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鑠看着修羅,什麼神不神的,都不重要,他看着修羅開口道。
“華兒想要吃什麼,師兄給你做好不好?”
聽到景鑠這話,修羅的表情很難看,若華,若華,她都在懷疑,這個若華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最後說一遍,吾名修羅!”
修羅擡起手,扼住景鑠的喉嚨,該死的人,她說了無數遍,自己是修羅,不是什麼若華!
景鑠臉色通紅,什麼神不神,在修羅手中,確實這麼不堪一擊。
修羅看着景鑠的模樣,冷冷一笑,隨即開口道。
“別以爲你是唯一的神我就會放過你。你叫景鑠,我記住你了,你的命包括六界所有人的命,都在我手中!”
修羅說完,這才放開景鑠,景鑠就這麼被修羅隨便丟在了地上,修羅看着景鑠,緩緩開口道。
“神?不堪一擊!還有,那個東西很難吃!”
修羅說完,身影消失在了原地,景鑠站起身,這個時候,一道身影來到了景鑠身邊,景鑠看着眼前的人,竟然是魔君星瀾,魔君星瀾看了一眼景鑠,緩緩開口道。
“神,不堪一擊!哼,這裡是修羅,別說是你,就是父神,也不是盛怒的修羅的對手。”
聽到這話,景鑠看了一眼魔君星瀾,隨即開口道。
“她是若華,不是什麼修羅!”
說着,景鑠急忙追了上去,他已經弄丟過若華,這一次,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弄丟若華!
看着景鑠的背影,魔君星瀾冷笑,若華?她確實回來了。只不過到底還是不是若華,誰知道呢。
不老仙山之上,博藝帶着琉璃去了妖界,博藝他的娘,是大妖,博藝他娘很喜歡琉璃,給了琉璃許許多多的珍寶,並且說了,會去一趟不老仙山,參加二人的合籍大典,還試探的問了問琉璃喜不喜歡妖界的合籍大典,喜歡的話,她不介意,在爲琉璃辦一次妖界的合籍大典。
二人最後離開了妖界,琉璃一路上想要問一問博藝他究竟想什麼,可是在回不老仙山的路上的時候,遇到了妖界的,所謂的妖界的六皇子,藍吟,藍吟懷中抱着百年不見的彩彩,讓琉璃很是激動,她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彩彩了,伸手就要去摸,卻被六皇子藍吟狠狠的瞪了一眼,六皇子藍吟看着二人的時候開口問道。
“景鑠仙君是否已經回了不老仙山?”
琉璃和博藝互相對視了一眼,隨後點了點頭。
“我大師兄確實已經回了不老仙山,不過最近的日子都不在不老仙山。”
藍吟點了點頭,摸了摸懷中彩彩的頭,隨即開口道。
“既然這般,那方便本皇子同你們一起回不老仙山嗎?本皇子有要事要見景鑠仙君。”
博藝和琉璃點了點頭,既然是有要事,沒有什麼方不方便的說法,二人隨即帶着藍吟和彩彩回了不老仙山,不過這一路上,琉璃聽到藍吟都是叫彩彩矢卯,這讓琉璃有些小不開心,畢竟是自己叫了那麼久的彩彩,在別人懷裡不說,就連名字也改了,這感覺,怎麼想怎麼不是滋味。
想到這,琉璃牽着博藝的手求安慰,博藝看着藍吟和彩彩的時候,心中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
說來也巧,這修羅逛膩了人間,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跑到了不老仙山逛一逛,景鑠追上來的時候,也不知道修羅去了什麼地方,卻被樂成看到了景鑠,急忙拉着景鑠,就說了妖界的六皇子藍吟帶着彩彩說是有要事前來尋他。
不由分說的就帶着景鑠前去。
景鑠看着藍吟,藍吟面對景鑠的時候,也不敢擺譜,急忙將懷中的彩彩遞了過去。
“仙君,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您也是時候,解開你封住矢卯的修爲了吧,他不能永遠以幼獸的形象示人不是。”
藍吟開口,景鑠看着藍吟手中的彩彩,隨即一道靈力打在彩彩身上,只見下一刻,靈光大閃,一名面貌清秀不着片縷少年被藍吟抱在懷中,藍吟早就知道會是這麼一個情況,抱着矢卯隨即快速的脫下外袍裹住矢卯的身子。
矢卯也不知道經歷了什麼,臉色蒼白顯得有些虛弱,景鑠看了矢卯一眼,就要去找修羅,卻被矢卯一把抓住景鑠的衣襬。
景鑠停下步伐,回頭看着矢卯,矢卯喘了口氣,好像還沒習慣人形的感覺一般,被藍吟摟在懷中。
矢卯看着景鑠,好不容易恢復了些許,急忙開口道。
“若華,若華,不是故意要殺了子衿的。”
矢卯開口,殿中的衆人微微一驚,這是衆人閉口不談的一個過往,這個時候卻被矢卯直接這麼說了出來。
衆人都還沒有從彩彩其實是的人這件事之中反應過來,卻突然被矢卯這麼一句話,弄得又是一驚。
矢卯生怕景鑠走掉,死死拽着景鑠的衣服,再次開口道。
“是,是子衿,是子衿讓若華殺了他。”
矢卯上氣不接下氣,說話的時候,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看着眼前的景鑠,他在妖界知道消息的時候,已經晚了,若華已經死在了荒瘠野,矢卯只是幼獸的身子,根本來不了仙界,藍吟爲了救自己,被魔君星瀾所傷,他只能一直等着藍吟的傷好了之後,才能來仙界,可是,藍吟的傷好了之後,景鑠卻不知所蹤。
這好不容易知道景鑠回來了,矢卯只能求着藍吟帶他來不老仙山。
矢卯的話,猶如投入湖面的一塊巨石,讓衆人大吃了一驚,景鑠看着眼前的矢卯,他在說什麼?
矢卯喘了口氣,繼而開口道。
“你還記得那個湖嗎?你要送我回妖界,爲了躲避魔君星瀾,你讓我和若華呆在哪裡的那個湖,子衿躲在湖底下,因爲,因爲他是仙魔之體他壓制不住體內的魔血了,所以,躲在那個地方,就是想要自裁,可是他做不到,所以,他求若華殺了他!是他求若華殺了他的。”
矢卯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話,身子有些受不住,若不是藍吟扶着他,只怕是就要暈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