒達到帝階吧。只是沒達到帝階的功法,爲什麼這麼難以突破呢
“爲什麼帝昊少爺用了帝階功法,他們就必須用”蕭沫兒傻傻的問道。
“哼,笨女人,當然是因爲他們同爲古族了”小金龍小睿冷哼一聲,接口道,“爲免互相猜忌和事後的偷襲,他們肯定要使用出來的,不然的話,我主人怎麼可能饒過他們”
“啊”蕭沫兒沒想到帝昊玉暉如此霸道。
“啊什麼啊”小睿沒好氣的道,“這是常識好吧,他們回去的路上是要待在一起的哼,強者自然可以強到立規矩,而弱者只有執行的份。強者最忌諱的就是令自己陷入危難環伺之中。話說回來,不耗靈力的話,如何打敗這些人畢竟都是五星劍聖”
蕭沫兒眨眨眼睛,看向已站在地面上的烏炎,喃喃地問道:“可是,烏少爺好像沒有用出絕技啊。”
小睿龍目微眯,冷哼一聲,壓低聲音道:“烏炎取巧了,他不想讓他們知道他的絕技,所以只是耗盡靈力,卻沒有暴露招術。除此之外,蕭家少爺蕭泉韻也沒有,只是祭出異火罷了。”
“祭出異火很難嗎”蕭沫兒奇怪的問。
“不難,但蕭泉韻纔剛剛收服異火,所以想要控制住異火,也會耗費極大的靈力。”小睿說到這裡,停頓了下,一對精光流轉的龍目看向蕭沫兒,意味深長的道,“女人,你似乎也很關心烏炎啊。”
蕭沫兒怔了下,隨即反問:“有嗎”
“哼。”小睿冷哼一聲,沒有回答,直過了好一會兒,它才又冷淡的開口,“你最好管住自己”
“什麼”蕭沫兒莫名其妙。
小睿沒有再說話,看着蕭沫兒一臉懵懂的神情,它有些擔憂,它是主人的契約獸,平時又躲在主人的神識中,對主人的意識和情感多少有些瞭解,主人對這個女孩兒絕對不是簡單的感情,而且它能清晰的感受到主人的情緒會因這個女孩兒而波動。
這對冷酷的主人來說,是好現象,還是壞現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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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昊玉暉的白袍已被鮮血浸透,有他自己的血,也有別人的血,此時,他站在半空,看向地面上敵方的傭兵團,淡淡地開口道:“類竹六鬼已經隕落,你們還打算繼續戰鬥下去嗎”
對方的傭兵團早已嚇得魂不附體,僱主都死了,哪裡還想繼續戰鬥他們如今只希望能夠安全走出這裡。聽到帝昊玉暉的話,許多傭兵團都連忙放下了手中的兵器,表示投降。
烏炎看了眼衆傭兵團,也沒有多說什麼,平淡的轉身向營地走去,其他幾人也自顧自的走向營地,似乎戰場上的一切都與他們無關一般。
帝昊玉暉最後一個邁步離開,當他回到營地的一剎那,戰場上傳來一片吁氣的聲音,帝昊玉暉一聲不響的離開,就說明放過他們了
蕭沫兒沒再看戰場諸傭兵的情況,她連忙跟着帝昊玉暉進了帳篷,接着又滿面羞紅的跑出來。
直過了好久,蠻叔才從帳篷中走出來,看着她,冷哼一聲,一臉不耐的把手中的血衣往她懷裡一塞,氣沖沖的道:“少爺的衣服髒了,扔掉吧。”
“啊”蕭沫兒知道蠻叔爲何會生她的氣,所以逆來順受,不甚在意蠻叔的態度。
蠻叔看着蕭沫兒捧着血衣驚訝的模樣,不由皺着眉頭說道:“已經這麼髒了,少爺還能穿嗎當然只有扔掉”
蕭沫兒眨了眨眼睛,弱弱地問道:“洗洗不可以嗎”
蠻叔眉頭皺成了一字,冷冷地說道:“隨便你”
說完,他走向自己的帳篷。
蕭沫兒捧着血衣,找了條小河,蹲在河邊洗起來。
“沫兒。”司徒容若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司徒少爺。”蕭沫兒衝他一笑,繼續回過頭認真的洗衣物。
“沫兒”司徒容若看着玉白的小手裡握着的衣物,輕聲說道,“這是帝昊少爺的衣服”
蕭沫兒微微怔了下,接着便笑道:“嗯,是啊。”
司徒容若還想說些什麼,但薄脣微啓後,卻無論如何說不出口。
最終,他轉過身,慢慢的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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