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要請陳子濤吃飯喝酒的不是李一民他媽,而是他姐夫蔣平,蔣平的天翼工程隊成立不過才幾個月,但生意火得不行,員工從三十人發展到五十人再到現在的八十多人,小帳一算,毛利竟達十二萬元之多。
蔣平是老實人,喝水不忘挖井人,飲水思源想到了陳子濤,可陳子濤不收禮不收錢,只有請他吃飯喝酒,但蔣平自知面子不夠,唯有讓李一民出馬,李一民深諳革命的友情需要經常維護,陳子濤是塊寶,前進的路上不可少,他也許請不到,但他老媽忒可靠,媚眼拋一拋,陳子濤必定會傾倒。
陳子濤果然答應,下班後跟着李一民屁顛屁顛而來,喬豔蘭親自出來迎接,白襯衣,紅裙子,老草聊發青春狂,見到陳子濤,兩眼直冒光,親暱地挽住他胳膊,兩個突出部位拚命地往他身上蹭。
李一民只當沒看見,他已徹底接受這個事實,老媽是隻大讒貓,有陳子濤供她吃喝,免得他出去偷吃瞎吃。
家裡還有蔣平、李一青和李媛媛,陳子濤沒見到李一民他爸和李一民的兒子,喬豔蘭附在陳子濤耳邊告訴他,老東西太討厭,她讓他繼續待在天州的二女兒那裡。
而李一民的那個寶貝兒子,據李媛媛後來告訴他,爲了不影響兩口子上班,在春節過後,她就將寶貝兒子送到了他外公外婆那裡,只有到週末才接回來。
陳子濤很快有種當家作主的感覺,李一民去洗澡,蔣平殷勤的拿好茶葉泡茶,陳子濤兩眼忍不住往廚房裡瞄,這時他更惦記李一青和李媛媛,他與李一青和李媛媛玩私情,蔣平和李一民被矇在鼓裡,喬豔蘭也不知道,他覺得忒刺激。
但喬豔蘭看在眼裡,心裡吃醋,她拿手在陳子濤胳膊上狠掐一下,拉着他往書房走。
陳子濤樂呵呵的,進了書房還樂,喬豔蘭嬌嗔道:“吃着嘴裡的,夾在筷子上的,看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惦記着地裡的,你這個超級大壞蛋,都快壞到沒譜了。”
“話不能這麼講。”陳子濤一本正經道:“姐你是一盆回鍋
肉,確實很好吃,但也不能頓頓都吃回鍋肉吧,紅燒肉白斫肉肥肉瘦肉,換着吃才能不敗胄嘛。”
喬豔蘭輕笑道:“你有一支三八部隊,紅燒肉白斫肉肥肉瘦肉,什麼肉都有,你還沒吃夠嗎?”
陳子濤壞笑道:“我想吃嫩肉。”
喬豔蘭笑道:“你的那些女同學,還有肖蕾的那幾個妹妹,以及馮薇薇和詹妮,那都算是嫩肉吧,特別是馮薇薇和詹妮,一個混血兒,一個外國妞,還不夠刺激你嗎?”
陳子濤繼續壞笑道:“我想吃新鮮的肉,比方說一青和媛媛。”
喬豔蘭啐了陳子濤一口,但並不是真生氣的樣子,“去你的,小心蔣平和一民找你拚命。”
“呵呵。”陳子濤拿小動作討好喬豔蘭,“不就是用用而已麼,沒破沒損的,就象你一樣,用了還能完璧歸趙嘛。”
喬豔蘭容易來事,陳子濤一撩她就忍不住,邁腿騎坐在陳子濤身上,很快就結合在一起,“先,先來一回再說。”
陳子濤一邊辦事一邊道:“再說了,你家蔣平和一民也不是好東西,早晚也會跟我一樣的偷吃,一青和媛媛沒必要爲他倆堅守。”
喬豔蘭笑着問道:“你小子胡說八道,你憑什麼說他們也會出去偷吃?”
陳子濤認真道:“女人學壞纔有錢,男人有錢就學壞,這是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你家蔣平和一民快有錢了,我敢肯定,他倆出去偷吃的時候快要到來了。”
喬豔蘭咯咯嬌笑,“你個大壞蛋,你,你就咒我吧。”
來得快,去得也快,二人完事之後,攜手回到客廳。
蔣平和李一民都沒說什麼,反正知道陳子濤和喬豔蘭在辦那事,心照不宣罷了。
待喬豔蘭去了廚房,陳子濤也開始轉移蔣平和李一民的注意力,“蔣平,你的天翼工程隊在明華股份有限公司那裡幹活,是我幫你攬來的,我就相當於是擔保人,但人家現在捎話來了,你們乾的活兒質量有點問題,你得繃緊這根弦了。”
李一
民道:“姐夫,你怎麼回事,質量是工程的關鍵,你得管管這個問題嘛。”
蔣平連忙應承,“我明天就下工地,給我的員工們開個會,如果質量管理員不行,我就換個過硬的。”
陳子濤笑着問道:“蔣平,你句實話,賺了多少了?”
蔣平憨笑道:“子濤,你早知道了,還用我說嗎。”
陳子濤扭頭瞅着李一民道:“一民,我還是那句老生常談,蔣平可以顯富,但你是國家公職人員,你不但不能顯富,你還不能露富。”
李一民點着頭道:“我現在是警鐘長鳴,再說我剛升了半級,你說的錯誤一時半會犯不起來。”
蔣平說着感謝的話,陳子濤乘機道:“謝字就不用說了,你和一民陪我多喝幾杯就行了。”
李一民道:“喝酒沒問題,但待會你得告訴我高長熙的小秘密。”
陳子濤笑了,“還有,在縣委大院裡對我放寬政策,別老盯着我的遲到早退。”
李一民也笑,“這個可以考慮。”
陳子濤沒有馬上說出高長熙的小秘密,而是等菜上齊,大家開吃開喝後,才添油加醋的道來。
酒得先喝,蔣平很爽快,爲了感謝陳子濤的幫助,他先敬三杯,六兩老酒落肚。
陳子濤有心整事,“一民,你不敬我嗎?”
李一民量不大,正猶豫時,喬豔蘭說:“一民,你得敬。”
李一青和李媛媛也都說該敬。
李一民不得不敬,“子濤,我敬三杯,你隨意。”
陳子濤一點都不耍賴,“我陪你三杯。”
喬豔蘭挨着陳子濤坐,坐得相當的近,“子濤,你吃點菜。”
李一青打趣,“喬豔蘭同志,你只關照子濤,有點官官相護,媛媛,你說是不是?”
在喬家,大家有一種默契,當陳子濤在時,都對喬豔蘭直呼其名,加個同志,沒大沒小。
李媛媛相對有點矜持,開口時含着笑,“我認爲一青說得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