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老師,你是不是誤會了?我剛剛……”
霞之丘詩羽提着包站在咖啡廳門口,勉強提起精神,面無表情的看向和泉正宗。
她的話說到一半就被和泉正宗打斷。
“我當然知道,你剛剛只是爲了刺激安藝同學,卻沒想到他真的對此一點反應都沒有。”
說着,霞之丘詩羽的臉色更陰沉了。和泉正宗招手,叫來自己的司機和車。
“我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霞詩子老師,你這個時候該不會和電視劇裡的狗血劇情一樣,說什麼‘我纔不要你管吧?’”
霞之丘詩羽咬着嘴脣,頗有些氣憤的看向和泉正宗。因爲在剛剛,有一瞬間她確實是想這麼說的。
但現在顯然不會這樣。
“……那就麻煩你了。”
……
第二次坐上這輛黑色轎車,霞之丘詩羽打開一旁的車載冰箱,從裡面掏出一瓶紅酒,卻立刻被和泉正宗奪過。
“這瓶酒的酒精度數太高,不適合你。”
他把紅酒重新放回冰箱,拿了一罐度數不高的果酒遞給霞之丘詩羽。
“喝這個吧,對身體好。”
如果是在平時,霞之丘詩羽一定會禮貌的說一聲謝謝。但現在,她完全沒有這個心情,而是接過這聽果酒,啪啦一聲打開就往嘴裡灌。
濃郁的果香與淡淡的酒精味在她的嘴中彌散,一抹動人的紅暈染上霞之丘詩羽的面頰,讓她更添幾分誘人的魅力。
“這是什麼酒?挺好喝的。”
她舔了舔自己紅潤的嘴脣,點點晶瑩閃閃發光。
“使用山泉水釀造的王室特供,不對外銷售。”
和泉正宗道。
“王室特供?”
霞之丘詩羽對和泉正宗翻了個白眼,顯然不相信他的說辭。
她再次仰頭,大口大口的將美味的果酒灌入自己的喉嚨,將所有的哽咽與心酸都吞進肚子裡。
“嗝~”
數秒後,她很沒有形象的打了個嗝,把手裡的空罐子放到一邊。
然後,霞之丘詩羽脫掉了自己的高跟鞋,將被黑色絲襪包裹的雙腳踩上座位,雙手抱住膝蓋,以一副憂鬱的神情,把頭輕輕埋入膝蓋中間。
她那黑而長的頭髮向下披散,遮住了剩下的表情。
隨後,霞之丘詩羽的身體開始輕輕顫抖。
駕駛位上,司機很有眼力的升起了格擋板。
過了十多秒,霞之丘詩羽將腦袋從膝蓋裡擡起。淚水如和泉正宗所料的在她的臉龐淌下,一向毒舌好強的霞之丘詩羽,這一刻在他面前露出了無比柔弱的神情。
她看着和泉正宗,輕輕的,用一種迷茫,甚至自我懷疑的聲音對他問道。
“變態學弟,我漂亮嗎?”
看着她的眼睛,和泉正宗非常認真的說道。
“很漂亮。”
“那借我肩膀用一下。”
霞之丘詩羽鬆開自己的雙手,爬過來用力抱住和泉正宗結實的腰部,把頭埋入他的胸口。
很快,和泉正宗就感覺到一股溼意從胸口處傳來。
……
十多分鐘後,黑色轎車在霞之丘詩羽家附近停下。
和泉正宗輕輕拍了拍自己懷裡霞之丘詩羽的腦袋,輕聲道。
“到了,霞詩子老師。”
過了半響,霞之丘詩羽才從和泉正宗懷裡擡起頭。她背過身,從包裡拿出化妝品稍稍補了下妝,但依然沒辦法完全遮住有些紅腫的雙眼。
“謝謝。”
她對和泉正宗點頭,從包裡拿出鑰匙開門。
然後,在門打開的那一刻,霞之丘詩羽深吸一口氣,突然轉身,用非常明媚的笑容對和泉正宗邀請道。
“要進來喝杯咖啡嗎?現在我家裡沒人。”
她的神情梨花帶雨,我見猶憐,在柔弱中透着一股堅強。
那就像是在風雨之後,依然屹立不倒,身上還帶着淡淡水珠的花朵一般,讓人新生嚮往。
“好。”
沉默了一秒,和泉正宗點了點頭。
等他和霞之丘詩羽一起走進屋內,一切都顯得那麼順理成章。
霞之丘詩羽就像是要發泄什麼一樣,用力朝和泉正宗跳了過來,對方也沒有辜負她的期望,用強有力的臂膀將她牢牢抱住。
霞之丘詩羽的兩條大長腿牢牢夾在和泉正宗的腰間,四片紅潤的嘴脣迅速貼在一起。
隨着他們離霞之丘詩羽的房間越來越近,兩人身上的衣服也越來越少。
直到兩人坦誠相見,即將刺刀見紅的那一刻,霞之丘詩羽卻忽然‘清醒’過來,用自己的雙臂抵住了和泉正宗的胸口。
“等等。”
她的臉上佈滿紅暈,雙眸卻清亮,如同夜空中耀眼的繁星。
“變態學弟,現在你可以停下來嗎?”
和泉正宗使勁嗅了嗅霞之丘詩羽身上的味道,靠在她紅潤的耳垂邊說道。
“霞詩子老師,你後悔了?”
霞之丘詩羽微微苦笑。
“有一點。”
“已經晚了。”
話音剛落,和泉正宗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身體壓下。
“啊!”
(羊踹玉兔,和諧當道)
……
由於霞之丘詩羽是第一次,所以和泉正宗也不敢太摧殘,只是二十多分鐘便匆匆結束戰鬥。
即使如此,霞之丘詩羽依然覺得自己兩腿之間彷彿失去了知覺,一片紅腫,稍微動一動就有一股強烈的疼痛感。
看着自己懷中的全裸佳人,和泉正宗情不自禁的向下吻去,同時右手與霞之丘詩羽的左手十指緊緊相扣。
在一次長長的法式溼吻後,兩人脣分。霞之丘詩羽瞪着一雙美目,對和泉正宗冷笑道。
“變態學弟,你還沒有發泄完自己的獸慾嗎?”
看起來,她似乎恢復了平時的樣子。
霞之丘詩羽撐着自己的雙手想要從牀上站起來,卻臉色忽然一變,口中發出輕聲痛呼,被和泉正宗連忙按住。
“你是第一次,別亂動。想要幹什麼我去做。”
“我想喝點水。”
霞之丘詩羽乖乖躺在牀上,看着和泉正宗赤身裸體的出去給她倒水,臉上紅暈漸漸升起。
但下一刻,她又想起安藝倫也,心中一痛。
“也好。”
她看着牀單上那一抹刺眼的鮮紅,以及和泉正宗在自己肩膀,脖子,甚至私密部位種下的鮮紅的草莓,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輕鬆感。
“這樣,我也就能徹底放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