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魔君星瀾的話,雅醇臉色一沉,因爲許多事的耽擱,他和藍也的事還有一個爛尾在哪,藍也竟然也不着急,直接讓他先忙,這件事交給藍也自己解決,可是這麼長的一段時間過去了,藍也所謂的解決也沒有一個所以然了,不但如此,還愈演愈烈,越發的過分了起來,現在這件事,雖然說不上人盡皆知,可是知道的人也不少?
冷眼看着魔君星瀾雅醇不善的開口道。
“這裡不歡迎你,請離開。”
聽到這話,魔君星瀾倒也不在意,翹着二郎腿看着牀榻之上的景鑠,隨即開口道。
“難怪修羅看不上你,我也看不上你,要不是你是個什麼屁的天命孕育,要不是我沒了一半的修爲,我若是你,不管她是誰,那是若華的身子,這世間除了若華誰也不能碰,你竟然還能眼睜睜的看着修羅一直佔着若華的身子。你可真看的下去。”
魔君星瀾不客氣的開口道,景鑠也真的看的下去,一天天得自艾自憐,弄得着天地之間就他最難過,就只有他一個人最悽慘一般。
有什麼用?日子還不是得照樣過,人還不是活着?
魔君星瀾抱着雙臂,看着牀榻之上得那灘爛泥景鑠撐着身子雙目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喲,你起來了?”
“你說什麼!”
景鑠好似沒有聽到魔君星瀾的譏諷,一字一句的開口問這魔君星瀾。
“我說,你口口聲聲說喜歡若華,最後卻連她的身子都保不住。”
魔君星瀾與景鑠對視,咬字清晰帶着三分冷意,口口聲聲說着喜歡,到最後景鑠又做了什麼?這樣的喜歡,魔君星瀾覺得,若華不要也罷!
“你的這份喜歡,在我看來一文不值,景鑠你成了神又如何?你天命孕育又如何?你比父神強又如何?我要是你,纔不會這樣自甘脫落,瘋瘋癲癲,我會想方設法的讓若華復活,哪怕是不能讓若華復活,我也絕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另一個人用着若華的身子去和別人好!要麼說,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你們仙界之人呢?一個個把自己活的悽慘不說,你們的人生看起來就是一場笑話,除了讓別人看起來覺得可笑,毫無意義。”
魔君星瀾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着景鑠,臉上卻沒有一絲調笑的意思,景鑠最後如何,和他毫無關係,他重生以來,就早就明白了一件事,他只要自己活的痛快,別人死活和他有什麼關係。
景鑠沉默的看着眼前的魔君星瀾,最後景鑠下了牀榻,一步一步的來到魔君星瀾面前,眼神極爲慎人,可是魔君星瀾卻毫不畏懼,直接對上景鑠的目光。
“我會把華兒的身子奪回來!不關六界生靈,只是我要一直護着她,哪怕只是她的身子。這一次,我要親手殺了修羅。”
景鑠看着魔君星瀾就如同魔君星瀾所說,他只顧陷入自己的自責之中,卻讓修羅佔了若華的身子,這一切本就是不該的,那是若華的身子!不是修羅的!
景鑠冷眼看了一眼魔君星瀾一眼,隨後一步一步的出了房中。
雅醇皺着眉頭,一旁的魔君星瀾卻開口道。
“看到沒,別說什麼爲了芸芸衆生,他現如今連自己都沒有想要活下去的想法,六界生靈芸芸衆生在他眼中就什麼都不是,你應該對他說,爲了若華。”
魔君星瀾看着雅醇,仙界的人,就只會講這些大道理,想想他當初,那一次戰役不是爲了芸芸衆生,最後落了一個什麼下場。
什麼芸芸衆生這些都是藉口罷了,人啊只能爲了自己的私慾,而景鑠的私慾就只有一個,若華。
雅醇看着魔君星瀾,魔君星瀾這是在幫他?爲什麼?爲什麼魔君星瀾在幫他?他不明白?
魔君星瀾冷笑一聲,隨後開口道。
“我也是芸芸衆生,我也想活下去,沒有人想要去死。”
只是一句話,雅醇沉默了,也沒有繼續問下去,最後魔君星瀾看了一眼雅醇之後,緩緩開口道。
“修羅以前說過,這個月初八,但是今天已經初四了。” wωω●Tтkд n●¢○
魔君星瀾看着雅醇雅醇想要知道什麼,他也猜到了,他不是過來結盟的,魔界永遠不可能和仙界結盟,無論是因爲什麼,都絕不可能。
魔君星瀾過來,只不過是想要一吐心中想要說的東西罷了,看了一眼雅醇之後魔君星瀾頭也不回的消失在了這個屋中。
雅醇看不明白魔君星瀾的意思,但是魔君星瀾的這句話,確實對他大有幫助,若是提前知道了修羅到底要在那一日,能夠提前做一些準備也是好的,而且,顯然景鑠的意思,也是要對付修羅了,忽然之間雅醇感覺有了一絲的希望。
急急忙忙的就朝着不老仙山趕去,初八?爲什麼修羅要挑選這個日子,他必須弄明白,如果知道其中緣由的話會不會就能夠阻止一切的發生。
縱然希望渺茫,雅醇還是想要試一試,畢竟希望渺茫總比沒有希望要好的多。
可是,雅醇卻在不老仙山低下遇到了一個人,那人他見過,是魔界的人,可是爲什麼,這個人會在不老仙山的山下。
而且這個人,很明顯,是在等自己的。
“仙君留步。”
煞忽然開口,雅醇停下了步伐看着眼前的煞,這人黑布覆眼,在他這雙眼睛下面死去的人不知多少,這個人爲什麼要叫住自己。雅醇皺着眉頭,看着眼前的人開口道。
“這裡是不老仙山,你若是再往前一步,我定讓你灰飛煙滅。”
煞安靜了一會,隨後緩緩開口道。
“我只是過來送一句話罷了。仙君不用戒備。”
可是,話雖然這麼說雅醇卻沒有半絲鬆懈。
“我只是想要告訴仙君,你要小心的可不止有修羅,還有陰君。”
煞說完這話,就要離開,可是雅醇卻不明所以,陰君?那個跟在魔君星瀾身後的人,雅醇看着眼前的煞,不知道他爲什麼要這麼說。