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大廳裡,真皮沙發邊,陶麥撲在林明腳邊,感動的哽咽不能言。愛夾答列
林明揉着陶麥的髮絲,冷硬的臉上一片悵然,“行了,別哭了,今天是你們的大喜之日,累了一天了,都去休息吧。”
林啓輝上前扶起陶麥,看着林爺爺林爸爸說道:“謝謝爺爺爸爸。”
林爺爺緩緩睜開眼,手慢慢伸在了半空中,張姨立刻上前扶住他,林爺爺借力站了起來,不發一言地轉身走向自己的臥室,陶麥淚眼朦朧中見爺爺彷彿眨眼間就老了許多,他雖沒有一句責備,但一位老人,晚年最爲希望的自然是膝下繞孫,享受天倫之樂,可她這位孫媳婦,帶給他的是什麼呢?
林啓輝爲陶麥拭去眼淚,握緊了她的手,掌心相映,心心相惜,目光流轉間,情意綿長悠遠榧。
林明看他們如此,眼裡劃過寬慰之色,輕輕拍了拍林啓輝的肩膀,轉身離開大廳。
陶麥看着林爸爸的背影,依舊高大堅毅,絲毫看不出介懷,可他越是這麼大度,她的心越是絞痛。
陶麥揪着林啓輝的衣領,喉嚨酸澀,艱難吐字,“我想要孩子,想要一個與你生的孩子,無論是試管嬰兒、找人代孕、還是其他任何一切有可能的方法,我都想要嘗試。墼”
林啓輝知道陶麥心中難受,抱緊了她,吻着她的額頭,直到她激烈涌動的情緒平息下來這才牽住她的手,輕聲道:“我們回綠苑吧。”
爲了方便來往,綠苑離林家老宅很近,林啓輝帶着陶麥不一時便回到了家。兩人身上還穿着敬酒時的禮服,一舉一動都那麼漂亮迷人。
陶麥經過了剛剛的場面,整個人都沉靜了下來。
過去二十六年奢望的親情,她在今天終於找到了,她會盡自己的一切力量去捍衛這份真情。
她矢志不渝追尋的愛情,也在今天在萬衆矚目之下獲得祝福了,雖過程一波三折,但過程有多艱辛,甜蜜就有多大,所以,她會盡平生的所有力氣來保護他們的愛。
綠苑,別墅內,一片喜慶溫馨。
林啓輝和陶麥手牽着手走向二樓的臥室,打開門,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那一張超大的牀,牀上的白色牀單印着大朵大朵的玫瑰花,絢麗奪目。1
紅地毯,飄逸淡雅的窗簾,素淨的裝飾,都是陶麥喜歡的風格。
“你先休息一下,我去放洗澡水。”林啓輝放開陶麥,走進了附設的浴室裡。
陶麥怔怔站在原地,有種如夢似幻的感覺,爺爺,爸爸,老公,多麼美好的字眼,多麼美妙的感覺。
不一會兒,林啓輝出來了,他已經脫了外衣,只穿着襯衫,上面淡粉的領帶還未拆開,陶麥幽幽看他一眼,冷峻剛硬的俊臉在白襯衫粉紅領帶的襯托下竟顯得格外柔和迷人,林啓輝接收到陶麥的視線,不自在地鬆了鬆領導,咳了一聲惱聲道:“這是楊勳的眼光,真個沒品位。”
陶麥徐徐一笑,“不,你帶着很好看。”
林啓輝眼角一跳,露出星星點點的笑意,催促道:“洗澡水放好了,進去泡泡吧,今天把你累壞了。”
陶麥眯着眼笑,真正累的人其實是他吧,敬酒時他喝的最多,原本這酒量在他算來差不多算醉了,可臨場生出那麼多事,他硬生生壓下了酒意,回家又是一出,這一鬆懈下來,估計他一定不好受。
陶麥倒了杯熱水遞到林啓輝面前,“你先喝點水解解酒,我洗好了叫你。”
林啓輝接過水杯,看着陶麥低低沉沉的笑,陶麥臉色微紅,進去洗澡了。
超大的按摩浴缸裡注滿了溫水,陶麥脫了衣服躺進去,任溫水四面八方地包裹住她,她微閉着眼睛靜靜地休息着,想要把身體裡的乏意驅逐出境。但她心裡念着林啓輝比她更累,便草草泡了大概四五分鐘便起來擦淨身子圍着浴巾出去了。
臥室裡,林啓輝並未坐在牀上,也並未坐在沙發上,而是站在窗戶邊,居然還在打電話,他高大的身子背對着她,手裡捏着手機,玉樹臨風的模樣。
也不知他在跟誰通電話,只聽他說:“好,你去幫我查一查,這件事一定要弄個水落石出。”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他身上的氣息驟然一冷,冷聲道:“誰讓我太太難堪,我定十倍奉還。”
陶麥愣了一下,好像說的是她?
林啓輝感覺到了腳步聲,剛好談話已近尾聲,便掛了通話,剛欲轉身,卻被陶麥從身後抱住,她的臉貼在他的後背,雙臂緊緊纏在他的腰間,陶麥也不說話,就這麼抱着,林啓輝也不推開她,陶麥抱夠了,蹭了蹭他的後背,轉過身笑着對他說:“你去洗澡吧,我在外面等你。”
陶麥的話說的帶着三分曖昧,林啓輝不禁挑了挑眉,臉帶促狹笑意地看着陶麥,陶麥挺了挺傲人的胸脯,微眯着眼說:“難道你今天喝太多醉的不行了?”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別人說他不行,尤其還被自己的女人說不行。林啓輝當即輕輕睥睨一眼陶麥曲線玲瓏的嬌軀,沉聲道:“身材好是好,可惜不經操。”
陶麥瞪大眼,漲紅着臉,不可思議地指着林啓輝,你了半天,蹦出一句:“你耍流氓。”
林啓輝眉目笑意一沉,“我對自己的老婆耍流氓怎麼了?”
陶麥鼓着腮幫子瞪着他說不出話。
林啓輝笑了一聲,伸手輕輕拂過陶麥優美的頸子,“我馬上出來。”
而後進入浴室了。
陶麥瞪着林啓輝的背影,本來還擔心他喝醉了,現在看來好像好得很。
其實不然,林啓輝一進入浴室,浴室內的熱氣襲上全身,一陣難受立刻涌了出來,今晚的酒確實喝多了,他坐在浴缸邊緣歇了許久,酒意沒有消散反而越來越濃。
遲遲不見他出去的陶麥,終於耐不住打開浴室門衝了進來,一眼看到林啓輝臉色發白地坐在浴缸邊緣,不禁嚇了一跳。
“啓輝,你沒事吧?”陶麥衝過去,一手摸上了林啓輝的額頭,林啓輝不由好笑,“就是酒氣上涌,不是發燒。”
林啓輝的臉滾燙滾燙的,臉色卻發白,不由擔憂的說:“很難受吧,我們去醫院看看?”
林啓輝拉着陶麥坐到他腿上,輕輕摟着她在她耳邊說:“只是醉酒,等酒意過去就好了,你聽誰說新婚夜有新郎官大半夜的還去醫院的?”
新婚夜?陶麥心中一動,接着又好笑,他們的第一次早在去年就沒了,之後不知道有了多少次,還說新婚夜。
“就這樣,就這樣讓我靜靜地抱着你,只要抱着你就好。”林啓輝的聲音低低的,卻直達陶麥的心臟深處,那麼柔和,那麼憾人肺腑。
陶麥不禁調整了一下姿勢,讓林啓輝抱的更舒服。抱着抱着,林啓輝大概覺得身體有些僵硬,傾身一倒,居然抱着她倒進了浴缸裡。溫熱的水立刻湮沒兩人的身體,滿滿的一缸水,濺出許多。
陶麥驚呼了一聲,身下的林啓輝還沒脫衣服啊?估計他醉的糊塗了。
陶麥掙扎着就想給他脫衣服,林啓輝任陶麥動着,浴缸很大,足夠兩個人平躺在裡面,陶麥跪到一邊,動手解林啓輝身上的衣服,林啓輝睜着眼看着動作笨拙卻努力的陶麥,罕見的調笑道:“老婆,你迫不及待了?”
陶麥不由白了林啓輝一眼,都醉成這樣了,還不忘說話調戲她。
陶麥努力地脫去了林啓輝身上的衣服,襯衫、長褲、短褲,真是一件不剩,而她自己身上的浴巾早就溼透了,乾脆脫了。
林啓輝一看,陶麥裡面居然什麼也沒穿,不由眼睛都紅了,撐着雙臂就要站起來,陶麥卻一膝蓋壓到了他的腰間,笑着說:“你還沒洗澡,我來幫你。”
陶麥實在擔心林啓輝這醉酒的身體會出問題,哪裡會真的想與他那什麼,純粹的就想讓他好好洗個澡上牀睡覺去。
她擠了沐浴乳在掌心揉了揉塗上林啓輝的身體,掌心下是強壯流暢的身體線條,指尖滑過堅實的胸肌再到下面的腹肌,泡沫越來越多,陶麥絲毫沒有注意到在她的類似撫摸的清洗下林啓輝的體溫不斷飆升,連臉色都蘊出暗紅。
黑曜石的眸子,帶着星星點點的火焰深深地凝視着陶麥認真的清洗動作,一個女人給他洗澡,在記憶當中還是頭一次,這個人是他的妻子,伴侶,想到這不由熱血沸騰。
“好了,再衝洗一遍就好。”陶麥把林啓輝從脖子到腳都認真地洗了一遍,終於呼出一口氣,大功告成了。
她洗的認真,同時暗暗臉紅地偷覷着林啓輝完美的身體比例和線條,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赤身*在他身邊挪動是一件多麼誘惑的事。
等到察覺到時,整個人已經被林啓輝抱出了浴缸,嘩啦的水聲中,陶麥驚呼,“你做什麼?”
林啓輝打橫抱起陶麥,走進臥室,把她拋到牀上,傾身壓了上去,聲音暗啞的反問:“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