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千千不回答柳小青的問題，卻先與楊詩音小聲嘀咕，楊詩音表示同意，於是，孫千千去關門，楊詩音去開空調，把溫度調到攝氏二十八度。
其他人很是期待，盼着孫千千和楊詩音快點說出她們的標準。
孫千千大聲宣佈，大家展示自己身上的兩個球球，由陳子濤和大家共同評定大小，誰的大誰就排在前面。
楊詩音也跟着宣佈，就是比誰的球球大小，小的排前大的排後。
大家都楞住了。
唯有陳子濤捧腹大樂。
接着，大家回過神來，很快有了不同的表現，柳小青、郭娟和吳美麗三個笑着表示同意，她們仨早就和陳子濤那個過了，兩個球球經常被他佔領和把玩，當然是無所謂的，但孟婷婷、陳雨菲、候曉楠和顧小北四個，卻都是面紅耳赤，羞得不行，也紛紛表示了反對，但反對歸反對，反對的態度卻不很堅決，孫千千說，要不舉手表決，少數服從多數，楊詩音與柳小青、郭娟和吳美麗都表示同意，不用表決了，結果顯而易見，孟婷婷、陳雨菲、候曉楠和顧小北四個只好默然。
孫千千和楊詩音勇敢地帶頭，很快將各自的兩個球球展現在大家的面前。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嚇一跳，孫千千的球球大得出奇，其實她的兩個大球球是天生的，早在讀書時就超乎尋常了，只不過時代不同了，那時是受人嘲笑的東西，現在卻變成了引以自傲的寶貝，反觀楊詩音的兩個，說是球球簡直是污辱了球球一詞，說是兩個點還差不多，簡直就是一馬平川，直接可以起降噴氣式飛機了。
柳小青、郭娟和吳美麗三個互相看了看，也大大方方地展示出自己的兩個球球，都是過來人，那球球就是不一樣，至少當得起蠻大這個詞。
孟婷婷、陳雨菲、候曉楠和顧小北四個，卻都是羞羞答答的，但也最終展示了自己的兩個球球。
大家排成一道弧形，讓陳子濤目不暇接，大飽眼福。
陳子濤也壞，站起來走過去用手丈量，比比劃劃，又捏又抓，忙得不亦樂乎，誰要是躲躲閃閃，他反而抓着不放，用了二十多分鐘，纔將十八個球球視察了一遍。
接着，陳子濤將大家的衣服都收拾
起來，統統扔到一邊，大聲宣佈說，今晚喝酒和活動，大家就保持這個樣子，同時還要以此形象，迎接一九八四年的到來。
然後，陳子濤回到沙發邊坐下，笑着宣佈，由大家自己評定大小。
結果很快出來了。
論大的排名是：孫千千、郭娟、吳美麗、柳小青、候曉楠、孟婷婷、陳雨菲、顧小北、楊詩音。
論小的排名是：楊詩音、顧小北、陳雨菲、孟婷婷、候曉楠、柳小青、吳美麗、郭娟、孫千千。
小黑板上寫滿了名字，一共是九行，吳美麗問，子濤，接下來怎麼統計總成績呢？
想了想，陳子濤笑着說，有了，你們一共是九個人，第一名得九分，依次類推，第九名得一分，把九行的每一個名字的每一個名次都換成相應的分數，最後相加不就有總結果了嗎。
大家一齊叫好，吳美麗拿來紙和筆負責記錄，郭娟負責報分數，柳小青和孟婷婷負責監督，其他人圍着看熱鬧，最終的結果很快就出來了。
柳小青：九分、八分、九分、六分、四分、六分、八分、六分、四分，總分六十；
郭娟：八分、九分、八分、四分、七分、三分、七分、八分、兩分，總分五十六；
吳美麗：七分、六分、七分、五分、六分、七分、三分、七分、三分，總分五十一；
孟婷婷：五分、四分、五分、九分、八分、兩分、六分、四分、六分，總分四十九；
陳雨菲：六分、三分、三分、八分、六分、四分、九分、三分、七分，總分四十九；
孫千千：三分、七分、四分、七分、五分、五分、五分、九分、一分，總分四十六；
楊詩音：四分、一分、六分、一分、兩分、八分、四分、一分、九分，總分三十六；
候曉楠：兩分、五分、一分、三分、九分、一分、兩分、五分、五分，總分三十三；
顧小北：一分、兩分、兩分、兩分、一分、九分、一分、兩分、八分，總分二十八。
巧合的是，孟婷婷和陳雨菲同分並列，二人友好協商，陳雨菲主動退後。
於是，愚公移山組合的座次正式排定：老大陳子濤，老二柳小
青，老三郭娟，老四吳美麗，老五孟婷婷，老六陳雨菲，老七孫千千，老八楊詩音，老九候曉楠，老十顧小北。
大家終於可以按照大小依次而坐，左大右小，陳子濤的左邊，坐老二柳小青、老四吳美麗、老六陳雨菲、老八楊詩音、老十顧小北，陳子濤的右邊，坐老三郭娟、老五孟婷婷、老七孫千千、老九候曉楠。
可是，大家剛坐下，孟婷婷就有意見了，“不公平，太不公平了，老二老三兩個能坐在老大身邊，我們卻不能，這不是搞特權嗎？”
孫千千也有同樣的意見，“我也認爲不公平，起碼這些評選標準就很不靠譜麼。”
一人不服，衆人響應，除了坐在陳子濤身邊的老二柳小青和老三郭娟，其他人都表示這樣的安排很不公平。
陳子濤左摟右抱，笑着問道：“小青，郭娟，你們說呢？”
郭娟笑道：“我自己也覺得這樣做不公平。”
柳小青笑道：“任憑老大作主，我和郭娟一定服從。”
“呵呵，那我就趁此機會，給大家立幾條規矩吧。”陳子濤笑道：“第一條，這樣的評選以後每年舉行一次，時間就定在年底，第二條，以後的評選標準由我親自選定，第三條，這樣的聚會每兩週舉行一次，第四條，每次聚會的時候，你們的座次輪流變動，比方說這次是老二老三坐在我身邊，下次就是老四老五坐在我身邊，依次類推，誰也不會吃虧。”
全體鼓掌，通過了陳子濤定的規矩。
楊詩音舉手道：“老大，我對你還有意見，我們對你坦誠相見，讓你閱盡春色，可你卻全付武裝，你覺得這樣公平嗎？”
陳子濤咧着嘴樂了，“詩音，你什麼意思嘛。”
孫千千笑道：“老大，詩音的意思就是我們大家的意思，就是讓你也對我們坦誠相見。”
陳子濤笑道：“你們也只是上面開放，下面並沒有開放，這說明你們的思想還不夠解放，與坦誠相見還相差甚遠。”
孟婷婷問道：“老大，那你這又是什麼意思呢？”
陳子濤壞笑道：“正人者必先正己，你們只有全面開放，達到真正的坦誠相見後，纔有資格向你們的老大提出意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