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吟頂着這一身威壓看着景鑠,他到底是仙中山的什麼人,竟然敢不給妖界面子,雖然沒有直接動手,但是讓人威壓壓住,也是沒了面子。
藍吟臉色極爲難看,看着景鑠,冷冷一笑,他不是想要見他爹孃嗎?他就要讓景鑠好好看看他爹孃護短的模樣!
這般想着。藍吟口中吐出了一口鮮血,笑着看了景鑠一眼,手中執決,化作一抹金光,消失在幾人眼前。
這是他家救命召喚決,他特意給他爹孃發了,就是要讓眼前的景鑠好好看看,他爹孃是如何護短的。
不老仙山確實在仙界是地位斐然,可是他們九尾狐也不是吃素的,他們這一族血脈可是世間正統的九尾狐,可是妖界的霸主,同不老仙山比起來,也是實力相當,他還就不信惹不起眼前這人了。
藍吟這人,自小是被他爹孃寵壞的,只要不是鬧翻了天,他爹孃幾乎懶得管他。所以每次藍吟鬧事都要鬧得人盡皆知,就如同他欺負矢卯一般,整個妖界誰不知道,矢卯是藍吟專門欺負的東西,那是鬧得整個妖界都知道,他就是要欺負矢卯,他高興!
景鑠看着藍吟的動作,默然不語,藍吟在做什麼,他自然是知曉的。
叫人罷了,原本他本就是來找麻煩的,不過是爲了不嚇着若華,纔想着用一個溫和點的方式,但是卻不曾想後面會發生這些事。
景鑠看着藍吟,身上散發出來對藍吟的威壓更重了幾分,而他還一臉溫柔的摸了摸若華的後腦開口道。
“乖!師兄處理些事,你且在一旁看着。”
若華點了點頭景鑠只要一忙,她就不會去打擾景鑠。目光落在景鑠懷中的小東西身上,要知道景鑠忙起來的時候,真的是無暇顧他,她只能乖乖的待在一旁,不過,現在有了師兄懷中的小東西也不知道會不會不一樣。
畢竟這個小東西可是自己跑到若華面前的。
“師兄,那我能抱抱它嗎?”
景鑠低着頭,看着躺在自己懷中從原本戰戰兢兢變得怡然自得模樣的小獸,笑了笑,這還挺會適應環境。
若不是景鑠知曉懷中的小東西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不過就是一個毛絨絨的小東西給她就罷了。
可是景鑠可是清楚明白的知道,懷中的這一坨,可是剛剛!不久之前!試圖調戲若華,大言不慚想要和若華雙修的食鐵獸。
可是若華的請求景鑠又不可能置之不理,看着懷中的小東西,景鑠從懷中拿出一塊繡帕,將懷中的小東西裹了裹,隨即打了一個結,只見這小東西包裹的好好的,只留下一個頭在左右晃動。
矢卯迷離的看着身邊的一切,發生了什麼,他怎麼會這樣?他不是一個簡單帥氣的小小食鐵獸嗎?
景鑠提着繡帕的一個角,其餘的角被系在小獸身上,包裹的嚴嚴實實。
景鑠的模樣,彷彿在提着一盞燈籠一般。完全不像手中提着一個怪異的東西的模樣。
“好。不過這小東西野的很,你先這般拿着,待師兄給你調教好,你再抱它如何?”
若華看着眼前小東西的可笑模樣,隨後看了看景鑠,相信的點了點頭。
這時,眼前的畫面變得極爲詭異,一男一女立在一起,手中提着一個會動的毛絨絨的小腦袋。
藍吟看着矢卯的模樣,原本再抵禦着景鑠威壓的他,一個忍不住,噗的一聲,噴出了鮮血。
矢卯這小東西,果然落在誰的手裡都沒好下場。
笑也笑過了,藍吟因爲一時忍不住的岔氣,蒼白的一張臉,擡起頭看着景鑠,將他吐血這件事立在了景鑠身上。
許是愛子心切,只見虛空之中出現了一男一女,二人凌空出現,雙目看着在長廊上站着的三人。
藍吟抵禦不住景鑠的威壓,單膝跪在地上,一隻手捂着胸口,臉上蒼白,腳邊還有些許血跡。
而景鑠只是冷眼看着這一切,若華提着手中的小東西,看着它轉動的頭顱,總想伸手戳一戳,若華這麼想了。也這麼做了,偏偏伸手戳了戳懷中的小東西。
妖皇妖后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幕,看模樣確實是被人欺負了,兒子被人欺負吐血了,故人之子還被人打包成一個不倫不類的模樣,時不時還逗弄一下。
可是妖皇妖后也注意到了景鑠二人身上不老仙山的衣物,二人對視一眼,隨後落在了景鑠面前不遠處。
“不止仙君平白無故的到達妖界,欺負幼子意欲何爲。”
景鑠笑了笑,撤下了面容上的術法,妖皇妖后二人當看到景鑠的相貌時微微一怔,看着景鑠面上露出了難色。
平日裡藍吟怎麼胡鬧也沒問題,可是,這人不同,這人從生下來就註定了不同,惹了他,就連妖皇妖后二人也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景鑠。
原本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隨即露出一份和和氣氣的樣子。
“原來是景鑠仙君,不知仙君到此有何貴幹?是不是我幼子打麻將三缺一,是不是我那不爭氣的兒子厚着臉皮找了仙君?”
妖后一開口,原本劍拔弩張的氣氛緩解下來半分讓人發笑。
藍吟擡着頭,看着他親親孃親,這矛頭倒的有點快,他都有些沒反應過來?不是說好九尾狐護短的嗎?他怎麼突然有了一絲被遺棄的感覺,這也就選擇性遺忘了剛剛和他因爲女子之人的身份。
那是景鑠,大名鼎鼎的景鑠,藍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看着他孃親,雙眼就快要瞪出來一般。
“我此來,也不爲了什麼,不過是來討回一個公道,畢竟傷人之人,可是上古出了名的九尾狐!”
景鑠淡然開口,讓別人猜不出他的想法。
妖皇妖后對視一眼隨即有些疑惑,傷人的九尾狐?什麼東西這是意思?什麼傷人的九尾狐?九尾狐族有人傷了仙中山的子弟?所以景鑠這是前來討要公道了?
夫妻二人從對方眼中看出了像似的意思,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